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遲來的青春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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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壁上銀光閃閃也還是霧氳蒸騰,各種晶亮的不規(guī)則凸起的石頭可以短時間做個支撐的扶手。 完全是個石頭陣? 戚小夢深吸一口氣,踮起腳尖準(zhǔn)備一路輕功點過去。 身后一雙手掌著實用力的拉起她。 “干嘛,我可以的?!逼菪舫褟姷拿“l(fā)散出來,不服氣的掙脫。 青墨一個旋轉(zhuǎn)將她扔到身后。手指略動,摘下腰帶垂掛絲絳上的白玉環(huán)向地面冒氣兒的液體扔去。 ‘嘶——’一聲,同時,冒起一股白煙兒,玉環(huán)瞬間溶化。 只剩下一點點泡沫兒的痕跡在液體表面打轉(zhuǎn)。 “逞能!父皇精明睿智豈能相信一個毫無功底的人來此撒野。自然要作些設(shè)置?!?/br> 你不是不承認這里和你父皇有關(guān)嗎,哼,就你嘴硬。 戚小夢真心不想質(zhì)問他了,不服氣的鼻孔輕哼一聲。 當(dāng)自己的心思被自己看穿,當(dāng)他的陰謀也被自己揭穿之后,戚小夢沒來由的就想和他對著干。 這是青春期遲來的叛逆嗎?她可從來沒叛逆過呢。 青墨沒理睬她潛意識里希望被重視的幼稚心理,挽起靛青色寬大的袖子在上臂處系上。露出小麥色強壯的小臂肌rou。 “上來。”他伸出手臂要將她托舉起來。 “不麻煩!” 戚小夢脫去秀蘿裙外的披風(fēng)。將肥大的裙裾在膝蓋上部系緊。露出潤白修長的細腿。 “自己過?你確定?”青墨瞄了一眼她的玉腿,眸光冷厲,露出嚴肅的神情。 這可不是孩童志氣鬧著玩的時候。連玉石都瞬間化透的液體,何況還是人骨,濺到一點就是殘疾,非死即殘。 “確定。并且一定,以及肯定?!?/br> “我前你后?!?/br> 青墨說完便按著戚小夢的身高腳步適宜邁的步子能達到的尺寸數(shù)著旋步凌微之法,手扶石壁,左右腳交替,換著腳尖落在液體中凸起的小石塊上。 戚小夢雖然逞強但是也有個大優(yōu)點,就是還知道謙虛。她在青墨身后仔細記住了他的落腳規(guī)律,下腳時按照他點步的規(guī)律。 抓著壁上凸出的石尖數(shù)著菱形步走到中間,一切順利,耶! 突然膝蓋上挽好的裙裾脫落擋住了膝蓋正常的步伐。 “哎呀!” 戚小夢驚叫一聲,腳趾在下一步未及到達下一塊小石頭就滑進液體之中‘哧——’燃起白煙。 一雙長臂閃電般迅速掠來鏤起戚小夢迅速輕點飛到這條路的盡頭安全處。戚小夢緊緊摟著青墨的脖頸,意識驟停,驚魂未定。 直到青墨把她放在對面的地上,她才感覺到腳趾頭劇烈的酥麻繼而是疼痛。 皮靴的鞋頭已經(jīng)燒出窟窿,變成簡易魚嘴涼靴。 戾帝呀戾帝,有你這么對待恩人的嗎? 不是預(yù)言了我會來救你的內(nèi)丹嗎,干嘛還不讓人順順利利的幫你忙。 青墨按住搖晃的齜牙咧嘴的她的腿,甩掉靴子,只見復(fù)古式包腳的細白棉帛已破洞露出燒破了皮的大腳趾。 青墨尋了一處可以坐的高臺,將她抱過去,放在臺階上坐好,起初戚小夢還扭捏著,待到自己看見大腳趾頂端的皮rou已經(jīng)削平了,瞬間哇哇大哭,任由著青墨將她的腳放在懷里小心的剝包腳的細帛。 “還知道疼?”青墨板正了她的腿,一記眼刀射過來,戚小夢身體劇烈一個哆嗦,雙手沒臉的捂住哭泣的眼睛。 又忍不住食指中指留開縫隙露出一雙濕漉漉大眼睛看。眼光沒等看見傷口便被青墨的視線截住。 四目相對,戚小夢趕緊又把手指并上。 不看他,我不看。 她這副知道怕的樣子,倒是讓青墨稍稍滿意。 五官的陰翳戾氣有所控制,溫和了眼神:“下一關(guān)繼續(xù)逞能。你厲害,你不是一般人?!?/br> “我二班的!哎呀,疼——嗚嗚——” 青墨胸前衣料猛的被她小手一扯緊緊攥住。抓到了他的胸大肌,青墨眉端一緊,神經(jīng)倏忽一下,這呆瓜往哪里抓! 戚小夢哪有那些心思,把包腳布從傷口上扯下來,疼啊。 戚小夢一手抓著他胸大肌和胸大肌上的衣料,一手顫的指著自己的腳:“完了,完了,我殘廢了,要坐輪椅了,嗚嗚——這里哪有輪椅賣啊——”,哭的那個悲傷,山呼海嘯山崩地裂:“青墨,你爹好狠啊,弄個什么破玩意陣法,我殘疾了,老貓,嗚嗚……我沒有腳了!” 戚小夢剛才瞄了眼血rou模糊的腳掌,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嚎啕大哭,直接把包子臉埋進他剛被蹂躪過的胸大肌上,聲嘶力竭的哭,誓死要把心肝脾胃腎都哭活動了。 “老貓。你不知道,我這人一不好看,二不會討喜,唯有可自豪的還算有兩條大長腿,我活到這么大,就靠這模特身材贏得點自信,可是今天我這大長腿也打折了,也一長一短了,我的人生還有什么光亮啊——嗚嗚嗚——” 青墨咬牙,皺著眉頭,任由她抓著扯著自己的胸脯,往上抹鼻涕眼淚,越聽越糊涂。 邊哭邊說,哭訴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什么輪椅?什么大長腿?什么就人生沒有光亮了? 就是大腳趾頭破掉塊皮,怎么哭成這樣,好像人生都要結(jié)束了似的? 能不能不這樣夸張? 忍耐了半晌,看她哭訴的差不多了,筆挺的身軀俯下低頭,揚起她哭的丑不忍睹的包子臉:“多大的事兒,你至于這樣?” 戚小夢哽咽著,抽搭著,抬起淚眼看向青墨:“老貓,我殘廢了,我以后不能走路了?我不會連累你的,你走吧,走的越遠越好,別讓我這個廢人連累了你?!?/br> 說的大義凜然。 青墨,挑挑眉,揉了揉額角:“好吵。就因為腳趾頭掉了一塊皮,就不能走路了?你是紙片做的?” “青墨!你有沒有同理心?怎么這樣說話?你這不是對革命戰(zhàn)友說風(fēng)涼話嗎?感情rou不是你的rou,疼不疼在你身上。你好好看看這是掉一塊皮嗎?” 戚小夢干脆把腦袋從青墨懷里完全抬起來,勇敢的直視自己的殘疾:“你看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