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二貨漏洞實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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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蒙古人的部族始源于現(xiàn)在黑龍江的一條原本是中國的一條內(nèi)陸河。 鄂溫克語為鄂溫克江。隋唐以后改過很多名字,在《舊唐書》中稱之為望建河,在《蒙古秘史》中稱之為額爾古涅河,在《元史》中稱之為也里古納河,在《明史》中稱之為阿魯那么連。 自清代開始稱之為額爾古納河。本來完整的一條中國內(nèi)陸河,還被康熙爺因為當(dāng)時的局勢需要割地給了俄羅斯老毛子一部分,將額爾古納河以西劃歸俄羅斯,成為中國與俄羅斯的界河。 而在北周和隋唐時,蒙古地區(qū)活躍的則是突厥勢力,突厥勢力和部分柔然勢力左右蒙古高原。 直到南宋滅亡,元朝興起的13世紀初,成吉思汗為首的蒙古部統(tǒng)一了蒙古地區(qū)諸部,逐漸形成了一個新的民族共同體。才統(tǒng)一稱為蒙古地區(qū)蒙古族。 在那個時期之前史上還沒有明確蒙古的概念,更沒有內(nèi)蒙外蒙之稱。 而北周的皇族是鮮卑族,鮮卑起源于遼東塞外鮮卑山,征戰(zhàn)壯大后主要活動于內(nèi)蒙古東部科爾沁右翼中旗哈古勒河附近。陸續(xù)在今天的中國北方建立前燕、代國、后燕、西燕、西秦、南涼、南燕及北魏等國,而漠北則由鮮卑別支柔然稱霸。 439年拓跋鮮卑人建立的北魏統(tǒng)一北方,之后時常與柔然發(fā)生沖突。而后北魏經(jīng)歷六鎮(zhèn)之亂后分裂成東魏、西魏,東魏、西魏隨后也分別被北齊、北周所篡。最后北周統(tǒng)一華北。 雖然后來北周也因隨國公楊堅篡位而亡。稱霸塞北的柔然汗國也為突厥汗國所滅。 所以說,韋歡所說的她父親從內(nèi)蒙追隨宇文泰,簡直就是順口編的幼兒園界別的瞎話,宇文泰還是鮮卑族,韋家定然也是。 話題說到這,戚小夢也就大略的明白了。 這韋歡剛才蹦出的幾句英語和現(xiàn)在對歷史地理分布的稀里糊涂,對和老板娘關(guān)系解釋的不明不白,直接就暴露了她,怎么看都像個穿客兒。 但是,戚小夢不能主動冒昧的問,只能逼迫韋歡讓她自己說,若是問的話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穿客身份,她可不是怕暴露,她怕對方還不確定,獨獨把自己弄成了異類。 戚小夢表面不露聲色,穿來這一年她經(jīng)歷的太多太奇異,迅速成長已經(jīng)學(xué)會了一點不動聲色,但是心里卻無比喜悅,竟然在這找不到知音共鳴的千年之外碰見了同類。 多少話想問啊,你們是怎么來這的? 怎么沒落到一個地方? 是一起穿來的? 我們才是真正的他鄉(xiāng)遇故知啊。 咳嗽一聲,忍了忍,戚小夢似笑非笑,手指敲打韋歡的肩膀:“韋小姐難道不知先皇文皇帝宇文泰是鮮卑族?尊父韋將軍也是鮮卑族,就連韋小姐你也是鮮卑族,自己的民族祖先豈能都改了?” “??!師傅你——”韋歡此時真的花容失色,恨自己歷史知識學(xué)的少,編故事沒編圓溜。瞪大杏仁眼張皇的看著戚小夢:“嘿嘿,師傅,我和你看玩笑呢,呵呵,韋歡作為韋家嫡女豈能不知自己的民族呢,呵呵,師傅您千萬別和我計較?!?/br> “不是我和你計較,是你的漏洞實在太多,既然已經(jīng)落到韋家,身為韋家的女兒,就應(yīng)該好好讀讀自家的家譜,背背自己身份應(yīng)該知道的東西,如今遇到我還好,若是遇到其他人拆穿,豈不是連累的整個韋家大小的安危?!?/br> “嗯呢,師傅教訓(xùn)的是。”韋歡此時腦袋有點蒙,聽瀾王妃這話,好像知道些什么,知道自己的秘密,她究竟是因為會異術(shù)知道的還是因為—— 啊,不敢想象,興奮的有點像蹦高吼叫大不奔走—— 簡言之,興奮的喲點要發(fā)狂—— 自從瀾王妃把看秋那丫頭支走之后,說要和自己談?wù)劊沁@談的話又步步緊逼著自己的身世秘密,又話里有話了半天,這是要強迫自己承認點啥還是啥? 那她又有什么樣的來歷? 腦瓜一轉(zhuǎn),自己必須要反守為攻。 “額,師傅,徒兒頑劣,回去以后一定熟讀家譜,只是徒兒十分傾慕師傅的起死回生之術(shù),懇求師傅是否能教徒兒一二。” 重點來了。終于說到重點了,韋歡內(nèi)心十分的興奮。 那天在畫舫,她才不管那個什么彩云不彩云郡主不郡主的,反正每次京城名門聚會,她都要擠兌她,韋歡就是要尋機給她出出丑,但是沒想到由此卻發(fā)現(xiàn)了瀾王妃會起死回生之術(shù)。 自然,在古代,以古代人的思維那就只能叫起死回生之術(shù)。 當(dāng)時韋歡的心就咯噔慌跳不止,人工呼吸啊,人工呼吸,瀾王妃怎么那么擅長那么會? 這就是她執(zhí)意要接近瀾王妃的重點,執(zhí)意要揭開這個謎底的目的。 什么拜師不拜師的,都是套路,不拜師能接近王妃大駕嗎。 但是,謎底會,會是什么? 難道是和自己一樣? 哇哇哇!不敢想象。 問出了口,便帶著十二分的期許,奕奕放光的眼神,看著瀾王妃的反應(yīng)。 戚小夢也不是吃素的。 此時心也蹦蹦重跳,但還是比較冷靜,幽幽的說:“韋小姐說笑了,什么起死回生之術(shù),不過是我家鄉(xiāng)的一種普遍方法罷了?!?/br> “你家鄉(xiāng)的,普遍,方法?你家鄉(xiāng),你確定?” 韋歡蹦過來,雙手一把扯住戚小夢的雙手:“但不知師傅的家鄉(xiāng)在何處?可否告知徒兒?” “很遠。也是很遠?!逼菪暨€在拿捏,不過臉上已經(jīng)帶著許久不見的真心的笑。 “有多遠?要做神舟號嗎?你家鄉(xiāng)有韓劇嗎?有東方明珠嗎?有高鐵動車釣魚島嗎?” 韋歡一連串的發(fā)問,眼睛冒著光,這些話她已經(jīng)在肚子里來回轱轆半天了,一直在找機會往外蹦。 而且憑她的厚臉皮,她已經(jīng)想好了退路,大不了瀾王妃一概不知,自己就借著二貨的得行說開玩笑罷了。 但是,戚小夢此時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 暗號對上,悉數(shù)正確,眼前這裝瘋賣傻二乎乎神叨叨的蛇精病女孩就是自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