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他現(xiàn)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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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東怔楞地站在窗邊,眺望著遠方,有些茫然,即使已經(jīng)在這個地方待了一個月了,他還是沒有緩過勁來,這一切都像是夢一般。 這一個月的經(jīng)歷也如同夢般,他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只知道這里是洪幫的所在地,準確的可以說現(xiàn)在是狼團的分部。 他才從原本的分部搬到這邊來沒幾天,一個月前他在廁所里被人莫名的砍傷,在躲避那群人的追殺途中,遇到了一群身穿黑衣戴著墨鏡的奇怪人,因為體力不支,他暈了過去,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就不知道,等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狼團的分部。 他只昏睡了幾天就醒了過來,陌生的環(huán)境讓他感到惶恐不安,這里的人都叫他頭兒,還有人叫他j。 j,全名景曜,他不知道為什么這群人會這么叫他,他是祁東,不是什么景曜,可他們卻并不相信,只說他是傷到腦子了,醫(yī)生的鑒定結(jié)果也認定他是傷到腦子了,可只有他知道,他其實很正常,頭腦清醒,沒有任何問題。 他們不信他的說辭,祁東也出不去,只能留在狼團養(yǎng)傷,他想聯(lián)系上蓮燼他們,可他們以他此時不能使用電子設(shè)備,怕影響到他身體恢復(fù)為理由,拒絕了他的請求,并且讓他好好的放松一下,這次受傷就當是給自己放個假,狼團的事情有他們處理就可以了,徹底剿滅洪幫余孽的后續(xù)也由他們負責,讓他放寬心。 祁東頗為頭疼,他沒辦法聯(lián)系上蓮燼,心中一直不安,他失蹤了一個月,杳無音訊,蓮燼肯定擔心死了。 祁東剛開始還以為自己穿越了,因為葉若一的特殊身份,刷新了他的認知,導致他從一個無神論者,變成了鬼神論者,并且還去搜了不少那方面的內(nèi)容,小說也看了不少,越看越覺得真實。 前些日子問那個叫做凌七的男人這是什么國家,得知是中國時,他才松了一口氣,洪幫的分部不在s市區(qū),他從小在s市長大,雖去國外學習了幾年,但也沒再去別的地方。 且這個地方有些亂,他找不到回去的路不說,他此時的身份也十分特殊,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出去,就是去送死。 最后他還是在這個地方待了下來,他每天都會強調(diào)幾次,自己不是景曜,可沒人信他,祁東心力交瘁,無奈極了,這年頭怎么說真話都沒人會信呢? 他也看到了景曜的照片,戴著面具,他看不出長什么模樣,他覺得不像,凌七又拿出了一張沒有戴面具的照片,那照片上的男人長得十分可愛,一笑就會讓人感到心軟的那種類型,但照片上的他繃著一張臉,神情嚴肅,眉目之間隱含的殺氣,讓人不敢生出旁的心思。 那張臉確確實實和他的臉一模一樣,一樣也不一樣,同樣的面孔,不同的靈魂,也是不同的性格,景曜的能力他在這段時間了解得差不多,他不得不承認,景曜是一個很成功的男人,與他不一樣。 祁東并不認可他們這群人的追求,但他也沒有權(quán)利去阻止,他現(xiàn)在的想法只是想趕緊聯(lián)系上白席他們,安全的離開這就行了。 他所遭受的罪全是無妄之災(zāi),祁東以往并沒有與s市暗勢力的人接觸,從小接受的教育讓他對這種見不得光的勢力抱以排斥態(tài)度,一向是敬而遠之,所以并不可能得罪了這些人,不至于遭到報復(fù),他受傷大概只是因為和這狼團的頭長得一模一樣,當了擋鍋俠。 依著他在這里的待了一個月,所了解到的情況來看,他猜的八九不離十,就是因為景曜下令吞了洪幫,所以與景曜長得像的他,才會被洪幫的人‘記恨’。 在這待了有些日子,祁東也知道這些人的本性都不壞,至少對他不壞,祁東心中有些感觸,曾試著勸他們金盆洗手,但被他們嘲笑了番。 這是祁東的真實想法,他們干這行太危險了,簡直是拿命來賭,刀口上舔食雖然拿得錢多,可有沒有命享受就難說了,真心勸說被笑了,祁東覺得尷尬,后面也不再提了。 樓下陸續(xù)有人進來,又有人出去,祁東微嘆息一聲,心中有些無奈,在屋子里他一向是不戴面具的,此時看起來有些惆悵。 他真的不想呆在這里,雖然這里衣食無憂,但他還是更想回到屬于自己的圈子,自己的環(huán)境里。 這里雖然舒適,可始終不是他的家,沒有親朋好友,沒有蓮燼的地方都不是家。 某會議室內(nèi)。 左言坐在電腦前,緊蹙著眉頭,看著監(jiān)控內(nèi)的畫面,心中的懷疑越發(fā)濃郁。 “叫我什么事?!?,凌七剛回來,便接到手下稟報說左言有事與他商量,讓他趕緊去。 凌七放了東西便急匆匆地往會議室趕了,一進門見左言愁眉不展地坐在電腦前,不知道在干什么,凌七眉梢微挑,快步走了進去,“出什么事了?你最近一直愁眉苦臉的,洪幫的事不是解決了嗎?” “現(xiàn)在整個z國,就狼團勢力最為強勁,景曜此時狀態(tài)不對,狼團剛吞并了洪幫,暫時也沒有繼續(xù)擴大勢力范圍的必要了,景曜如今受傷需要調(diào)養(yǎng),大家也可以趁機休息一下,還有什么事值得你這么煩惱?” 凌七手撐著左言的肩膀,奇怪地看著他,想不明白他最近是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 左言沒有吭聲,目光緊縮在屏幕上,眸光微閃。 見他沒回應(yīng),凌七皺了皺眉,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這么起勁兒,不由地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見顯示屏上的畫面正是景曜的房間,凌七心中一驚,神色嚴肅起來,詢問道:“你這是在做什么?你居然在監(jiān)視景曜?” 凌七沒想到他居然會做這種事情,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心中震撼不已。 左言眼皮微跳,聽著他語氣中的驚訝和難以置信,眉頭微擰了擰,與他對視道:“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你來的正好?!?/br> 左言站起來,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凌七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不認同道:“這不可能,你肯定是想多了?!?/br> 見他不信,左言按了按眉頭,道:“你不信也沒辦法,不如我來設(shè)計,你看我怎么證明?” 凌七眉頭微擰,還是覺得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如果真如左眼所說的那樣,那怎么可能會有長得這么像的人呢? 雖然這個人的確是不停的說他不是他們所找的人,但怎么會呢,他身上也有那胎記,同樣的位置,怎么可能會不是他。 左言怎么證明?如果證明結(jié)果顯示他還是景曜,等景曜恢復(fù)‘正?!?,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不會寒心嗎? “你打算怎么做?”,凌七看著左言那胸有成竹的模樣,就知道他是下定決心了,知道自己勸不了他,只好問道。 “你等著看就行了,我去安排一下?!保笱耘牧伺乃募绨?,朝外走。 凌七身子微怔,恰好視頻里的‘景曜’轉(zhuǎn)過身來,他的目光正好與他相對,雖知道他不知道自己在看著他,可凌七的心尖還是不由地顫了顫。 凌七想起左言的話,微閉上眼,嘆了口氣,如若真是認錯了人,那他就去領(lǐng)罰吧。 畢竟是他將他人帶回來的,頭兒是整個狼團的靈魂所在,他若是認錯了人,會害了大家,左言謹慎也沒什么不對。 * “嗤~”,景曜嗤笑了一聲,有些詫異地看向了眼前有些危險的男人,坐直了身子,毫不避諱的迎上了他探究的黑眸。 “是誰,這你就不用知道了,我的確不是祁東?!保瓣酌忌椅P,臉上掛著淡淡地笑容。 白席眉頭微皺,沒想到他居然這么直接的承認了,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白席拉了一張板凳到床邊坐下,與他對視道:“你故意整成祁東的模樣,到底有什么陰謀?” “?” 景曜臉上的笑意逐漸地淡了些,眼睛危險的瞇成一條線,整容?他的臉貨真價實好嗎? “我沒整。”,景曜黑著臉,十分不悅地看著白席,解釋道。 雖然他討厭這張娃娃臉,但他從來就沒想過要整容,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這是他爸媽唯一留給他的東西了,他自然是不會去碰的。 即便剛接手狼團時,因為這張娃娃臉毫無威信可言,質(zhì)疑聲很多,也受盡道上的人的嘲笑,他也沒想過整容,誰敢議論他的面容,他就卸了誰的舌頭,長久以來,因為他手段毒辣,倒是沒人敢再說三道四了。 景曜摸了摸臉,他的面具在躲避追殺時掉在了路上,當時情況緊急他沒法回去撿回,摸著沒有遮擋的臉,景曜還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 “……” 白席沒有回話,只是這么冷冷地看著他。 雖然白席沒說什么,但景曜就是知道了他不信他說的話,景曜心中有些惱怒,但生氣也只能氣到自己,得不償失,他只能強壓下心中的不悅。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的臉就長成這個樣子,誰沒事跑去整容啊,神經(jīng)病?!?/br> 白席眉頭微皺,懷疑地目光依舊不曾消減過,見他死活不認,只是冷冷地笑了一下,拿出手機,翻出照片,直接丟在了床上,“自己看?!?/br> 景曜怔楞了一下,看著床上忽然多出的手機,眉頭微皺,難不成他真的跟那個叫做祁東的男人長得一模一樣? 真有這么奇怪的事么? 景曜狐疑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視線落在照片上笑容燦爛的男孩身上,瞳孔猛地放大了數(shù)倍,心神驟然被撞擊了一下。 景曜眼睛微微濕潤,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似要蹦出來似的,景曜猛地抬起頭看向白席,迫不及待的問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