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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知道他并沒有什么知覺,她依舊用力回握住他的手,等待著他給主宰的答復(fù)。 謝昭陽上前一步,伸手覆在主宰的上方:我會完成你交付的使命。 謝謝你,人類。從今以后,你就是蟲群新的主宰。隨著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響從語音系統(tǒng)傳來,主宰身上的亮光忽然大盛。光芒消失后,那只巨大的蟲體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岳詩雙四處環(huán)顧了一下他們一開始乘坐的飛行器的外壁正與吞噬者糾結(jié)在一起,維持著人類生存所需要的氧氣環(huán)境。 而謝昭陽握住她的手忽然用力了一分,繼而,不輕不重地摩挲起來。 謝昭陽她愣怔怔地喚了他一聲。 只見他轉(zhuǎn)過身來,本是漆黑如墨一般的瞳孔中央現(xiàn)出了一抹銀色,額前也長出了形狀奇異的、散發(fā)著淡淡光芒的花紋。 我的手,能動了。他抬起沒有握住她的那一只手,來到嘴邊,以森白的牙齒咬住食指指尖的手套,將那手套整個摘下來,扔到一邊。岳詩雙清楚地看到,他左手的利爪輕輕動了動,隨即,整個握了起來。 每一處的感覺都清晰了。他放開她,將右手的手套也摘下,再次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我能感覺到你的手指,你的皮膚,你的體溫比我想象的還要迷人。 岳詩雙驚喜地望著他能夠自我支配的一雙利爪。她摸了摸上面的軀殼,居然真的與先前不同了仿佛有了生命,帶了溫度,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她伸手擋住他的眼睛:不許看哦,我來考考你。言罷,她了摸了摸他的左手無名指,放下手來:我摸了哪一根手指 他睜開眼睛,面前是她期待的目光。此時此刻,他忽然覺得,就為了這一雙愛意滿滿的晶亮的眸子,過去的十幾年,他生命中全部的苦楚與凄涼都是值得的。 他抬起左手,動了動無名指:這一根,對嗎 對了誒,你真的有感覺了!岳詩雙高興地抱住他的胳膊:我高興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也許,鱗化人鱗化的一部分/身體,就像所有的蟲族一樣,需要主宰去賦予生命??上x族的主宰并不知道該怎么控制人類的器官。謝昭陽重新握緊拳頭:但現(xiàn)在不同了。這種感覺就像是每一只蟲族的個體,每一個鱗化人同胞,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這里。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最后都匯總在這里。 言罷,他抬起頭,望向仍包裹著他們的吞噬者:還有它。 他輕輕撩動指尖,岳詩雙便看到那些吞噬者收斂了血rou與腔管,以最平滑的一面重新筑牢了飛行器的內(nèi)壁,甚至與它融為一體。他走到控制板前,關(guān)閉了燃料系統(tǒng):從今天開始,我們便不用飛行器了。它可以帶我們回家。 【特定對象內(nèi)心劇烈波動,原因:手控發(fā)作。積分 5??偡e分:73。】 此時,地球上,靳宇非正召集著所有鱗化人,準備與聯(lián)邦軍打一場硬仗。 他站在謝昭陽家門口,自己那輛哈雷摩托車的廢墟上,與面前拿著各色最原始武器的鱗化人發(fā)表最后的動員。 那群不知死活的聯(lián)邦軍,他們黑掉了我們所有的武器,抓了我們的朋友,企圖以毀滅蟲族的名義,將我們,鱗化人,這個讓他們聞風(fēng)喪膽的群體徹底毀滅!他高舉自己的蟹鉗,怒意已經(jīng)占滿了他的雙眸:那些住在遠征軍保護區(qū)里的平民!在他們中間,有我們的朋友、親人。包括我們的父母、妻子、兒女!他們只想守住這篇殘破的土地上,最后的那一絲屬于家的溫存??陕?lián)邦政府!他們卻想要毀掉這一切!毀掉我們曾經(jīng)的家園,毀掉我們的回憶,讓我們世世代代做他們的奴隸!所以今天,我們除了殺,別無他法! 下面所有的鱗化人,一齊舉起他們的雙手,大聲怒吼著:殺!殺!殺! 在這片蟲族與鱗化人共有的土地,憤怒已經(jīng)席卷了一切。 慷慨激昂地點兵后,靳宇非伸出他的蟹鉗,指向森林中央:現(xiàn)在,那些蟲群已經(jīng)整齊列隊、躍躍欲試。想必他們會在入夜時出發(fā)。屆時,我們就一同攻過去,將那群衣冠禽獸殺個片甲不留! 話音剛落,下面忽然有人大喊一聲:我我的手,我的手能動了! 鱗化人們齊刷刷地望向站在中央靠后的那個男人。 那是個非常年輕的男人,臉上掛著青澀的胡茬。他抬起他的左手那是與節(jié)肢動物一樣的一只手,不同于謝昭陽的利爪和靳宇非的蟹鉗,他的手像一根雙節(jié)的、鋒利的刺針,自大臂處就已經(jīng)不是人類的肢體。 而此時,那根雙節(jié)刺針正在前后彎曲著:我可以控制這只手了!他大聲喊道:我要用聯(lián)邦軍的尸體,穿滿它! 一旁,他的同伴哈哈大笑:然后烤著吃嗎 等等,我的腿也另一位男人高聲道:我的腿也可以動了! 我的手也是! 還有我的脖子,耳朵 靳宇非看著臺下漸漸可以控制自己鱗化部位的同胞們,也伸出自己的蟹鉗神奇的是,這根從來沒有知覺的大家伙,忽然就能聽他的使喚了。蟹鉗的尖端一夾一夾的,每次闔上都會發(fā)出鏗的一聲,聽起來殺傷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