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獄的成神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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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主就住在南樓,每層樓都有一個囚犯樓管主,樓管主都聽命于南樓樓主,也就是凡德。 陸知修看著他的房間120,房間越低層越遠離主廳,地位越低。 他推門而入,里面還有個三個舍友,他們看到陸知修回來后,都統(tǒng)一的停下來說話聲,他們對視一下,紛紛各忙各自的事。原主與三個舍友之間格格不入,而且他們看不起沒什么勢力又沒實力的原主。 陸知修并沒有什么反應,他回到自己的床上,剛想睡下,卻發(fā)現(xiàn)他的床鋪透著一股濕潤的氣息。 他皺起眉頭,伸手翻開棉被,席子被人潑濕了。 “呀,小陸,你這床怎么濕了?是不是今天早上有點年輕氣盛了?” 臨床的李越驚訝地說著,但眼里的嘲笑和得意卻是明晃晃的。 “阿越,你理他干什么?誰都知道他小子得罪了凡德,肯定會有人教訓他的。咱們還是離他遠點,誰知道咱們會不會受到牽連。”云賽亞鄙夷地看了眼陸知修,只想陸知修盡快搬離這個宿舍,遠離他們。 而另一個男生楊民戈卻是一言不發(fā),漠不關心。 “你弄的?”陸知修看向李越。 他深不可測的墨眸猶如黑暗中的深淵,里面隱藏著無法窺探的危險與未知,幽冷寂靜,仿佛下一秒就會撲出什么可怕的狂獸,能將人一口吞噬。 李越心下一驚,等他回過神時,他的身后早已出了一身冷汗,但當他再次投進陸知修的眸子時,那里平靜冰冷,仿佛剛剛的感覺只是錯覺。 他有點惱羞成怒,大聲說道:“是我又怎么樣?!” “我似乎沒有得罪過你?”陸知修一步步走近李越。 李越莫名的有點慫,他死硬著脖子說:“誰讓你得罪了凡德?”說完,就對著陸知修打了一拳,想要陸知修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點教訓。 陸知修點頭,明白了李越的意思,踢開了李越的手,隨即上前把李越的手腕一折反壓在背上,李越還沒反應過來,就發(fā)覺自己被陸知修壓制在了墻上,手臂抽筋般的痛。 云賽亞和楊民戈驚訝的互相對視一眼,沒想到一向軟綿綿可欺負的陸知修竟然會對李越出手,而且還不費吹灰之力的把李越扳倒了。 “臥槽,你干什么?小心我……” 在李越說狠話之前,陸知修加大力度,說:“今天下午把我的床和被子都整理干凈。” 李越痛得大叫,他臉色蒼白,咬牙點頭:“媽的,知道了!你快放開我!” 陸知修后退一步,松開了對李越的壓制。 但是李越卻在陸知修放開他后,快速地對陸知修用力揮出拳頭,狠厲的眼神仿佛要把剛剛受到的恥辱加倍奉還給陸知修。 而陸知修早已預料到李越會有這招,他眼睛都不眨的接住了李越的攻擊,他的手包裹住了李越的拳頭,然后一捏緊,再次反手一轉(zhuǎn),李越吃痛的甩開,他揉著自己發(fā)痛的手,忌憚地看著眼前變化極大的人。 “怎么樣?還好嗎?”云賽亞走近李越,一邊詢問李越的情況,一邊打量著陸知修,想起了剛剛他聽到別人說的話:“那個姓陸的小子竟然以一打十,輕輕松松的解決了溢唐手下的人?!?/br> 他驚疑地看著陸知修,難道剛剛他們說的“姓陸”的就是陸知修?陸知修瘋了嗎,竟然去惹西樓的人?溢唐可是極其記仇的人,牙呲必報的! 不過,陸知修這身手是從哪里學來的?又是誰給陸知修的膽子?難道陸知修的背后真的有人? 想到這,云賽亞一把扯住了還想和陸知修打的李越,低聲說道:“等等,陸知修可能不簡單,你先別沖動?!?/br> 云賽亞以為陸知修再怎么不簡單,也只是單純以為是陸知修的身后有某股勢力罷了,不然陸知修怎么會想不開去招惹西樓的人?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這“不簡單”的卻是變了個芯子的半神陸知修。 “他能有多不簡單?你是不是傻了?”李越一向是沖動的性子,這下可聽不進去云賽亞的話。 “你聽我說!”云賽亞恨鐵不成鋼,他急忙壓低聲音跟李越說了之前聽到的事,并分析了陸知修為什么會突然變得這么“囂張”起來的原因。 李越的理智也漸漸的回歸,他不甘心地放下拳頭,沉默了下來。 能在南樓有一席之地的李越并不是只會沖動行事沒有腦子的,他能混到今天這地步,除了云賽亞的幫助,還有自己的野心和警惕。 至于陸知修,在李越和云賽亞對話時,他早已坐在了沙發(fā)上,而他們的對話,他大概也聽到完了,但是并沒有什么反應。 別人的看法他從來不會在意,所以他不會因為別人的看法而影響到自己。 楊民戈聽完云賽亞的話,他看向正在沙發(fā)上的陸知修,幽暗的黑眸泛起些許興趣,隨即又恢復往時的冷漠。 很快,午休過去,獄警吹著口哨,提醒囚犯起床。而牢獄的房間里面有智能識別的機器,以防有人偷懶躲在房間里,因為接下來的會是勞動時間。 陸知修循著原主的記憶,排著隊來到了空曠的cao場上,在鐵絲圍欄外面,有不少的雜草,這是這次勞動的主要任務——除草。這是少有的勞動類型,至少在原主的記憶里是這樣的。 他看向管理囚犯秩序的號長,再看看離他十幾米遠外的溢唐等人,溢唐對陸知修笑了笑,陰險而得意。 這下陸知修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在島上監(jiān)獄里,少不了所謂的“官賊相勾”。 這也好,一下子解決這麻煩事。 于是陸知修在除草的過程中,逐漸走向了少人的地方。而溢唐等人則以為陸知修是害怕他們的報復,竟然慌亂得跑去圍角那邊,一時間竟然也沒想到這是陸知修故意為之。 就在陸知修停下腳步時,四五個人忽然跑了上來圍住了他。 “大哥,我們來搞定他就好了,你就在后面看著他對你求饒的可憐樣吧!”之前被陸知修打趴過一次的黃毛和紅毛興奮不已地說道。 溢唐同意了:“去吧?!?/br> 于是,一分鐘后,陸知修毫發(fā)無損地走出了圍角,在眾人詭異震驚的目光中,他淡定的繼續(xù)拔草,接著完成他被分配的勞動區(qū)勞動量。 不少好奇的人悄咪咪跑去一瞧,一時間什么話也說不出了,這……這溢唐他們十幾個人都被打趴了!一如今天中午的場景,痛苦□□。 要知道,溢唐也算是南樓的大哥級人物了,他可是住在四樓的溢唐??!竟然被一樓最弱的陸知修輕輕松松打敗了?! 于是一傳十,十傳百,陸知修這個名字徹底在南樓傳開了。 陸知修在南樓的地位一下子高漲,在島上監(jiān)獄里,強者為尊,溢唐敗了,那么陸知修就能代替他的位置上去了。 按照這里默認的規(guī)則,陸知修能搬去四樓居住更加豪華整潔的房間,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陸知修竟然當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般,一如往常的回到了他的120宿舍。 這下,南樓的人都不知道陸知修在搞什么了,他們紛紛猜測是不是下次陸知修就會踢掉凡德坐上南樓之主的位置了? 這些事情和言論當然的,也傳到了凡德的耳朵里,他看了眼那邊瑟瑟發(fā)抖的手下:“呵,所以呢?” “凡德哥!咱們要給姓陸那小子一點教訓??!” “對!那小子真是太囂張了,竟然騎到您的頭上了!” “對啊,不然您一直不給點反應,下面那些人就會以為你害怕……” 他們話還沒說完,凡德大手一揮,桌面上的啤酒和糕點“嘩啦”的都掉到了地面上,玻璃碎了一地,發(fā)出刺耳尖銳的聲音,嚇得手下們縮回一步,驚恐地低下頭。 “哦?害怕?誰害怕?我?”凡德嗤笑,但臉上卻流露出絲絲怒意。 “不,不是!絕對是姓陸的那家伙害怕您!”站在比較前面的男人陪笑道。 “是嗎?”凡德陰沉沉看向他。 男人僵住了,糟了,他最懂凡德是個極其記仇的人,剛剛他們說的話怕是都被凡德記在心里了!指不定以后凡德會變著花樣搞他們! 凡德不等男人的回答,他看向窗外,被條條框框的鐵欄密封住的藍天,偶爾有大雁飛過。 他輕笑:“這么說,我倒是想要會一會這陸知修了,短短時間變化這么大,我倒要看看他陸知修到底是何方神圣?” 這邊發(fā)生的事,陸知修并不知道,他現(xiàn)在正在食堂的樓頂。 在巨大的遮陽傘下,精致華美的桌子邊,有個男人正躺長椅上,一本雜志書蓋在男人的臉上,男人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陸知修看了眼男人,剛想拿著餐盤走下樓,卻聽到背后的男人說:“怎么走了?” 他轉(zhuǎn)過身,一張絕美絕倫的臉在雜志書下顯露了出來,他的皮膚是病態(tài)的白,猶如翡翠石神秘的眼睛透出一絲迷茫和疑惑,他就像個單純無辜的小孩子,看到陸知修出現(xiàn)在這里,就像看到好玩有趣的玩具,有點蒼白的唇高高揚起。 “你是來找我玩的嗎?”男人好奇的抬頭,開心的笑了。 陸知修微瞇眼睛,沒有回答男人的話,因為他聽到了系統(tǒng)歡悅的聲音:“大佬!花??!他就是花潯!” 這人就是原主心心念念想要救出去的花??? 花潯沒得到陸知修的回答,有些不高興的嘟嘴:“你為什么不回答我的話?” 他湖水清澈的眸子一轉(zhuǎn),有點古靈精怪:“要不,我送你好吃的吧?” 說罷,他從藍色的囚衣的口袋掏出一把糖果,彩色的糖果紙在陽光下閃爍著好看的光。 陸知修沒有接過,因為他隱隱約約從這些糖果里感受到了些許能量,這不是簡單的糖果。 果然,系統(tǒng)急忙提醒陸知修:“大佬!不能要!那是小型的炸//彈!” 就像這看起來美味至極的糖果,花潯是個白切黑的危險人物。 ※※※※※※※※※※※※※※※※※※※※ 感謝在20200522 00:08:52~20200523 00:17: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塵炎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