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本寶寶就是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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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一聲戾叫,隨即頭上陰影覆蓋,一只白色的老鷹劈頭蓋臉的沖著他撲來。 青墨反應(yīng)也快,同一時間伸出通天臂剛要懟,忽然老鷹哈哈大笑。 “哈哈哈,老貓,你還知道來看我!” 這種話怎么能是他發(fā)出來的? 應(yīng)該是烏金才對。 青墨飛身閃到遠(yuǎn)處,冷臉利眸,健碩的身軀擺出戒備:“你是誰?” “噗哈哈哈,老貓,三四年了,終于想起老烏了,應(yīng)該我責(zé)問你吧,你帶著戚姑娘跑哪兒云游快活逍遙——重色輕友到極點了你!” 白色老雕落在青墨對面樹杈,拍動翅膀,說的是又氣又笑,一激動又要往青墨身上撲。 “你是誰?”青墨閃身,瞇眸細(xì)細(xì)端詳這只烏腳周身白毛,根本不認(rèn)識,說話卻和烏金極為相似的老鵰。 對眼前這只套近乎的老鵰分外疑惑。 “因何冒充我弟烏金的口氣,你把我弟怎么樣了?” “誰和你套近乎,本來就是近乎,烏金,烏金,本寶寶就是烏金,你還往哪找!老貓你這眼神兒,失聯(lián)幾年到現(xiàn)在認(rèn)不出我啦,老弟可是挑理了。” 白毛老鵰也不飛騰了,落在樹杈上,抱翅生氣。 “你怎是烏金?烏金,毛色烏黑金亮,你是何等毛色?”倒是這塊頭莽撞和我兄弟挺像。青墨暗暗琢磨,就因為白毛老鵰身上有和烏金似曾相識之處,青墨才沒下手。 “嗷——嗚嗚嗚,內(nèi)丹都沒了,打不過那只豹子,露出了原形兒,我這不一點點在修補(bǔ)呢嗎,這沙豹害的本尊連老婆都不敢認(rèn),連兄弟都認(rèn)不出我來,估計山桃那傻姑娘看見我這造型還不得嚇昏過去?!卑酌嚣m捶足頓胸雙翅捂臉。 青墨眼前驀地閃回當(dāng)年烏金幫助他一起抄沙豹的魔宮,雙方廝打的事情,當(dāng)時他被沙豹的黃霧困住,霧障鎖緊,可呼吸的氣體漸漸減少,千鈞一發(fā)之際忽然危險便如平地消失一般,再沖出霧障,只見一地鮮血,沙豹和烏金都沒了蹤影。 他就是奇怪呢,原來—— “烏金?真的是你?”曾經(jīng)他疑惑過烏金是不是為了救他被沙豹這么樣了,但是自那以后別說烏金的下落,就是沙豹,他也沒尋到過。 緊接著回寧真洞療傷,被靈尾暗中跟去,下藥成親,發(fā)現(xiàn)呆瓜,又被靈尾的法器罩入寶靈圖,再因呆瓜的前世身份化解束縛,遇到原始部族跌落火山底—— 一晃多年,原來—— “兄弟——你,真是我老鵰?”青墨的眉峰緊皺,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男兒有淚不輕彈啊,何況是個天性冷血的妖男。 伸出大手遲疑片刻,青墨一把抱住白毛老鵰的脖頸,在手指觸摸的一瞬間,他斷定這就是自己的老鵰。 老鵰的筋骨曾經(jīng)斷過,某處有個結(jié),只要知道的人稍加用力就能摸出來。 “老鵰!都是因為我,記住,哥哥一定給你抱這個仇!”大掌揉搓著白毛老鵰頸上的毛發(fā),身子貼緊了這只胖肥的滾圓的大白毛烏金。 “嗯吶,三年多了,我可算是等到你了,嗚嗚嗚——我那傻媳婦兒整日的以淚洗面,我都不敢暴露身份,嗚嗚嗚——”烏金委屈的,連哭帶磨嘰嘟嘟囔囔像個更年期婦女。 銳利爪子搖晃著青墨的肩膀,錦緞的袍衫一抓一個窟窿。 “夫君——”忽然樹叢后一個鳥悄的聲音,帶著哭音兒。 一個十分憔悴,瘦弱的都能被一陣風(fēng)刮倒的小女子嗚嗚的哭。 看得出已經(jīng)哭了一會兒,袖子濕了一大片。 白毛老鵰被這細(xì)聲嚇的頓時僵住,他知道這必是他的娘子無疑。 山桃!你可知道我多想你,度惦記你,又多么愧對你! 可此時此景他怎么面對她? 三年多了,他棲息在樹宮周圍能看見她的身影,知道是她,卻不能相認(rèn)。 一開始是他的功力盡失都不能說話,只能眼看著山桃每天都爬上樹宮最高地帶眺望,望到天黑在回去。 他出現(xiàn)過,試圖令她明白眼前這只陌生的老鵰就是她那被打回原形的夫君。 但是山桃并沒見過她的原身。 一直不會說話的大鳥,又怎么能讓一個膽小如兔,每天本就在妖界過的膽戰(zhàn)心驚的小女子相信他是她最親的人? 于是,他就專門給她摘來千里內(nèi)外的鮮果,給他捕捉各種野味,沒事的時候試探著落在離樹宮更近一點的地方。 但是山桃的警覺性極高,凡不是她親手栽種的東西,凡不是她親自打死的獵物,她從來不吃。 況且在妖界日久吸收了不少妖氣,山桃一天的食量也越來越能頂好多時日。 后來烏金功力漸漸修增,也恢復(fù)了語言,有好幾次他想對山桃說實話,但是每當(dāng)看見她登高眺望等待的模樣,他都不忍打破自己在她心目中高大威猛的存在。 只好每天她憂傷的眺望他,他在不遠(yuǎn)處呆呆的眺望她。 兩個相愛的精靈,近在咫尺猶如天涯。 每天山桃回樹宮安歇時候,烏金便開始刻苦修煉功力以求盡快變回人身。 此時他不敢回頭只敢顫抖著手臂抓緊青墨的前襟,擦了把眼淚。 青墨挺直身板盡量想把緊緊貼上的烏金抖下去,烏金此時卻像個不要臉的八爪魚,爪子牢牢撲在青墨衣襟上不放。 “夫君,我才知道原來日日停在我樹宮的大白雕就是夫君,原來夫君一直沒有遺棄山桃一直在護(hù)著山桃——” 烏金躲著,山桃卻表現(xiàn)出從沒有過的奔放,一把將烏金從青墨懷里揪住烏金的翅膀,大翅膀撲棱幾下,遮天蓋地般的旋轉(zhuǎn)了一個個兒。 老鵰腦袋霎時對準(zhǔn)了淚流滿面的山桃。頓時僵住了。胸腔砰砰亂撞!好像意思都不能呼吸了! 山桃,他的山桃,曾經(jīng)只以為玩一玩的女人,沒想到卻亂了心,動了情。再也割舍不下。 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這樣仔細(xì)的看她。 山桃瘦的簡直沒有人形兒,更別提當(dāng)初的嫵媚美好了。甚至浮現(xiàn)著病怏怏的樣子。 “娘子——娘子——對不起,我——”話到一半便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