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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從熟食區(qū)的售賣窗口里,一個肥頭大耳、穿著一身白大褂廚師服的男人站了起來,滿嘴都是血污。他拎著一只生鴨子,方才應(yīng)該正啃得帶勁。 隔著窗口,謝黎不好施展。他橫跨一步,打算踹門進(jìn)去。誰知那廚子原地起跳,猛地一躥,直接越過窗口,張開大嘴就朝他們倆撲了過來。 啊身后的人爆發(fā)出尖叫。 岳詩雙眼疾手快,兩只手抵住了鍋蓋去擋,一鍋蓋就糊在了他臉上。謝黎俯身一刺,正刺穿他的太陽xue。血噗地一下噴出來,濺得到處都是,岳詩雙的大腿是重災(zāi)區(qū)。 廚子當(dāng)場抽搐了兩下,不動了。 你跑出來干什么謝黎眉毛蹙得老高:不是讓你在原地等我么 我來送鍋蓋岳詩雙抿了抿唇,把鍋蓋遞到他手里:這個東西當(dāng)盾牌還挺好使的。 我不在,你還穿裙子出門他望著她大腿成注流下的黑血,滿面盛怒,拉著她到日用品區(qū),拽了兩條毛巾下來,暴力地拆開包裝:坐下。 第34章 腿控福利派送中 岳詩雙坐到地上,把腿伸了過去。 望著謝黎溢滿關(guān)切的面容, 她忽然在腦海里尋得了一些蛛絲馬跡。這位謝總是個腿控, 原主本來就是知道的。他腿控病入膏肓?xí)r, 還曾要求她,在他不在場的時候,不能穿短裙。 當(dāng)時兩個人的感情特別好, 他的幼稚看在原主眼里, 就是男人占有欲跟愛的表現(xiàn), 于是原主也沒有抗拒,就答應(yīng)了下來。 而現(xiàn)在這種時候,剛剛用尖刀扎穿了一個人的腦袋,他還有心情扯這些 她勾起嘴角,將兩腿稍稍分開。 他拿著毛巾,將它折成方塊拿在手里, 從她的小腿往上, 輕輕擦了過去。她的腿光潔如玉,又細(xì)又長, 線條美好得甚至勝過了她的畫。他的腦海里一直有這樣的想法。即使他知道, 她真的有很高的繪畫天賦,凡是做過她導(dǎo)師的人, 無一不夸贊,可他仍是覺得, 比起她的畫來說, 她的腿更像是藝術(shù)品。 優(yōu)美的線條、完美的比例、瑩白而滑嫩的肌膚, 以及纖細(xì)的腳踝。每一樣都足以讓他癡狂。 而他最愛的便是她的膝蓋窩。那是他最喜歡觸碰的地方。無論是直腿還是曲腿,那里都嫩得像能掐出水來一樣,如何撫摸都不夠。 就這樣想著,他本放在她小腿下托著的左手,緩緩上移,真的觸碰到了那個位置。 她癢得微微躲了一躲,那肌膚就肆無忌憚地滑過他的指尖。也好像劃過他的心尖。他只覺得渾身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撫摸觸碰到她的那一點(diǎn)。某種沖動就這么不適時宜地在腦際徘徊。 他咽了口口水,連后腦都有些微微發(fā)麻。 應(yīng)是太久沒見了,他甚至覺得,這樣的姿勢,像極了每晚在床上,他也是這樣托著她的膝蓋窩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遐想,敗了他全部的興致:離他們遠(yuǎn)點(diǎn),他們剛才讓那東西的血濺了一身,不知道會不會變成喪尸。 憤怒瞬間爬上他的雙眸。謝黎倏地站起身來,拿著那塊沾滿了黑血的毛巾,大步走過去,一伸手,甩在了剛才說話那人的臉上。 啊被甩了一臉的男人嚇得趕緊扯下毛巾,扔到地上一通亂踩,而后又從旁邊隨便扯了個圍裙來,用力地擦著自己的臉。 你做什么!他的同伴也跟著站起來,怒氣沖沖地就朝謝黎走了過來,到了近前,掄圓了胳膊就是一拳。 謝黎飛速抬起左手,接住他的拳頭,右手持刀瞬間抵上他的脖子:沒干什么,隨便殺幾個喪尸而已。你呢你跟那個廢物又干了什么 那登徒子扭了扭手腕??芍x黎抓得太緊,他抽不出手來。 幾個男人坐在那,不知道四處查看,也不知道安慰婦孺。他手上繼續(xù)使力,指節(jié)都捏得發(fā)白。 那男人痛苦地叫了兩聲,捂著肩膀求饒。 不說作為男人。就說作為一個人,好歹展現(xiàn)出一丁點(diǎn)社會價值,證明自己比那些東西強(qiáng)。謝黎用力一甩,那人后退幾步,咚的一聲坐在地上,手抽搐得跟鳳爪一樣。 岳詩雙此時已經(jīng)站起身,上前把他拿刀的手拽了下來:好了。 坐回去。他冷眼命令她,從身后又扯了一塊毛巾,拆開包裝。 岳詩雙點(diǎn)點(diǎn)頭,坐回剛才的位置。 你們也看見了,被這東西咬完了,立馬就會異變。如果她會出事兒,恐怕早就出事兒了。謝黎握著毛巾,說出的話擲地有聲:如果還有不放心的,那邊有個倉庫大門,開了門出去另找活路。 一屋子?jì)D孺都不哭了,那幾個男人也不敢說話了。 謝黎蹲下身子,繼續(xù)給岳詩雙擦拭大腿。 那個,我們?nèi)ジ魈幙纯?,還有沒有隱患。一個一直坐在旁邊沒敢說話的男人站起身,拿著手電筒往倉庫那邊走去。 那我也去吧。毛巾男趕緊跟了上去。 岳詩雙乖巧地片腿而坐,露出另一邊來讓他擦拭。 只是耽誤這一小會兒,血已經(jīng)有些干了,變成了難看的血漬。干毛巾已經(jīng)擦不下來。謝黎又拿了剛才他喝的那瓶水,打開蓋子要往毛巾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