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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相當年輕的姑娘,大約十四五歲,細眉杏眼,看得出是個美人胚子。 只是此刻這個小美人正一臉蒼白的跪在地上微微發(fā)抖。 葉小默心里喟嘆:這些人連憐香惜玉都不知道,也真是狠心。 身為系統(tǒng)的大白莫名惡寒了一下:主人,你不會是玻璃吧 葉小默: 她其實很想和大白商量一下,不要老是偷聽她的心里話。 但現(xiàn)在,她只能默默忍著大白的誤解。 我來這里做什么似乎用不著向你稟告什么吧 葉小默看向月莎,笑了一下:月莎姐覺得我這個回答怎么樣 月莎一怔,似乎沒有想到葉小默會是這樣回復她,不過她的反應(yīng)也很快,立馬就彎腰向葉小默行禮,恭恭敬敬的說:奴婢不敢。 葉小默佯裝好奇的走了過去,她走到跪在地上的清香邊上,彎腰湊了過去。 呀,這丫鬟是犯了什么過錯瞧這可憐的小模樣,倒像是被冤枉的一樣 月莎身后的杜鵑向前跨了一步,面有慍色,要不是月莎眼疾手快的攔著,指不定就要走出來和葉小默起沖突。 月莎臉色平靜:這名叫清香的丫鬟今日蓄意刺殺大小姐不成而被抓,我們正領(lǐng)了大小姐的命,在此處審問她。 哦 葉小默微微挑眉,她伸手捻住跪著的小美人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她的臉來。 嘖,這小美女的眼神可真夠固執(zhí)的,有點像狼 葉小默松開手,漫不經(jīng)心的越過月莎在亭子里坐了下來。 既然是敢行刺大姐的膽大丫鬟,確實是該好好審問,你們繼續(xù),當我不存在就行。 月莎在度愣住了。 原本以為這二小姐先前說的那番話是打算要維護這犯事的丫鬟,不然身后的杜鵑也不會氣憤到要站出來和她爭論。 但現(xiàn)在似乎是她理解錯了這二小姐的意思了她方才說這丫鬟可憐只是就事論事沒有要插足的意思而是打算袖手旁觀 這二小姐似乎和以前不大一樣了。 月莎暗暗想到。 見葉小默果真坐在一旁不動了,杜鵑立馬眼神示意旁邊的兩個丫鬟上去按住清香。 她慢慢走進跪在地上的清香,袖子里的簪子劃出手心,尖銳的簪尖逆光泛著森冷的銳光。 她伸手捏緊跪地的清香的下巴,微微抬起來:我再問一次,你為何刺殺大小姐 清香狠狠卻瞪了她一眼:這就是我一人的主意!我不知道你們要我說什么! 杜鵑冷笑,抬起手就要將簪子朝她的臉蛋劃去。 哎!先等等! 那簪子堪堪停在清香的眼睫之前。 杜鵑惱恨的看向一邊坐著的葉小默。 月莎皺了皺眉,竟然不明白這二小姐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我覺得這樣問不怎么好。 葉小默說著,還配合的搖了搖頭。 她見月莎疑惑的看著自己,便站了起來走到杜鵑面前,一把搶過了她手里的簪子。 她將簪子比在面前的小美女的脖子上,毫不客氣的微微用力。 刺目的血珠瞬間冒了出來。 跪在地上的人因為疼痛而微微掙扎,葉小默心里道了句抱歉,手上的力道便撤了。 一邊的杜鵑早已經(jīng)瞠目結(jié)舌。 她沒有想到二小姐的手段竟然是這么的雷厲風行。 說刺就刺,連一個招呼都不打。 她還在震驚中,就聽二小姐問道:說,你到底有沒有同伙不說的話我就繼續(xù),接下來這簪子會穿過你的咽喉,叫你連痛都喊不出來。 血會涌進你的氣管,你的食道,讓你控制不住的下咽,每咽一下痛不欲生卻偏偏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接著失血太多,你的四肢就會痙攣,整個人縮成一團。 葉小默笑了笑,又湊近了許多:吞下的血太多了,你的胃里面一定脹痛難忍,血反胃的上涌,從你的鼻腔里出來因為太過痛苦而面容扭曲,你的死相一定極其難看。 第20章 復我之仇 杜鵑打了個寒顫,二小姐說的每一句話就好像發(fā)生在她身上了一般,說到胃的時候,她甚至還情不自禁的伸手捂住了肚子。 清香的整個臉已經(jīng)白了,如果原先她認為不過一死而已,忍一下也就過去了,那么現(xiàn)在聽面前的人這樣娓娓道來,卻變得極其恐怖起來。 她咬了咬牙:我說! 葉小默笑瞇瞇的撤回了手,將簪子還給了一邊已經(jīng)傻眼的杜鵑,轉(zhuǎn)過聲沖月莎無聲的吐了幾個字。 我有事說。 月莎眼神一變,很快就不動聲色的說:既然她愿意說了,杜鵑你領(lǐng)著她們先將她帶到柴房去,仔細問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杜鵑詫異的看了月莎一眼,然后點了點頭,領(lǐng)著人便退出了落月亭。 一時之間,亭子里就剩下了月莎和葉小默兩人。 靜默中月莎率先問:二小姐這是什么意思 葉小默沒有說話,只看著她。 大白便冒了出來:主人,你怎么不說話 葉小默:你懂什么,我這叫做造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