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個鬼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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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之后月清安就傻了,作為一個夜貓子他什么時候睡得這么早過?雖然現(xiàn)在也不早了,但對他來說早! 在一個沒有電腦沒有手機沒有酒吧的地方,晚上睡不著怎么辦?他想了想,想到了一個非常古老的方法,說不定能幫助他入眠,那就是數(shù)羊。 “一只羊……”閉著眼嘴里念叨著,可是腦子里卻不受控的胡思亂想。 他想既然前女友都能在這個世界變成妓/女,那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會不會在這個世界是個太監(jiān)什么的?想著想著就不自覺笑出了聲,于是就更精神了。 這種狀態(tài)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可是他好像才剛閉眼,四喜的敲門聲就將他驚醒了。 “艸,別吵老子睡覺!”他一向起床氣較大,不耐煩的朝外大喊了一聲,翻個身繼續(xù)睡。 四喜內(nèi)心焦急,也沒在意他的粗語,從一開始的敲門見他沒反應(yīng)便直接開始砸門了,“公子,日上三竿了,您快些起來,夫人過來看您了!” 昏沉的腦瞬間清醒了過來,月清安忙從床上坐起,確認(rèn)道:“你說誰來了?” “夫人來了,正在大廳侯著呢!還有軒王爺也來了,您快些起來吧!” “你讓他們等等,我馬上來!” 他急忙從床上起來,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這才精神滿滿的站到四喜面前,理了理胸前的衣襟,問:“這個樣子應(yīng)該可以的吧?” 畢竟是見原主最重要的兩個人,也不能給人家搞砸了才是。 “嗯,公子怎么樣都好看?!?/br> 四喜稍稍別過了頭去,月清安側(cè)頭看到他耳根有些不自然的紅,不禁勾了勾唇角。 “走吧” 云月府的宅院不大,都沒有他在現(xiàn)代老爺子送他的那座院子大,從他這個院子出去,再經(jīng)過一個花園便到達(dá)了大廳。 隔得有些遠(yuǎn)的時候,月清安便見一個十分雍容華貴的婦人坐在大廳的主位上,她旁邊還坐了個青年,那青年帶了張半遮面的面具,他看不到對方的長相,但看氣質(zhì),是不凡的。 月清安走到那婦人身前時,月清安還是像模像樣的給她行了個禮。 “孩兒拜見母親?!毖劬s忍不住朝旁邊的青年瞥了幾眼。 這應(yīng)該就是軒王爺了吧!看樣子比他想象中的要年輕多了。 月夫人微點了點頭,繼而笑看向了旁邊的青年,道:“這便是安兒,他自幼飽讀詩書勤學(xué)武藝,從小便溫文儒雅,若是能嫁進軒王府必定能幫助王爺管理好府中事物?!彼蝗晦D(zhuǎn)過頭來,看向了月清安,“安兒,快來見過軒王爺?!?/br> 月清安向來好奇心重,他張了張嘴本想問‘王爺為何帶著面具’但一想原主那清冷的性子大概不會問這么直白的問題,想了想還是先和對方打了個招呼。 “軒王爺好?!?/br> 陌塵軒抬眸看了他一眼,卻沒有什么表示,轉(zhuǎn)過頭去看向了月夫人,“夫人,今天本王來是有一事想告知夫人的?!?/br> “哦!何事?王爺?shù)f無妨?!痹路蛉诵σ庥?,看得出來,他對軒王爺還是十分滿意的。 “我此次前來……”他頓了頓,才有些為難的開口繼續(xù)道:“是想與公子取消婚約的?!?/br> 說完,他朝外揮了揮手。 從外面走進來十幾個大漢,他們四人抬著一個箱子,并排排放在一起,整整齊齊的擺在大廳里。 陌塵軒朝那幾個大漢使了個顏色,繼續(xù)說道:“這是給公子的補償?!?/br> 那幾個為首的大漢將箱子打開,箱子里面全是滿滿的一箱子黃金,簡直閃瞎了月清安的眼。 但是,他月清安活了十六年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錢。 他走過去,一腳將最前面的那箱子的蓋子踹蓋上,看向了陌塵軒,冷笑道:“不知王爺對在下有何不滿?竟麻煩王爺親自來退婚?” “這退婚之事等我回京后我自是會向王兄解釋,月夫人還請不要太擔(dān)心?!蹦皦m軒對月清安的話充耳不聞,繼續(xù)對月夫人說道:“公子在晉城名聲極好,夫人也不需擔(dān)憂,他定可覓得比本王更為合適的人家。” 月清安握緊了手中的拳,努力克制著想揍人的沖動,面前卻笑道:“王爺是覺得在下配不上您么?” 陌塵軒聽言,這才轉(zhuǎn)過頭來正視他,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月公子舉世無雙,哪有公子配不上本王這一說,怪只怪本王無福。本王自幼便陪同家兄南征北戰(zhàn),幾年都未必能回京一次。公子若嫁與我,實在是有些委屈了公子。” “哦!”月清安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假思索的應(yīng)了一聲。 若是他自己的話,他自然是巴不得王爺找他退婚的,但是現(xiàn)在他是借了人家的身體,就不能亂來了。俗話說得好,寧拆一座廟,也不毀一樁婚,他還是得想辦法挽回原主的婚事才行。 “今日本王前來退婚,實屬我對不住月公子,今后月公子若是有什么難處,本王勢必義不容辭……”他有些為難的看著月清安,狀似無奈道:“是我無福娶公子。” 軒王爺還在對月夫人說著什么,月清安已然聽不進去了,他想了想,才再次抬頭看向了坐在堂上的二人,雙手作輯,朝二人拜了拜,語氣帶了幾分怒氣:“在下雖一直久居此處,但對軒王爺?shù)拇竺麉s早已如雷貫耳,自幼便傾慕王爺,好不容易才得來這一道圣旨,王爺竟然要以這種低俗的理由將在下拒之門外么?” 陌塵軒在面具下的眉微挑,心道,他們二人年紀(jì)差不多大,哪來的自幼一說?再者昨晚也不知是誰他老牛吃嫩草的,這會變臉變這么快? 他面不改色,溫和有禮道:“能的公子的傾慕,是本王的榮幸。可是本王在戰(zhàn)場劃傷了臉,毀了容貌,怕會嚇壞公子……” “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王爺這個人?!痹虑灏矊⑺脑挻驍?,略顯激動,“王爺若是怕常年征戰(zhàn)在外不得空,我也可追隨王爺身邊,四季常伴王爺身側(cè)?!彼约憾家宸约毫?,竟然能如此淡定的胡說八道,還他媽的演得這么像。 陌塵軒的目光饒有興致的在他身上掃視一圈,最后與他四目相對,輕笑出了聲。 “你確定?” 月清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仍舊站得筆直,點了點頭,“確定?!?/br> “不后悔?” “不后悔!”反正又不是他嫁,就算對方是具骷髏,又與他何干? “那好,成全你。”雖不知他在搞什么鬼,但他可以奉陪到底。 聽言,月清安在心底松了一口氣。 月夫人看他們二人已談妥,懸著的心立馬落了下來,這才笑著起身拍了拍月清安的手,看向了陌塵軒。 “王爺既然來了就吃個便飯再走吧!我已命人準(zhǔn)備了午膳,一會便好?!?/br> “不用麻煩了,本王還有事,先行告退了?!彼f著意味深長的看了月清安一眼,話鋒一冷,“既然公子已決意要嫁與本王的話,今后還是不要去那些風(fēng)月之地的好,以免日后落人話柄,” 說完,也不等他人反應(yīng),便轉(zhuǎn)身離開了云月府。 月清安身子一僵,緩緩回過頭來便看到了滿目怒容的月夫人。 月夫人松開了他的手,也不朝他生氣,反倒是看向了一直站在身后的四喜,“怎么回事?” 四喜心中一驚,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著頭,“夫人饒命,奴才、奴才實在是攔不住公子啊” “你起來?!痹虑灏彩植幌矚g他這動不動就給人下跪的毛病,伸手去拉他,“別動不動就下跪!” 月夫人見狀,心中怒意更甚,大聲喝道:“來人??!把四喜拖下去打二十大板,之后關(guān)在柴房里,一日不許給他飯吃?!?/br> 月清安心中不滿,微怒的看向身邊華貴的婦人。但一想到這是他母親,又放軟了聲調(diào),“不知四喜錯在何處,母親要如此懲戒他? “錯在何處?”月夫人冷哼一聲,看向了四喜,“你自己說說,你錯在何處?” 四喜已被夫人嚇得腿腳發(fā)軟,一直伏在地上不敢抬頭看他們,“夫人饒命,四喜知錯了,四喜不該讓公子出門的,四喜更不該縱容公子去那種煙花之地,觸了公子婚事的霉頭,夫人饒命啊……” 月夫人本暴怒的臉在聽完四喜的話之后更加難看了起來,她微側(cè)過頭來看月清安,強忍著怒火,“你去了青樓?” 月清安心咯噔一下,還未等他點頭,便聽月夫人朝外喊道。 “來人??!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