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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凱安轉(zhuǎn)過身,絲毫沒有因他的恐嚇而放開手,反而,拉岳詩雙拉得更緊。他與謝昭陽以非常微小的距離平視著,面色也沉了下來:謝先生。您什么時候從唯利是圖的商人改行做警官了連這都要管 唯利是圖謝昭陽勾起嘴角,危險的語氣又添了幾絲傲慢:若我真是唯利是圖,你又怎會因為羨晴之沒跟我做成這筆生意,來這里跳腳 岳詩雙聽言,面色一紅她并沒想到謝昭陽會跟來,更沒想到剛才她故意氣段凱安的話都被他聽到了。 尤其是那一句,就算是有什么,也只能因為謝昭陽。 這男人性子冷,她一直沒有放開動作主動一些,唯恐他敏感多疑,認(rèn)為她別有所圖。 你!受到侮辱的段凱安咬緊了牙關(guān),嘴里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他每時每刻都得牢記自己的身份,不能一時沖動做出有違軍規(guī)的事情。同時,他拉住岳詩雙的手也愈加使力了。他畢竟是軍人,手勁兒不小,捏得岳詩雙瞇起了眼睛。 余光望見她的痛苦神情,謝昭陽怒意更上一層。他伸手一把抓住段凱安的小臂,重重掐在他某一根筋骨上。段凱安立刻吃痛地放開了手。隨即,他有些驚訝地望向謝昭陽,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是 什么謝昭陽挑起眉頭,順勢走到段凱安與岳詩雙身前,將她整個人擋在身后。 段凱安用了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懷疑與震驚壓了下來。面前的男人是謝昭陽,并不是一般宵小,應(yīng)是他猜錯了。 他不再與謝昭陽糾纏,回頭叫了兩位屬下準(zhǔn)備離開。 見他讓步,謝昭陽也側(cè)過身子,將走廊讓出來。 待兩個下屬趕上來后,三人再次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出門。走到岳詩雙面前時,段凱安稍稍停下步子:搬去利卡的事情,我還是希望你能摒棄隔閡,多考慮考慮。 她愿意住在哪是她的自由,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段將軍。謝昭陽寬大的肩膀擋在岳詩雙斜前方,此時已是氣場全開。說完,他偏過頭,望向岳詩雙:下次休息前告訴我,我送你回家。 段凱安一時間被噎得毫無還嘴之力。他看了看絲毫沒有拒絕之意的岳詩雙,心頭更是郁郁難消在屬下面前碰了一鼻子灰,再反駁也是蒼白無力。他冷哼一聲,快步出了門。 岳詩雙抿起唇,后撤一步與他離得遠(yuǎn)了些,轉(zhuǎn)身小聲對謝昭陽說:謝謝您替我解圍。 你誤會了。這不是替你解圍。謝昭陽望著她因羞赧而略微泛紅的小臉,態(tài)度不由得又軟了幾分:我是認(rèn)真的,下周我送你回去。言罷,他也緩步出了門:酒錢我壓在杯底了,去工作吧。 第68章 手控福利派送中 岳詩雙回到吧臺后的時候, 李子惠正在用抹布擦桌子。謝昭陽壓在杯底的錢有一厚摞,杯子都斜斜地翹了起來。岳詩雙大概點了點數(shù)目, 無奈地?fù)u搖頭她每周只能休息一天, 怕是掙再多錢也沒有時間花。剛要把錢收起來, 她才發(fā)覺李子惠正滿臉欣羨地看著她呢。于是她分出一多半遞了過去:給。 我不是這意思。李子惠把錢推了回來, 湊上來小聲問她:你認(rèn)識段凱安,怎么從來沒告訴過我你包上別著的那枚勛章是他的我以為你是在星購上買的盜版紀(jì)念品。 小時候的鄰居。岳詩雙從柜臺下面拿出自己的皮包, 看了看那枚有些年頭卻依舊锃亮的勛章, 伸手把它取了下來, 遞給李子惠:自從他去當(dāng)兵,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了。這個是他第一次拿勛章之后放在信里寄給我的。你喜歡的話, 送你了。 李子惠立刻滿眼放光:真的嗎她把抹布放在一旁,將手擦干凈,視若珍寶地接了過來:段凱安的勛章啊,夠我顯擺很久的了。 第二天,岳詩雙還在單人宿舍里睡覺, 就聽見樓道里有嘈雜的聲音傳來,還有匆匆忙忙的腳步聲,似是有許多人急切地來回奔跑。 她穿好衣服,簡單地洗漱了一下,擦臉時便聽見門口有咚咚咚的敲門聲。她拿著毛巾過去開門,見李子惠一臉慌張:雙雙, 剛剛得到的消息, 地球那邊吞噬者忽然大規(guī)模來犯, 遠(yuǎn)征軍駐地的外墻有多處被嚴(yán)重?fù)p壞,幾頭飛凰突破防守飛到了居民區(qū)上空,破壞了好多棟樓,你快看看你家在不在受災(zāi)區(qū)里。 岳詩雙接過她手里的平板電腦,里面是遠(yuǎn)征軍保護(hù)區(qū)的地圖。 李子惠點著上頭解釋:綠色的就是沒事,從黃到紅顏色越深損害越嚴(yán)重。 岳詩雙仔細(xì)找了一番,終于找到自己家。她家離遠(yuǎn)征軍保護(hù)區(qū)的外圍不算很遠(yuǎn),幸運的是,仍處在綠色.區(qū)域的邊緣。 李子惠跟著她松了口氣:你家沒事就好了。我家在黃色..區(qū)。我早起給我媽打電話,她說我們那片只是停電了,并沒看到來犯的蟲群。也許過一陣子就會好。 岳詩雙換好衣服,跟著李子惠剛剛走到員工區(qū),就見里面已經(jīng)是一片混亂。 為首的是一位沙發(fā)區(qū)的侍者,正在跟酒吧經(jīng)理據(jù)理力爭:我必須要請假回家看看。我家在重災(zāi)區(qū),坦克那么大的蟲子從我們家正上方飛過,那一片都被燒成了廢墟。我得回去確認(rèn)我家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