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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打個巴掌喂個甜棗,騙人都是一套一套的。 更可怕的是,他還總欲罷不能。 昨天石君遠那小子跟方澤串通好了要黑他,寫了通稿八他跟江婉棠,照片在網(wǎng)上傳得到處都是,這小妮子沒理由沒看見??蛇@會兒還是一副毫無所謂的樣子。 這丫頭,生來就比別人遲鈍么,還是壓根沒長這根弦 謝傾宇默了一默,道:我昨天去方氏找江婉棠了。 岳詩雙聽言,眉角微微上揚:謝總啊,這是看她實在不吃醋,干脆自己厚著臉皮講出來了她很配合地裝作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您昨天去看江小姐了她過得怎么樣,實習還順利嗎我昨天晚上也該去看看她的。 謝傾宇狹長的眼睛瞇了瞇他這活脫脫是殺敵二百,自損兩萬。而且看情況,敵連二百都沒損,他這兩萬折得心口疼。 半晌,他才黑著臉道:她很好,看起來過得不錯。 岳詩雙笑了笑,露出安心的表情:那就好了。我也可以放心了。 謝傾宇重新拿起筆,低下頭,在光滑的白紙上圈圈點點:今天把手里的活兒都結了,送交到相應部門。該催的催上來,都給老周。明天放你一天假,晚宴6點開始,我四點半帶司機去接你。穿好衣服在家等我。 岳詩雙點頭應下,出去干活兒去了。 看他這副不上不下的樣子,她更有信心了:不出三天,這男人就得跟她親口/交代,昨天到底是去干嘛了。 晚宴要比她想象的正式很多。本以為就是她穿越前參加過的慈善之夜類似物,明星們走走紅毯,捐捐錢,秀一秀衣服就完事兒了。但真到達現(xiàn)場時,她才發(fā)現(xiàn),確實也有明星出沒,但大多數(shù)都是作為企業(yè)家的家眷出現(xiàn)的,根本不是焦點。 焦點是那些手握重金的企業(yè)家們,更確切地說,是他們手里的大把金錢。 場地外方圓三個十字路口都戒嚴了,媒體全部都被堵在外面干著急,只能看著一輛輛低調(diào)奢華有內(nèi)涵的車子駛過,連里頭坐的是誰都瞧不清楚。 晚宴現(xiàn)場外,黑色轎車排著隊在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指揮下有序地行進,氣氛有些壓抑,不似晚宴,倒似會場。 這樣級別的安保,怕是某些部門的重要領導也到場了。 車子停下,謝傾宇率先下車,到岳詩雙這一側,握著她的手將她接出車子。 岳詩雙挽著他站定,環(huán)視一周。到場的企業(yè)家大多五十歲往上,謝傾宇已經(jīng)是這里最年輕的了。她回憶了一下嘉賓名冊,恍惚覺得石君遠大概是這里級別最低的一位。 晚宴前,所有人聚集在宴會廳,由發(fā)起人和牽頭部門發(fā)表了聯(lián)合聲明。一大串講話過后,晚宴總算開始。法式西餐,一道道上菜,需小口細品。一桌子兩大排的人對著坐,岳詩雙一個也不認識,卻還得端著架子保持餐桌禮儀,吃得很不舒坦。 觥籌交錯間,進行到后半段,企業(yè)家們終于紛紛開啟了話匣子。謝傾宇甚少說話,只在對面人談笑風生問他時,才簡單點點頭,或是偶爾發(fā)表一下意見。岳詩雙搖晃著酒杯小口品,透過那剔透的玻璃,能看到好幾位中年大叔都在偷偷地瞄她。 無趣。她低下頭腹誹。 正在這時,她搭在桌邊的手卻被謝傾宇的大手包在了掌心。他在她手背上輕輕摩挲了一番,湊到她耳邊小聲道:馬上就結束了,少喝點。 他所謂的結束,只是這頓飯,后面還有湖畔自助Party,與捐款同時進行。每個人捐了多少錢全掩藏在自由來去間,低調(diào)而保密。 走出酒店,來到莊園外的湖畔邊,岳詩雙深深吸了一口氣。城郊不似市中心,即使在盛夏,依舊有著難得的不粘膩的晚風,撫在裸/露的肩頭,就好似能吹進心里,癢癢的很是舒服。 這樣的氣氛剛剛好。 岳詩雙踩著高跟鞋,借著酒意,挽著謝傾宇的小臂,半靠在他身上。他們彼此都知道,她沒醉,連微醺都算不上。她多少是有些借題發(fā)揮的意思在里面。平日里在公司做岳秘書,是把她大部分的性格都緊緊裹在正裝下面,刻板得她自己都難受。好不容易遇到她能游刃有余的場合,她便也開放起來了。 跟這位謝大總裁相處久了,走心談不上,若說痛快玩玩,她自是欣然接受。 謝傾宇很喜歡這樣的她。 他攬住她,手輕輕搭在她的腰間,能感覺到這樣曖昧的姿勢下,她走起路來,腰肢更加搖曳動人了。 他不禁有些惱火,似是陷入了矛盾。既希望這一刻能夠無限延伸下去,又不想讓在場的其他人看到她這副嫵媚的樣子。方才在席間,他握著她的手,眼鋒似刀,不知割斷了多少人不懷好意的目光。 同是清爽晚風,吹在他心里,卻使那浮躁的心情更上一層。 幾位生意伙伴舉著酒杯來跟謝傾宇打招呼。岳詩雙修長的身條,媚眼如絲,又帶著些迷人的慵懶,瞬間收獲了好多驚艷與嫉妒的眼神。 音樂家們坐在草坪中,拉著小提琴,奏響溫柔恬靜又不失張力的樂曲。在氣氛更為活躍的湖畔,她逐漸成為焦點。 不多時,石君遠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里。隨之而來的,是謝傾宇瞬間變得強大的氣場。岳詩雙笑了笑,刻意微微直起身子,卻又被他按了回去,甚至拉到懷里,貼得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