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除了我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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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葉若一的道歉,李鏗面色微緩,帶著笑意道:“貓女不必自責(zé),奴才等您是應(yīng)該的?!?/br> “既然您來了,奴才便把東西交在您手上?!?/br> 李鏗說著就從身旁的小太監(jiān)手里接過盛放賞賜的托盤,將其轉(zhuǎn)交到葉若一的手上。 葉若一微欠身接過來,遞給身旁的如夏和如玉,吩咐道:“帶下去?!?/br> 如夏和如玉接過來,神色略顯激動,趕緊福身,恭敬的應(yīng)道:“是”。 李鏗把東西送到了貓女手上,此行的任務(wù)就算完成了,二姨娘說的不假,貓王習(xí)慣了他的伺候,別人伺候他,他還真是不習(xí)慣,只不過貴妃娘娘怕這東西丟了,才求了貓王由他來送這東西。 他是貓王身邊的人,代表著貓王的意思,有他在也沒人敢亂來。貓王不舍得讓文貴妃不開心,她一提貓王便同意了。 如今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他是得趕緊回去了,李鏗便恭敬的朝葉若一行了一個禮,道:“宮中還有事,奴才先行告退?!?/br> 葉若一微點(diǎn)頭,福身,道:“李公公慢走?!?/br> 李鏗微點(diǎn)了下頭,便領(lǐng)著自己帶來的幾個宮人離開了。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葉若一便回身直接坐在凳子上,嘴角噙著一抹淡笑,目光灼灼的盯著二姨娘,笑道:“二姨娘對我有這么大的意見?” 二姨娘看著她那泛著冷光的藍(lán)眸,心中一震,頓時臉色慘白,急急的解釋道:“姨娘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那李公公是貓王身邊的大紅人,您這么讓他久等,掃了貓王的面子,會對咱們?nèi)~家不利。” “姨娘只是不想讓老爺難做,太過于擔(dān)憂才說了錯話?!?/br> 葉若一沒有答話,幽幽的看著她,嘴角那抹譏誚挑得極高。 她不說話,整個屋子的人也不敢說話,氣氛瞬間便壓抑起來。 二姨娘被她這沉默的模樣,嚇得身子直抖,更覺得心中忐忑了些。 葉若一的視線落在一旁看好戲的幾位姨娘身上,嘴角微挑,她不信若是幾人沒有達(dá)成共識會一起出來,所以這些人也起了吞掉她東西的心思。 “幾位姨娘是想要我的玉肌膏?”,葉若一嘴角微揚(yáng),眼里劃過一絲冷意,提聲詢問道。 幾位姨娘被她這陰寒的冷眼一掃,只感覺毛骨悚然,莫名的覺得有些陰森,迅速低下頭不敢與她對視,聽著她的話幾人眼中劃過一絲暗芒,不敢吭聲。 那可是玉肌膏啊,能使皮膚煥如新生,能使容顏?zhàn)兊孟裎馁F妃一樣美麗,哪個女人不像要? 尤其是她們這些快要步入中年的女人,皮膚狀態(tài)越來越差,女子以色侍人,衰而愛馳,愛馳則思絕,她們知道她們的命運(yùn),但又能如何? 她們只能希望自己能老的慢一些,再慢一些,如今有一個可以保持美顏的機(jī)會擺在眼前,她們怎么會不心動,即使是虎口奪食也在所不惜。 大小姐的手段有目共睹,眾人皆知她不好惹,可那東西在她手上,她們也只能硬著頭皮去搶。 以往別人要找葉若一,她都會延誤半個時辰以上的時間才來,她們有足夠的時間去爭取得到,只是沒想到李公公嘴巴這么緊,也沒想到葉若一這次居然來得這么早,如今一切都完了,眾人臉上出現(xiàn)絕望的神色。 角落處,戴著面紗的葉倩正暗自打量著葉若一的臉,現(xiàn)在外面都在傳葉若一毀容了,據(jù)說她滿面紅疹,其容可怖,讓人看了觸目驚心,看了一眼,便會讓人惡心得吃不下東西,算是徹底毀了。 葉倩有些好奇,怎么就過了一日,便突然毀了呢? 文貴妃心疼她的遭遇,把她的寶貝玉肌膏賜予她,她心中對葉若一此時的臉好奇,對那傳說中的美顏至寶玉肌膏也感興趣,所以便出來看看。 見她那面紗擋住了下面的臉,葉倩心中有些遺憾,戴著面紗她就看不到了,眼中劃過一絲心災(zāi)樂禍,心中又不免嘆一聲可惜了那一張絕色容顏,就這么被毀了。 葉若一要是沒那么討人厭,她看著她那張臉還是很喜歡的,畢竟在這貓族里最美的人便是她了。 葉若一察覺到葉倩打量她的目光,嘴角微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居然還敢正眼看她,真是稀奇,她不是警告過她了嗎?怎么還有膽子看她。 從葉倩身上收回視線,葉若一目光落在二姨娘身上,淡笑著問道:“你們說我若是差人去稟告貴妃娘娘,你們覬覦我手中的玉肌膏,你們猜猜你們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 聽著她這話,眾人心中一寒,眼中露出驚慌的神色,哪里還有之前的從容。 貴妃娘娘是什么人?貓王最寵愛的妃子,凡事都依著她的意思,誰惹她不高興了,貓王還不得要了那人的命。 若是貴妃娘娘知道,她們敢將她賜予大小姐的玉肌膏占為己有,會不會把她們剝皮抽筋? 越想越心驚,眾人不敢再想下去,幾個姨娘面露驚意,一起出聲求饒道:“奴婢不敢,請大小姐饒命?!?/br> “哼?!?/br> 葉若一冷聲了一聲,面紗下臉色陰沉,薄唇輕啟,訓(xùn)斥道:“你們有什么不敢的?當(dāng)著貓王身邊的李公公詆毀嫡女,這事都做出來了還有什是不敢的?” “你們可曾想到自己的身份是什么?呵……” 見她們不敢吭聲,葉若一冷笑了一聲,道:“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說出去也惹人生笑,葉家明面上有資格訓(xùn)我的只有我爹,你們只是半個主子,說到底也只是個丫頭罷了,沒我娘還真以為自己是家里的主子了?” “……” 聽著她這冷冰冰的話,幾個姨娘臉色發(fā)白,更加不敢吭聲,二姨娘的臉色就更加慘白了些,因?yàn)檎f了葉若一不是別人正是她。 葉勝良進(jìn)門時遇見了李公公,見他兩手空空便知道葉若一一定在屋里,東西已經(jīng)到她手上了,與李公公寒暄了會兒,便立馬到這大廳來。 葉勝良看著那坐在上首,眸里含笑的女子,心中怒意頓起,出聲吼道:“葉若一,你把歡兒她們帶到哪去了?” 一聲怒意滿滿的責(zé)問聲響起,瞬間打破了這一室的沉默。 眾人紛紛望去,見來人微福身,行禮道:“參見老爺?!?/br> 葉勝良此時心里怒氣滿滿,哪里還有心思搭理她們,直接擺了擺手示意她們起來,便直接走到葉若一的跟前,質(zhì)問道:“你說話啊!繃著嘴做什么,你這嘴不是很能說嗎?”,顯然他是將葉若一訓(xùn)幾個姨娘的話,聽在了耳里。 葉若一見他來到自己身邊,嘴角噙著一抹淡笑,并沒有起身見禮的意思,平靜的看著他,溫柔道:“爹爹怎的這般生氣?” 葉勝良見她避開了自己的問題,眉頭皺了皺,面色一沉,怒道:“我問你話呢,說話?!?/br> 葉若一身后兩個丫鬟被葉勝良這橫眉怒目的模樣給嚇到了,臉色一白,垂下眸子,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聽老爺這話,幾個姨娘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女兒還未回來,葉若一一個時辰前便回來了,她以往都會提前離席,她們以為女兒們是會跟老爺一起回來,所以并沒有在意,聽老爺這般說,看來老爺也不知道她們?nèi)ツ牧恕?/br> 四姨娘和葉倩就在一旁站著,聽著老爺?shù)脑?,四姨娘下意識的便拽著女兒的衣服。 而二姨娘、三姨娘和五姨娘臉的色瞬間便煞白如紙,眼里滿是擔(dān)憂和慌張,急急的上前一步,問道:“老爺,歡兒沒跟您一起回來嗎?” “老爺,菲兒沒跟您一起回來嗎?” “老爺,欣兒沒跟您一起回來嗎?” 葉勝良聽著這幾個姨娘的聲音,黑眸里浮起一絲不耐,心中更加煩躁了些,并沒有理會她們的詢問,只是看向了葉若一。 他要是知道在哪里,還會質(zhì)問葉若一嗎? 他吩咐賬房撥了這么多銀兩出去,把三個女兒裝扮得光鮮靚麗、美若天仙,他對這幾個女兒的容貌極有自信,若是她們進(jìn)了宮,一定能被王子或者其它貴族子弟的人看上,可直到宮宴結(jié)束,他也沒看到她們的人影,白白浪費(fèi)了這么好的機(jī)會,浪費(fèi)了他的心思,氣死他了。 這肯定是葉若一這個忤逆女干的好事,她不是答應(yīng)下來了嗎,怎么到了最后關(guān)頭卻出爾反爾? 葉若一臉上依舊帶著淡笑,將眾人的眼色看在眼里,聽著葉勝良一聲又一聲的暴躁怒吼聲,心中冷笑了一聲,略顯詫異道:“我將她們帶到了宮門口,便進(jìn)去了,我以為她們會跟著我進(jìn)去就沒注意,怎么會不見了呢?不可能會出現(xiàn)這種事吧,難道是她們沒進(jìn)去?” 葉若一說完,眼里便出現(xiàn)了十分驚訝的神色,心中冷笑著沒再說話。 呵,敢對她下手,還想搭著她的光進(jìn)宮門,這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不讓她們在地牢里待些日子,怎么對得起她那中毒的丫頭。 知道真相的如微與如煙面色依舊略顯蒼白,聽著小姐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心中暗笑了一下,繼續(xù)微垂著眸,當(dāng)沒聽見。 葉勝良聽著她這番話眉頭微皺,眼里浮起一絲疑惑,審視的目光直盯著葉若一面部不放,想從她那藍(lán)眸里找出一點(diǎn)心虛的蛛絲馬跡,顯然是不信她說的話。 葉若一真的帶了嗎?可為什么他一直沒有見到歡兒她們的身影?他去問了禁軍首領(lǐng)冀北,他也說未曾見過,難不成歡兒她們還會憑空消失? 見老爺不理會她們的問題,三位姨娘心中微震,眼睛瞬間便紅了,女兒便是她們的命啊,她們的女兒如今下落不明,她們又該如何自處? 想了一會兒,葉勝良還是覺得這是葉若一做的好事,定是她把她們幾個藏到哪個地方了,怒道:“我勸你還是老實(shí)點(diǎn)交代,你到底把她們藏哪里去了?” 葉若一嘴角挑著一抹自嘲的笑容,淡笑道:“我就知道爹爹不會信我,罷了,您愛怎么想怎么想吧,女兒阻止不了你的懷疑,您開心就好,女兒告退?!?/br> 葉若一從座位上起身,視線掃了一眼身后的兩個丫鬟,示意她們跟上便直接朝外走。 葉勝良聽著她話里的嘲諷,心中不悅,見她要走,直接喊道:“給我站??!”。 隨即他的目光落在屋子里的下人身上,命令道:“來人啊,把門關(guān)上。” 靠近門邊的下人聽著他這聲怒吼,趕緊把門關(guān)上,退到一邊。 葉若一吃了一嘴的門風(fēng),楞了一下,細(xì)長的柳眉不禁微蹙,回身看著葉勝良,語氣波瀾不驚,“爹爹這是何意?” 葉勝良拂袖上前一步,看著她不解的眼神,冷哼了一聲,厲聲道:“今日你若不交代清楚,就別想出這門了。” 葉若一對上他那陰冷的眼眸,眉梢一挑,泰然自若的解釋道:“我覺得我說的很清楚了,你還要我給你什么交代?爹爹莫不是失了智?” “……” 葉若一這一話落,大廳里瞬間又安靜了幾分,原本正在小聲啜泣的三位姨娘,聲音也漸漸地消失了。 葉勝良更是鐵青著臉,盯著葉若一的眼里滿是陰寒,恨不得吃了她,這個大逆不道的孽障! 葉若一聳了聳肩,對他視線的壓迫并不在意,她不覺得他能對自己做什么,不想再繼續(xù)待在這,淡淡道:“我先回去了,您還是好好找人打聽一下,看她們是不是走丟了,我只說了負(fù)責(zé)帶她們?nèi)ィ蓻]指明說一定要帶到宴會上,我覺得一個腦子聰明點(diǎn)的,應(yīng)該都會選擇跟著我走進(jìn)去?!?/br> “誰知道她們這么愚鈍呢?居然走丟了,說出去都覺得丟人,您可要小心了,這么看重那三個女兒,一定要好好找找,王宮那種地方貴人太多,我怕她們一不小心便沖撞了貴人,到時候……哎……” 葉若一嘆了口氣,話沒再說下去,嘴角挑著一抹嘲諷意味十足的弧度,笑盈盈的看著他。 “……” 葉勝良面若寒霜,眼里的陰鶩似要溢出來了,心中又氣又無奈。 葉若一說的也沒錯,她當(dāng)初答應(yīng)時只說了負(fù)責(zé)帶進(jìn)去,還刻意說過讓她們別靠近她,他當(dāng)時想著由葉若一帶進(jìn)宮門,三個女兒自己應(yīng)該能懂得起意思,跟著葉若一一起進(jìn)去,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現(xiàn)在與葉若一的確是沒關(guān)系了。 葉若一見他臉色變了又變,知道他內(nèi)心肯定不平靜,沒了戲耍的心思,看向門前守著的下人,吩咐道:“開門?!?/br> 下人看了一眼老爺,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又看了看大小姐不太好看的臉色,哪里敢不從,立馬便把門打開了。 葉若一見他識趣,便直接走出去,如微二人緊隨其后。 葉若一一走,屋子里又鬧了起來,二姨娘、三姨娘、五姨娘紛紛哭著,走到葉勝良身邊,問道:“老爺,小姐們可怎么辦???” 葉勝良在葉若一那受了氣,心里不大舒服,聽著她們的哭聲以及追問,心中便更加煩了,不耐的敷衍道:“我已經(jīng)命人出去尋了,想必過些日子便能有消息了?!?/br> 三位姨娘聽著他不耐煩的語氣,眉頭微皺,眼里滿是難以置信,急急道:“可小姐們是姑娘家啊,在外這么多天,這名聲……” 葉勝良心中擔(dān)憂的正是這一點(diǎn),女子的名聲極為重要,在外待了許久名聲便毀了,誰知道他們在外面遇到了什么?族人只會往最壞的方向想,哪里會繞過她們? 葉勝良心中煩躁極了,不想在這安慰她們,也不想聽她們的詢問,直接拂袖離去。 見他走了,三位姨娘驚訝的連哭泣都忘了,怔楞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齊聲喊道:“老爺……” 葉倩與她姨娘算是在這屋子里最淡定的人了,她自己在心中也不免慶幸沒有跟著去,否則她也可能會遇到這種事。 還好自己當(dāng)時只是起了心思,但卻忍住了。 四姨娘見其他三位姨娘哭得這般凄慘,不由地握緊了女兒的手,心中慶幸自己的女兒因臉受傷沒去成,否則她怕也是會哭成淚人。 若是倩兒也消失不見,她能不能承受失去她的痛苦都是問題,還好女兒還在身邊。 葉倩察覺到姨娘的不穩(wěn)情緒,心中微嘆,回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拍了拍道:“姨娘我在呢,別擔(dān)心,咱們也走了吧。” 四姨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趕緊答應(yīng)下來,心中想著回去一定得把倩兒看緊點(diǎn),不讓她再與大小姐對上了。 倩兒跟大小姐對著干,只有輸?shù)姆?,連老爺在大小姐那都頻頻吃癟,她的倩兒又怎么斗得過她呢? 人界z國s市。 白席戴著耳機(jī),手抄在褲袋里,他下午的課已經(jīng)上完了,此時正準(zhǔn)備回家,剛走出校門便被人給攔了下來。 白席眉頭微蹙,不解的看向那人。 極少有人會攔他的路,也沒人敢攔他的路,眾人看著他那冷冰冰的臉色,便會自覺的與他拉開距離,即便是愛慕他的人,尾隨他也只會距離他一米遠(yuǎn)。 “咦那是程御南??!他找阿席哥有事嗎?” “他好帥??!” “我看他好像來者不善啊……” “你閉嘴…” “你才閉嘴……” 白席無視掉身后的討論聲,盯著攔在身前的男人,看著眼前男子英俊的面容,黑眸深深,沒有說話,視線與他相對,沉默許久,見他還是沒表明來的目的,才道:“有事?” 程御南見他眼底里隱含著些許不耐,眉頭微蹙,一想到每次去找葉若一,都被她同學(xué)告知她請假了,不知道去哪里了,心中便有些煩躁。 受不了這種日子,程御南便直接來找白席當(dāng)面對質(zhì)了,他每次來時,都正好錯開了白席放學(xué)的時間,有些不重要的課他根本就不會上,因?yàn)閷λ牟涣私猓瑢?dǎo)致他每次去找他都撲了個空。 他來s大許久,跟s大不少人關(guān)系都不錯,從白席班上一個女生口中套出了他們的課表,然后他通過記錄每次撲空后所在的時間,總結(jié)出了白席上課的規(guī)律,發(fā)現(xiàn)白席只有每周四下午的課才會準(zhǔn)時上,所以他就翹了他今天下午的課,早早的便在s大門口等著了。 程御南聽著他極為冷淡的話,眉頭一皺,也不拐彎子,直接開口問出自己的目的:“你把我的小若一藏哪去了?我一個月零六天沒見到她了?!?/br> 白席聽著他說‘我的小若一’,眉頭微不可見的一蹙,眼里迅速劃過一絲冷意轉(zhuǎn)瞬即逝,仿佛不曾出現(xiàn)般,冷淡的臉色依舊沒有多大的變化,淡淡道:“不知?!?/br> 白席說完便沒再看他,眸子微斂,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御南聽著他說不知,眉頭一皺,并不信他的話,白席肯定是不想讓他去找葉若一才故意不告訴他的,說不定還是,他怕自己沒魅力留不住若一,才會把人送走。 程御南想通了后,看著白席的眼神都變了,眼里浮起一絲嘲意,冷笑道:“白席你這樣否認(rèn)就沒意思了,你該不會是怕葉若一會愛上我,直接拋棄你,你才想著把她送走的吧?” 白席聽著他這話眉頭皺得更緊了些,眼里浮起一絲不耐,懶得理會他的糾纏,直接繞開他走了。 程御南見他不理自己心中頓時覺得又羞又怒,總覺得自己一個人在唱獨(dú)角戲,而白席那個看客還理都不理他,壓下心中的羞恥,怒道:“安子給我攔住他?!?/br> “好的” 今天跟著程御南來的是安子和小沈,聽見他的話趕緊應(yīng)了聲,便把白席圍住不讓他走。 見了這一幕,周圍的學(xué)生紛紛停住了腳步,詫異的看了過去。 白席的愛慕者見了這一幕紛紛嚇得臉色一白,眼里滿是擔(dān)憂。 “他們這是要打架嗎?” “這是在校門口哎……” “理工大的老大不會做出這么大膽的舉動吧?” “誰知道呢?我看有這個可能?!?/br> “你看白席的臉色好難看…估計兩人要打起來了?!?/br> “……” 聽著旁人的討論,白席的愛慕者們瞬間撩起嗓子大聲喊道: “阿席哥加油!阿席哥加油!” “阿席哥,你是最棒的!” “我們相信你!一定能把他們打回老巢的!” 她們的聲音不僅一聲蓋過一聲高,像是對喊的助威方式不滿意,眾人紛紛揮著拳頭,為他加油。 白席眉頭緊皺,眼里滿是厭惡,掃了一眼她們的臉,那吵鬧的聲音瞬間便安靜下來,竟無一人敢出聲。 程御南聽著女生們?yōu)榘紫闹旖俏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聽見沒有?你的愛慕者都在為你吶喊助威呢,要不要滿足她們的心愿,來打一架嗎?” “輸了你就告訴我,葉若一現(xiàn)在在哪里。” 白席聽著他這話,眉頭微皺,他自己都不知道葉若一去了哪里,怎么賭? 葉若一走時只留了一張便條給他,說她要回老家一個月,現(xiàn)在一個月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她人沒回來,手機(jī)也扔在房間里沒有帶走,完全聯(lián)系不上了。 來時莫名其妙,走時也莫名其妙,對于葉若一他倒不是很在意,只是在意那只小貓妖。 自從那小貓妖憑空消失后他就再也沒見過它,他以為它像以往一樣去哪了,還會回來的,現(xiàn)在過去一月了,它還是沒回來,小貓妖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見他眉頭緊皺,一直不曾回話,程御南的眉頭也不由地一蹙,見他這心事重重的模樣,更覺得他心里藏了什么秘密,比如葉若一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他肯定知道。 四周圍了不少人,有部分是見這圍著人,才好奇的過來看的,見兩個長相不凡的男人對峙,眾人紛紛好奇這發(fā)生了什么,向身旁的人詢問,有知情的人便為他們解釋。 白席聽著他們的話,眉頭微蹙,不想在這被人當(dāng)猴子,凌冽的目光直接落在程御南身上,道:“我給你一個機(jī)會,趕緊滾出我的視線?!?/br> “老大” 安子和小沈聽著他這話,眉頭微擰,直接看向了程御南,捏緊拳頭,臉上滿是怒氣:“老大,你看!” 程御南給了他們一個閉嘴的冷眼,臉上并沒有見怒,看著白席笑道:“怎么,你是不敢打嗎?現(xiàn)在弱到只能耍耍嘴皮子了?是不是接受不了我的賭注?” 白席英俊的面容越發(fā)陰沉,聽著他的話,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譏笑,“這么想被虐?忘了以前的日子?” 程御南臉色微暗,嘴角的笑意也淡了幾分,嘲笑道:“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白席你就承認(rèn)如今的你怕了吧?!?/br> 白席眉頭微皺,有些煩躁,他不想跟程御南一般見識,只是這人也太煩人了一點(diǎn),冷笑道:“想打架?” 程御南眼中劃過一絲疑惑,雖不知道他為什么知道還要問,但還是再次說了一下,道:“當(dāng)然,我就是要跟你打架?!?/br> “好。” 白席聽著他的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對著正在通話中的手表,沉聲道:“我是s大的學(xué)生紀(jì)白席,是保安室嗎,s大門口有人鬧事,請快點(diǎn)派人來。” 白席嘴角微挑,戲謔的看著程御南,得了回應(yīng),他便掛了電話,放下手,心中舒服不少了。 程御南聽著他的話臉色一黑,沒想到他居然這么陰險,手指著白席的臉,半天才憋出一句話:“行,白席,你可以,你真的可以。” 很快便見一隊身穿統(tǒng)一黑色制服,頭戴防暴頭盔,身穿印有s大字樣的防刺背心,手上戴著防割手套,并且手里還拿著小橡膠棍的保安,從學(xué)校里步伐整齊有序的朝門這跑來,他們的手臂上還佩戴印有“s大園保安”字樣的紅色臂章。 看著朝自己這方向奔來的保安,小沈面色微變,急急的看向程御南,問道:“老大,保安來了,我們怎么辦?” “老大,快靠近了……” 安子的臉色也嚇得慘白,他們是理工大的學(xué)生,今天下午逃課跑出來找白席麻煩,看白席這樣好像并沒有被影響到,反而他們自己惹了一身腥,要是被死對頭s大的保安給抓到了,他們就丟臉丟出名了,兩個學(xué)校間啊,真的丟人。 程御南聽著他們的話,臉色更加黑了些,他能怎么辦? 除了跑還能怎么辦,他沒按照他家那老頭子的意思和穆喬雨好好相處,現(xiàn)在人家都說不要他這個孫子了。 他若是不跑,被拘在s大的保安室,可沒人會來領(lǐng)他走,丟人死了,氣道:“當(dāng)然是跑啊,還能怎么辦?” 程御南回頭狠狠的瞪了白席一眼,惡狠狠道:“算你狠,下次找個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我看你還叫誰,我才不怕你呢,以前是我長得矮,才打不過你,現(xiàn)在我長得夠高了,不信我打不贏?!?/br> “老大別說了,人快來了~” 安子跑到一半,見老大還在后面跟白席叫囂,眼里劃過一絲無奈,催促道。 程御南見到追來的保安,眉頭微蹙,只能不甘心的瞪了一眼白席,便跑了。 白席眉頭微蹙,心道:你現(xiàn)在還是比我矮啊,我只是不想與你計較而已,無趣。 白席看著旁的女生道,吩咐道:“等下保安過來了,你就把這里發(fā)生的事告訴他一下,我先走了?!?/br> 那被白席目光注視著的女生,臉色漲紅,除了感覺他聲音太好聽了,其他什么也沒聽見,一個勁兒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心中雀躍,白席跟她說話了,白席跟她說話了。 大眾情人白席跟她說話了,她要暈了。 “……” 白席眉頭微蹙,也不知道她聽話到?jīng)],沒聽到他也不打算重說了,因?yàn)槟桥此哪孔屗X得有些惡心,全身不舒服。 白席交代了便往停放自己車的地方走去,把背包扔在副座,想起小貓妖曾在副座上躺過,他嘴角不由地微勾,搖了下頭便啟動車往家開去。 白席將車開到自己家門口時,發(fā)現(xiàn)路邊停了一輛搬運(yùn)車,好像是搬家公司的。 見身穿藍(lán)色短t恤的搬運(yùn)工人正在往里抬東西,白席不禁皺了皺眉,俊逸的臉龐微冷,心中浮起一絲疑惑,難道是那個女人回來了? 搬這么多東西到他家,是想長期在他家住著? 白席黑眸里劃過一絲暗芒,直接將車駛進(jìn)去,停在院子里,打開車門走出去,想去找那個自作主張的女人算賬。 他同意她借住都不錯了,居然想長期賴在他家,臉皮怎么這么厚呢?突然想到她之前的那些行為,好像一直是臉皮厚,他說了她無數(shù)次,她從沒自我反省過,好像這沒什么大不了。 白席微嘆了一口氣,大步走進(jìn)去。 見坐在沙發(fā)上喝著小酒,吃著零食正指揮工人搬東西的夜色,白席原本緊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面若寒霜,疑惑的問道:“怎么是你?” 夜色聽著他話里的嫌棄,眉頭微皺,放下手里的杯子,看向他,問道:“不是我還有誰?” 白席眉頭皺了皺,把車鑰匙扔在他的旁邊,去接了一杯水,掃視了一圈,問道:“家里就你一個人?” “除了我還有誰,還是你在期待誰?” 夜色繼續(xù)往嘴里送薯片,眼里滿是疑惑,嚼得咔哧咔哧響。 白席聽著他吃東西發(fā)出的聲音,眼里浮起嫌棄的神色,聽著他的話,眸子微凝,淡淡道:“哦?!?/br> 夜色聽見他這哦的一聲,不由地楞住,往嘴里送薯片的動作也僵在了嘴邊,眼里浮起一絲詫異,為什么他覺得白席在聽到家里只有他時,有點(diǎn)失望呢? “你在思念誰?還是你在期待誰?” 夜色坐直了身子,沒有了之前的吊兒郎當(dāng),正色道。 “你感覺出問題了?!?/br> 白席坐在他的對面,神色冷清的看著他,淡淡地解釋,掃了一眼四周,指著正在搬東西上樓的工人,問道:“你來這干嘛?他們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見,都是我的東西,我看你太可憐了,一個人住在家里,為了不讓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所以我來陪你了?!?/br> 夜色被他那犀利的眸子盯得渾身不自在,趕緊又拿起桌上的薯片往嘴里送,聽著清脆薯片聲,來緩解自己心里的心虛。 白席冷冷的瞥著他,面色不改,道:“哦,我一個人住很好,并不需要人陪?!?/br> “不,你只是不需要我陪,你只是想要女人陪?!?,夜色聽著他這話,趕緊戲謔的反駁他。 可不就是嗎,據(jù)說他跟她女朋友同居幾個月,都沒把人家趕出去,差別待遇簡直不要太明顯了,他跟他可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好兄弟啊,果然是見色忘友,德行。 白席聽著他的話,臉色更加陰沉了些,沒有理會他的調(diào)侃,冷笑道:“你不是只在我家借住一個月嗎?一個月早就到了,你一直賴著前天才走,現(xiàn)在又回來是怎么回事?” “咳~” 夜色瞥開眼,不敢再與他對視,他是怎么回事?還不就是為了躲他家那個老頭,他為了逼他相親,現(xiàn)在整天跑到他醫(yī)院去,他現(xiàn)在醫(yī)院都不敢去了,至于家里,他父親那么厲害,把他想要的兒媳婦都請到家去做客了,他能怎么辦?除了躲他就沒其他辦法。 好在白席還有些良心,雖然老是威脅他,但也沒告訴父親自己在他這里躲著,他今日都是趁他父親去友人家拜訪了,才敢找搬家公司來幫他搬自己的行李。 白席其實(sh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