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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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江臉上滿是汗水,聽著她直呼圣尊的名諱,眉梢挑了挑,心道也只有這小祖宗敢這么叫圣尊大人了。 見她臉色陰沉,一雙藍(lán)眸里滿是怒意,徐江眼前一花,心神一震,心道差點被她給控制了。 不敢再與她對視,徐江微低著頭,回道:“圣尊現(xiàn)在正在閉關(guān),在閉關(guān)前他早已將宮中一切事務(wù)交于屬下處理,所以您直接把血玉交給屬下即可?!?/br> “待圣尊出關(guān)之日,屬下定會立即交到他手上的?!?/br> “我要見他!” 葉若一眉頭一皺,見他避開了自己的眼,便只能盯著他的腦袋看,沒有理會他的話,直接提出了自己交玉的條件。 她又不是只為了送這一塊血玉才來的,她找單于元青有事,需要他給自己解惑。 徐江微低著頭,面露難色,道:“還請若一小姐不要為難屬下。” “今日我若見不到他,這血玉我必摔無疑!” 葉若一見他這模樣,心生煩悶,怎么元青的手下全是這種死腦筋?沒辦法她只能又把玉佩上下甩了一下,以此來警告他。 徐江看著她的動作臉色微白,心中跳得厲害,他不可能就這么看著她摔,圣尊大人有多在乎這玉眾人皆知,若是摔碎了…… 他不敢想象那個畫面,咬了咬牙,徐江趕緊出聲阻止,“若一小姐,您冷靜一下,屬下這就去稟告圣尊,您稍等一會兒行嗎?” “快點!” 葉若一眉頭一皺,不耐煩道,直接把他身旁的云山拉過來,施法解掉他的外衣扔在地上,盤坐了上去。 云山猝不及防的被她拉過去,以為她是想拿他出氣,心中一緊,卻沒想到她只是為了扒他的衣服。 云山白皙的臉?biāo)查g漲成豬肝色,外衣被扒,如今他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里衣,未免冒犯了若一小姐,他只能迅速躲在云瑟的身后。 看著她的動作,云山心生無奈,又羞又惱,可她是若一小姐,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把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直接坐了上去,云山撇開臉不忍再看下去,臉紅直到耳根。 “……” 眾人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瞥開眼,忍俊不禁。 葉若一懶得管他們的想法,雙手抱臂,目光不善盯著徐江。 徐江只感覺頭皮發(fā)麻,親眼目睹了她是怎么扒了一個男人的衣服,他的身體也不由地顫抖了起來,就怕她突然沖過來扒了自己的衣服。 她扒了自己的衣服,圣尊大人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圣尊對若一小姐格外在意,看得像眼珠子一樣緊,雖然圣尊不曾明示過他喜歡若一小姐,可宮里人心里都明白,因為圣尊除了親近過若一小姐外,就沒見過他與哪家小姐有過接觸。 徐江深吸一口氣,微躬著身子,不敢再抬頭,恭敬道:“屬下告退!” 葉若一沒有回他的話,抬了抬眼皮子,幽深妖冶的藍(lán)眸緊鎖著他,嘴角微抿了一下。 徐江心中忐忑不安,捉摸不透她的心思,怕惹怒了她,不敢離去,轉(zhuǎn)身看著躲在云澀身后瑟瑟發(fā)抖的云山,道:“云山,聽令!” “屬下在!”,云山從云澀身后出來,半膝跪地,神情肅穆。 “速速回去換衣!”,徐江抬了抬手,示意他起來,冷漠道。 “是?!?,云山松了一口氣,趕緊起身,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葉若一抬眸瞥了一眼,然后又收回視線,把玩著手里的玉佩。 徐江視線回到葉若一身上,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她的神色,緊張道:“若一小姐,您看屬下可以先進(jìn)去了嗎?” “我早就讓你走了,你自己在這磨蹭這么久,元青怎么有你那么不懂看眼色的手下?” 葉若一面容冷清,極其鄙夷的瞥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吐槽他。 徐江面露一絲尷尬,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委屈,明明她就沒給個準(zhǔn)確的答復(fù),他怕自己會猜錯她的想法,貿(mào)然行動只會惹她生氣,可…… 罷了他只是個手下,受委屈是很正常的事。 徐江快步往大門走去,毫無阻攔的拉開大門,準(zhǔn)備走進(jìn)去。 葉若一瞬間身影一閃來到門前擠開半腳踏入門檻的徐江,準(zhǔn)備沖進(jìn)去。 不料那門是開了,可還有一塊無形的障屏擋在門前,葉若一再一次被彈出一丈遠(yuǎn)。 徐江被她推在地上眉頭一皺,剛從地上爬起來,正準(zhǔn)備提醒她圣尊設(shè)置了多重屏障不要擅闖,她已經(jīng)觸發(fā)了屏障的攻擊。 徐江只能無奈的看著她被屏障彈出去,看向門前的其他屬下道:“過去看看若一小姐有沒有事,去把追月叫來?!?/br> “單于元青我去你媽的大飛機!” “臭王八居然這么對我!” 葉若一落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低咒一聲:“啊,疼死我了?!?/br> “若一小姐您可有哪里受傷?” 云澀看著再次落地的葉若一關(guān)心道,他想不明白若一小姐,為什么會鐵了心要見圣尊大人。 圣尊大人這次閉關(guān)太過突然,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召集青絲宮弟子,簡短的說了一下他不在時需要注意的事項,并在宮殿周圍設(shè)置了多重禁制以及屏障后就開始閉關(guān)了。 圣尊大人威望在那,沒人敢來擅闖青絲宮,除了若一小姐膽子比較大敢闖以外,沒人敢來嘗試,所以這些屏障以及禁制就是為了若一小姐準(zhǔn)備的,他們心里非常清楚。 葉若一看著徐江毫發(fā)無損的走進(jìn)青絲宮大門,氣得心眼疼,聽到云澀關(guān)心的話,眉頭一皺,嚷嚷道:“我的背,我的心,都受傷了!” “叫單于元青出來,賠我的精神損失費,還有身體創(chuàng)傷費!” 云澀眼里滿是疑惑,何為精神損失費?身體創(chuàng)傷費他知,可這精神損失費又是什么東西?目光與其他幾人相對求解,那幾人也是神色茫然,搖了搖頭。 云澀嘆了口氣,勸誡道:“若一小姐既然受傷了就請回吧,圣尊大人是真的不會出來見您的,他為了防止您闖進(jìn)去刻意在宮殿四周設(shè)了許多禁制,尤其是正門,正門的禁制是其他地方的數(shù)倍?!?/br> “因為圣尊大人他了解你,只喜歡走大門!” 呵呵,還真是謝謝了他的了解了。 葉若一在心里冷笑了幾聲,淡笑不語,可誰知她心里氣得快要爆炸了,不停地在心里咒罵他:死元青太欺負(fù)人了。 “圣尊大人,屬下有事稟告!”,徐江跪在門外,恭敬道。 “進(jìn)來?!?/br> 屋里傳來一聲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隨著他的話落,那緊閉的大門便自動打開。 “是?!?,徐江微低著頭,忐忑的走進(jìn)去,不敢東張西望,掃了一眼盤坐著的男人,便又跪在了地上。 只見寒玉做的玉床上盤坐著一個青衣男子,男子面如冠玉,眸如辰星,鼻若懸膽,氣質(zhì)超然,仿佛誤入塵世的仙人。 徐江不敢多看,趕緊垂眸,揚聲道:“圣尊今日吩咐之事,已經(jīng)有著落了?!?/br> “嗯。”,單于元青淡淡的嗯了一聲,愛惜的摸著手里失而復(fù)得的血玉,眼里劃過一絲柔意。 徐江臉上有片刻的錯愕一閃而過,怎么感覺圣尊大人一點也不激動、緊張?以為自己沒說清,讓圣尊誤會了,他又解釋道:“血玉有下落了,如今正在若一小姐手中。” “但屬下無能,沒能要回,她說要親手交給您,若您不出去,她就砸了血玉?!?/br> “嗯。” 單于元青俊逸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黑眸里情緒淡淡,又嗯了一聲,抬眸看著懸在空中的水晶球里的畫面,嘴角掛起一抹無奈的笑。 若一這性子真該磨一磨了…… 此時水晶球里,一名紅衣少女正氣急敗壞的搬著石頭,砸青絲宮的大門,并且嘴里還在不停的咒罵著。 “死元青,王八蛋,我去你大爺!” “啊,我知道是你把玉佩搶走了!” “你肯定沒閉關(guān),你個慫包有本事你就出來,躲著干什么?” “我原本不想吃你,現(xiàn)在想吃你了!” “設(shè)這么多禁制和屏障來對付我,你可真看得起我,臭王八蛋,死元青!” “大蟾蜍,大害蟲!什么狗屁尊,去你大爺,法力高就了不起啊,有本事你出來看我眼睛??!” “若一小姐,您別這樣啊,圣尊大人他閉關(guān)了他聽不見的!” “別這么罵圣尊了,圣尊何等尊貴之人?豈能如此辱罵,使不得?。 ?/br> “您這么叫罵就是叫破喉嚨,他也還是聽不見?!保嬅嬷械脑茲瓚K白著臉站在葉若一旁邊,苦口婆心的勸道。 徐江聽到熟悉的咒罵聲,抬眸看去,只見那水晶球里出現(xiàn)了青絲宮大門前的畫面,里面的砸門少女正是若一小姐,而那勸人的便是云澀。 徐江突然感覺到渾身一冷,心里越發(fā)惶恐,原來圣尊大人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那么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圣尊全都知道。 “血玉現(xiàn)已在本座手里,那些人撤了吧?!?/br> 單于元青從水晶球上收回視線,對著水晶球一揮手。 只見那球上再無畫面,很快便變成了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水晶球,水晶球最終回到了他的手中,單于元青嫌棄的丟在一旁。 徐江聽著他的話,眼中劃過一絲驚訝,但也很快便想明白了剛才的疑惑,難怪若一小姐會罵得那么難聽,躬了下身子,道:“是?!?/br> 單于元青揮了揮手,面容冷清,沉聲道:“下去吧?!?/br> “屬下告退!”,徐江起身又拜了一下,便向外走。 “慢著!”,單于元青幽深不明的眼眸里劃過一絲暗芒,出聲喊住了他。 “圣尊大人請說!”,徐江立即回頭,低下眸子道。 “你剛才做得不錯,讓追月好好看看她的身子?!?/br> 單于元青神情冷淡的夸贊道,想到那蠢東西被彈出去幾次,還不死心的非要硬闖,他不由地在心中微嘆,無奈極了。 徐江愣了愣,眼中浮起一絲驚喜,圣尊大人竟夸贊他了。 掩飾住自己心中的雀躍,徐江面不改色的恭敬道:“這是屬下應(yīng)該做的?!?/br> “嗯,下去吧?!?/br> 單于元青神色淡淡,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趕緊喊住他,道:“把長杰、長尋給本座找來?!?/br> 竟敢對她用刀,不可饒恕,單于元青眼中劃過一絲冷意。 徐江感覺到圣尊身邊突然散發(fā)的冷氣,心中為長杰、長尋兩兄弟捏了一把汗,他們究竟是怎么惹到圣尊了,圣尊好像怒了。 不敢再多想下去,徐江趕緊回復(fù)道:“是”,說完,便逃似的的離開了這屋子。 待他一走,單于元青便捂住心口,吐了一口鮮血,面色慘白。 他是應(yīng)該閉關(guān)調(diào)理身子的,只是擔(dān)心著血玉的下落,所以才延后了閉關(guān)的時間,只有血玉回到他的手中他才能徹底放心。 這血玉是她送給自己唯一的一樣?xùn)|西,他不允許血玉出現(xiàn)任何意外。 突然聽到了一聲異響,單于元青神色一凜,施法抹去床上的血跡,厲聲喝道:“是誰?趕緊給本座滾出來!” 單于元青從床上起身,掃視整個屋子,眉頭微皺,他的確是聽到這屋子里有異響,可為什么沒感覺到這屋里有其他人。 單于元青緊皺著眉頭,把屋里的一切都納入眼底,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都沒發(fā)現(xiàn)有人。 他設(shè)了禁制在這青絲宮,一般人是進(jìn)不來的,現(xiàn)在只有兩個結(jié)果,一是真的沒人,二便是有人,但是對方法力高強他感覺不出來。 難道真是他的錯覺?單于元青眉頭緊鎖心里有一絲疑惑,環(huán)視四周,不對,這應(yīng)該有人。 他這屋子原來只有蓮香,現(xiàn)在混有其他味道,青絲宮之人不能熏香,所以徐江身上不可能有味道,這混入的味道絕對不可能是他的。 單于元青閉上眼,細(xì)細(xì)的分析這味道,隱隱覺得有點熟悉,腦中一閃,眼里滿是震驚,竟然是他。 那味道大概是出現(xiàn)在那,單于元青視線落在窗邊,拿起床上的水晶球,朝窗的位置砸去,冷冷道:“別隱身了,本座知道你在那?!?/br> 姬孓塵躲開砸過來的水晶球,心中微驚,詫異地看著他,他怎么知道他在那? 單于元青盯著那窗邊,臉上表情很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還不出來嗎?本座知道你的身份,妖王姬孓塵你可以出來了?!?/br> 姬孓塵絕美的臉上浮起一絲驚訝,他居然連他是誰都猜出來了,心中也明白了他是真的知道他就在這位置,并不是在詐他。 姬孓塵嘴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邪笑,拍起了手掌,既然已經(jīng)知道是他了,他也不必再藏著了。 “啪啪~” “啪啪~” “圣尊大人果真不同凡響!” “不愧是妖界赫赫有名的百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