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頁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逍遙道、對門的貓爺很高冷、琉璃妖事錄、[綜]攻略某點男三十六計、穿成前妻后[系統(tǒng)]、晚一分心動[娛樂圈]、我是反派小心肝[快穿]、命運修正系統(tǒng)[快穿]、太傅、[冬兵]凜冬玫瑰
男孩漸漸退到了窗邊,對著還站在原地的瓊納斯嘲諷一笑。 你永遠也不可能獨占他。 窗口的玻璃無聲破碎,男孩柔軟的身體彎曲成不可思議的角度向著窗口仰倒而下,鋒利的碎片從他的白皙的皮膚上擦過,卻沒有留下任何的可見的傷痕。 他的笑容連著小小的身影在朦朧的晨霧之中一閃就消失了。 瓊納斯站在原地,看著男孩消失的方向,眼眸中極致的陰冷和近乎暴怒的瘋狂幾乎無法隱藏。 他擁有了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但是他卻不是那能將那珍寶舉到唇邊親吻的唯一擁有者。 雙刃的劍握在他的手中,等待著他的抉擇,是摧毀掉那蠱惑人心的寶物,抑或是殺死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叮你的溫柔如水知性美人瓊納斯即將黑化,請注意。 想申請專利但是又不想要中介,隊友一直忽悠我自己寫申請書說寫文沒前途不如靠代寫論文申專利發(fā)家致富qwq但是馬上就要期末考了喂!說好的12點又晚了干脆蹭下玄學(xué)好了(不可能的(:3 我爭取明天恢復(fù)正常更新!!保證!一定!真的!好了不說了作者喂倉鼠去了(趴 第109章 異形的落跑嬌妻(十八) 生有純凈雙翼的白鳥,自由地在林間的枝頭歌唱光明靈魂的史詩,但是它卻不知道在陰暗的洞xue深處,卻有一雙窺伺著它的血紅眼睛。 野獸想要得到那只最美麗的白鳥,握住它溫暖的身體留它在身邊,哪怕代價是扭斷它纖細的雙足,折斷它單薄的羽翼。摧毀它動聽的歌喉,讓他從此只能無聲地為自己一人歌唱。但是卻又不忍心它受傷,于是便只能看著它一次次從枝頭毫不留戀地飛走。 可是終于有一天,野獸因著這無盡的追逐和等待而瘋狂,他抓住了那只漂亮的白鳥,扭斷了它纖細的雙足,折斷了它單薄的羽翼,將它的血rou貼在嘴邊落下惡毒的親吻,用自己的方式逼迫它真正許諾不再離開。 它因為自己受到的傷愈多,愈是痛苦,他對白鳥的那份愛便愈加深切,罪惡歡愉的泥沼吞噬掉克制的觀望,只剩下了瘋狂的魔鬼。 扭曲的愛意毫不隱藏地顯露無疑,過多的控制欲溢出成欲望的河,吞噬存在的一切。 明亮的光從窗簾的縫隙內(nèi)透入,在偌大的房間內(nèi),青年靜靜地側(cè)躺在柔軟的地毯之上,雪白略長的白色絨毛蹭到他的臉上,帶出一點仿佛運動之后的紅暈?;宜{色的柔軟短發(fā)松散地枕在腦后,睡衣的領(lǐng)口微微張開,露出凸出的鎖骨和略略下陷的頸窩,他的眼睛在纖長的眼睫下安穩(wěn)地閉著,顯而易見地睡的很熟。 而在他的身下,一個漂亮如藝術(shù)品的圓環(huán)套在了他的腳踝上,一根銀白色閃光的細長的鎖鏈從圓環(huán)上蔓延而出,松散地在他身邊繞了一圈后,緊緊地鎖在墻角。 既然柔軟的眼淚不能夠蒙騙你的心腸,那便換做冰冷的鏈索扣住你的雙足,讓你永遠無法遠離我的身邊。 不知為何,池釣今夜睡的特別熟,周圍一片安靜,就連往日里的白日慣有的喧嘩也沒有將他從睡夢中驚醒。慢慢睜開眼睛做起身來,池釣恍惚看著周圍的一切,卻是發(fā)覺自己并沒有如同往常一樣從休息倉中醒來。 我怎么會睡到地上來呢 他試圖移動身子,卻被腳下忽然出現(xiàn)的拖拽感一驚,銀白色的精致腳環(huán)牢牢地扣住了他的腳踝,限制了他的行動只能在這間屋子之內(nèi)。 驚異地張大了口,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從他的口中發(fā)出,而他的耳邊也沒有聽見任何聲音,喉嚨處傳來一陣干澀的疼痛感,好像那里曾經(jīng)被什么東西腐蝕過一樣,只要他一試圖作出lsquo;發(fā)聲rsquo;這個動作,他的身體便向他抗議著。 低下頭捂嘴咳嗽了兩聲,池釣恍然間意識到,原來不止是因為他的喉嚨說不出話了,而是他的耳朵也聽不見聲音了。 無力地環(huán)住膝蓋坐在地上,他意識到了這個事實,那就是他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聾啞人。 一個可憐的,被鎖住的,聽不見也說不出話的囚徒。 惡魔毀掉了他那輕柔的喉嚨,這樣他便永遠不能再向著其他任何人吐出那些令人赴死也甘之如飴甜言蜜語,他也同時毀掉了他靈敏的聽力,這樣他那容易被蒙騙的耳朵便再也不能聽見那些蠱惑他的話語。 他還用最堅固的鎖鏈鎖住了他的雙腳,這樣他就只能安靜地張著眼睛呆在房間里,永遠用期待的眼神等待著他的到來。 這才是最恒久的,永不離棄的諾言。 池釣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這里并不是他們原本居住的那所房屋,房間的構(gòu)造也不似之前的低矮。 窗戶很高,被鎖鏈鎖住的他只能透過高高揚起的窗簾窺見外面明亮的天色。 鎖鏈的長度剛剛夠他來到門口,卻也剛剛夠到這一步,再也不能前進哪怕一步。 他不知道是誰做出了這樣的事,也不愿意去想。哪怕他明知道誰是最有可能的人,但是怎么可能呢 他向來都是那樣的一個謙遜,溫和的紳士,帶著一點羞澀和年少的稚氣。任何人都有可能作出這種事,但是唯有那個人,他不肯相信。 不,不會是他,也不可能是他。 從上午醒來,他思索著昏睡到中午,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飯菜的香氣將池釣從睡夢中喚醒,眼神憂郁的畫家站在他的面前,沖他露出一個和之前別無二致的溫柔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