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古代人真是讀書讀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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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塵軒欲伸手將他扶起,手觸及到對方皮膚之時卻發(fā)現(xiàn)意外的guntang。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月清安,卻也沒開口問,直接將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一把將人拉了起來。 月清安本以為自己只是有些頭暈而已,畢竟他之前和人斗酒都是常態(tài),也從來沒有醉過,頂多就是喝多了肚子有些撐。 多年來的酗酒不醉的經(jīng)驗告訴他,他酒量超好的,壓根就沒有醉這回事。但這會陡然被陌塵軒拉起來,他竟發(fā)覺有些腿軟,壓根就站不起來,不得不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陌塵軒身上。 “你……”陌塵軒皺眉,看向月清安之時正好月清安也正一臉無辜的看著他,一時間四目相對。 “我腿軟,站不住?!痹虑灏灿行┯魫灒髅髂X子也沒有那么迷糊,怎么身上卻好似使不上勁似的? “……”對方救過自己的命,陌塵軒也不好指責(zé)他什么,抓住他的的手微微收緊,以免對方從自己肩上滑下去。 思考了片刻,陌塵軒還是用另一只手還是搭上了月清安的腰,更穩(wěn)的扶住了他:“我送你回去。” 月清安難得如此聽話的點了點頭,邁步跟著他的步伐走。 說是走,實則是陌塵軒在拖著他走,一開始月清安還能自己邁幾步,直到二人走出院子之后,他便再也邁不開分毫。 而且,對方的觸碰似乎讓他內(nèi)心深處的某個因子蠢蠢欲動了起來。月清安有些煩躁的抬頭,看著陌塵軒的側(cè)臉。 對方側(cè)臉菱角分明,劍一般的眉斜斜飛入鬢發(fā)中,有幾縷烏發(fā)自額前垂落,鳳目如夜間的星辰一般閃著幽光,鼻若懸梁,唇若涂丹,當(dāng)真是好看極了。 月清安面上一紅,不禁呼吸一窒,只覺腹間有一股熱流直沖而下。這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他有些心驚,立馬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地面。 真的是太丟人了,他居然對著一個男人就y了,而且對方還不是什么漂亮的omega或者哥兒。 陌塵軒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側(cè)過頭來看他:“怎么了?” “沒什么,我就是走不動了?!痹虑灏矊ψ约旱南敕ㄓ行┬邜u,此刻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二人靠得極近,月清安身上那不自然的溫度即便是隔著衣服陌塵軒都能感受得到。他微微皺了眉頭,將人抵到了墻上,讓他靠墻而站。 “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幫你拿藥。”陌塵軒松開了抓住他的手。 如此不自然的溫度,哪怕是再遲鈍的人也察覺出了問題所在。 這才剛一松手,月清安便站不住了,靠著墻滑了下去,坐到了地上。 月清安本欲開口制止他離去,可是張了張嘴卻沒有發(fā)聲,就連指尖也只摸到了對方衣擺的邊緣。 身上越發(fā)升高的溫度讓月清安十分難耐,他伸手扯了扯衣領(lǐng),用手做扇,不停的給自己扇著風(fēng),也依舊緩解不了身體的燥熱感。 空氣中合歡花的香味越發(fā)濃郁,甚至到了有些刺鼻的程度。剛剛還覺得好聞的味道這會卻讓月清安感到十分的煩躁,他知道自己這突然而來的反應(yīng)是被人下藥了,但他不知道是誰下的,更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這樣做。 此刻,他只想趁著這會沒人之際伸手給自己解決一下,可是一想等會陌塵軒要回來就放棄了。只能胡亂的扯著自己的衣服,讓燥熱的身體多接觸接觸這潮濕的空氣,這樣才能讓他好受一點。 陌塵軒回來的時候便見月清安已經(jīng)將自己的衣服扯得亂七八糟了,整個胸膛都裸露在外面,平時白凈如玉的肌膚也因情/欲的緣故染上了幾分不自然的紅。 他快步走到月清安身旁,伸手替他將扯開的衣襟合上,又將自己拿來的藥喂入他口中:“吐下去,一會就沒事了?!?/br> 月清安這會雖然欲/火/焚/身,但腦子還是有幾分清明的。他將口中的藥吞了下去,自行拉了拉衣服背過了身去。 說到底二人還不太熟,這個身體畢竟還是哥兒,他還是得要點臉的,不能在對方面前袒胸露背。 陌塵軒也很自覺的沒有逾越之舉,背對著月清安等他恢復(fù),抬頭望了望天上的月,沒啃聲。 這藥吃下去半晌,月清安卻并沒有覺得有好受半分,體內(nèi)的燥熱不但沒有褪去,反倒有越演越烈之勢,就連意識也越發(fā)模糊了起來。他難耐的輕哼了一聲,咬緊了牙關(guān),緊緊的閉上了眼。 陌塵軒聽到了他的呻/吟聲,回過神來,有些猶豫的伸了手,將月清安翻了過來撈進(jìn)了自己懷里。伸手在他臉頰探了探,這熱度,與之剛才相比,有過之而不及。 看這情況,這藥不但沒起到效果,反倒起了催化的作用。 陌塵軒擰緊了眉頭,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貼在頰邊的微涼觸感讓月清安覺得十分舒服,不禁想要更多。他緩緩睜眼,因情/欲之故眼中起了一層霧水。腦海里只剩剛剛那瞬間的冰涼,也不知是從哪來的力氣,竟然一伸手將抱著自己的陌塵軒推倒在地,整個人壓在了他身上。 “瑾之……”他輕聲道,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溫柔:“給我好么?” 他已失了神智,這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手急切的在對方身上摸索著,直到摸到了陌塵軒腰間的腰帶,這才微勾了唇角。 陌塵軒從震撼中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了他拉著自己腰帶的手,冷瞧著他:“公子這是做什么?公子可曾想過自己是有夫之夫?” 雖然說他對月清安并沒有感情,但他們一日沒有合離那便還是夫夫。這會幸好是自己在這,這若是換了旁人,自己豈不是莫名其妙的就被王妃給綠了?而且看他這架勢,似乎是想做上面那個? 月清安有一瞬間的愣神,稍稍找回了些神智,不過這會已經(jīng)騎虎難下了,而且這會他們?nèi)羰遣唤?合的話,自己會死。 在命與清白之間,他只能選擇活命。更何況他與王爺本就是虛假夫夫。大不了等王爺回來,他立馬奉上一張合離書,了斷這段本就是錯誤的婚姻就好了。 打定了主意,月清安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手中拉著陌塵軒的腰帶依舊沒放,卻試圖甩開他的手,只是試了幾次,還是沒甩開。 他實在是難受得緊,這會是又急又怒:“我救過你一命,這會你就不能救我一命么?” 細(xì)聽,言語間還帶了幾分委屈的意思。 陌塵軒怔了一下,握住對方手的手稍稍放開一些對方的手便開始肆意,迫不及待的就去扯他的衣服。他手中一緊,又抓住了對方的手,冷聲道:“即便是想要,也別在這里。” 語畢,陌塵軒起了身,彎腰將月清安從地上抱起,往院子里走了去。 突然的懸空讓月清安極度沒有安全感,條件反射的就伸手摟住了陌塵軒的脖子。 進(jìn)到房間之后,陌塵軒矮身將月清安放到床上,還沒來得及起身,月清安便抓著他的衣襟,湊上了自己的唇,吻了上來。 陌塵軒不太確定月清安這時候是否是有意識的,但就像對方說的,自己欠他一條命,得還。而且對方自動投懷送抱,他也沒有理由拒絕,便就著姿勢與他一起滾到了床上。 他捧著月清安的臉,立馬奪取了這個吻的主動權(quán),撬開了對方的牙關(guān),舌探入了對方口中,勾住了對方的舌。 月清安也不甘示弱,摟住了他的脖子,吸/吮著他口中的蜜液。 這個吻持續(xù)了許久才結(jié)束,二人分開之時都有些喘息。 陌塵軒因不知對方現(xiàn)在是否清醒,也不敢太急。 哪知,他不急,月清安卻是急了,伸手抓住了陌塵軒的肩膀,將他壓在了身下:“可能會有點疼,你忍忍,我會盡量輕點的。” 他眸色深邃,看起來倒不像是中了藥的人。 來不及由陌塵軒多想,月清安便一手抓住了陌塵軒的腰帶,稍一使力,陌塵軒的衣服便散了開來。 月清安看著陌塵軒近乎完美的身材,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正想伏身親吻他之時,忽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回過神來之時,發(fā)現(xiàn)二人已換了體位。 陌塵軒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可能會有點疼,你忍忍,我會盡量輕點的?!?/br> 這是……他說的話,對方居然又原封不動的還給自己了。 陌塵軒俯下身去親吻他的額,一路向下,如同雨點一般落到了月清安的身上。 別的不說,就說月清安這張臉,確實是無數(shù)公子小姐的夢中情郎模樣。因此陌塵軒覺得,這會自己即便對他沒有愛意,卻也并不討厭與他行夫夫之事。 “陌塵軒!”月清安還想再掙扎一下,天生的alpha自尊心讓他無法屈居人下,哪怕?lián)Q了身體也不行! 奈何,他這會實在是有些提不上力來,身體軟得厲害,陌塵軒毫不費力的便將他給制住了。 陌塵軒眉梢微揚,似乎心情不錯的模樣:“怎么?不叫瑾之了?” “……”月清安被他說得有些臉紅,微微偏過了頭去。 他那會確實有些神志不清才會亂說話的,這會想起來便覺有些羞愧難當(dāng)。 在床上,技不如人就別想反攻,這是月清安這次得出的血的教訓(xùn)。 ※※※※※※※※※※※※※※※※※※※※ 太困了,車明天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