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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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塵軒和月清安皆是一愣,二人相互交換了個眼神,月清安故作驚訝道:“怎么會被人救走了呢?族長不是派人重兵把守的么?” 陌塵軒也做不解狀,看向了涼柒婳。 面對月清安的詢問,涼柒婳本緊皺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些。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將族內(nèi)的一些秘密告訴眼前二人,畢竟他們對族內(nèi)來說,還是個外人。 再三思考過后,涼柒婳才開了口:“牢獄確有重兵把守不假,但今日特殊,警備比平時也差一些,他們可能就是趁此時機,才能將人救走?!闭f到此處,她眸間神色驟然一冷,憤憤道:“由此可見我巫族的一舉一動,也皆在對方的監(jiān)視之中,我們一族內(nèi)……出現(xiàn)了叛徒?!?/br> 聽言,陌塵軒低笑一聲,接話道:“涼族長何以見得是族內(nèi)出現(xiàn)了叛徒?而不是對方派人潛伏在我族周遭,伺機而動?” “這不可能?!睕銎鈰O情緒有些激動,聲音略高,但話一出口她又立馬反應了過來,放低了音量道:“我巫靈山通往外界之處有一扇千斤重的巨石大門,只有我族族內(nèi)之人才懂得開啟之法,若是沒有族內(nèi)的人幫忙,他們不可能進得來。” 既是如此,他們二人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噤了聲。 沉默片刻過后,涼柒婳見他們二人并無過多的情緒,才輕嘆了一口氣,“我與你們說這些做什么,罷了罷了,說正事吧!”她抬眼在二人面上一一掃過,最后落在了陌塵軒面上,“明珠在你那兒吧!”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那時她是看著陌塵軒的血將明珠凈化的,她相信陌塵軒是能觸碰明珠的。 提到明珠,月清安立馬將懷中的明珠掏了出來,攤開了手。 “不在他那,在我這?!?/br> 涼柒婳聞聲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手心里的那顆玻璃珠,眼中露出了幾分驚訝之色,隨后忽而又皺了眉頭。 “這……” “這就是明珠?!蹦皦m軒從他手中將明珠接過,攤開放在涼柒婳眼下,“曾經(jīng)涼族長答應過我,只要能讓明珠重獲光輝,就放我二人離去,不知涼族長這話,還作不作數(shù)?” “當然作數(shù)了?!睕銎鈰O接話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只是……” 她又將目光放在了明珠上,有些不可置信的朝它伸出了手,只是指尖剛觸及明珠,就覺一陣guntang,立馬又收回了手。 雖然沒有了那時剛褪去污垢的光輝,但這灼熱的觸感,確實是明珠沒錯。 涼柒婳心中一喜,朝陌塵軒抬起了頭“真的……” 還未等涼柒婳把話說完,陌塵軒便開了口打斷了她的話語:“涼族長,既然明珠已重獲光輝,那族長是不是也應該守諾,放我們二人離去了?” 按照當初承諾的來說,應該是這樣子沒錯,但是…… 涼柒婳看了一眼陌塵軒手中的明珠,又看了一眼月清安,神色微暗,“抱歉,我可能要違約了?!?/br> 陌塵軒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月清安說。 “你剛剛不是還在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嗎?就算過了幾分鐘啊你就想變卦?” “確實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但……”涼柒婳苦笑了聲,繼續(xù)道:“可我是小女子啊?!?/br> “……” “……” 二人一陣無言,都沒有想過她堂堂一族之長,居然耍這種小心機。 片刻過后,涼柒婳才繼續(xù)道:“陌公子你也看到了,這顆明珠只有你們兩個人能碰,我若是放你們走了,我們連碰都碰不到它,又如何能得到他的力量呢?所以,我還想你再幫我一個忙,這次過后,無論成與敗,我都會信守承諾放你們回去?!?/br> 她話剛落,月清安就接話道:“你別聽她的,她第一次都沒有守諾,你又如何能相信她第二次?”說著月清安轉(zhuǎn)頭怒視著涼柒婳,冷嘲道:“你們自己族中的寶物你們自己觸碰不了,那是你們自己無能,關(guān)我們什么事?我告訴你,能幫你們把明珠拿回來,我們對你們真的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你不要得寸進尺?!?/br> 陌塵軒也覺得如此,冷瞧了一眼涼柒婳,伸手拉住了月清安的手,將他拉到自己身后護著,冷笑道:“雖然我也很想相信涼族長并非是不守承諾之人,但就像舒然說的,凡事都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有前車之鑒,你又要我們怎么相信你第二次?” 月清安看了眼陌塵軒緊握住自己的手,心中一陣無語。 難不成還真把他當做月舒然了不成? 涼柒婳看他們二人一副敵視的眼神,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和陌塵軒相處了幾日,對他的秉性也了解個七七八八,也知不可硬來。 她坐回到桌邊,提起茶壺正想給二人添茶之時,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 “何事?”涼柒婳皺了皺眉,有些不耐。 “族……族長,軒王爺他……他帶人打進了我們巫靈山了。” 月清安心中一驚,有些復雜的看了陌塵軒一眼,卻見陌塵軒也正一臉疑惑的看著他。無奈之下,只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是何情況。 涼柒婳則驚得睜大了眼,立馬拍桌而起,邊走邊道:“為何會這樣?族中的長老回來之后沒擺陣么?” 她剛一開房門就見一個小士卒一邊捂著手上的傷口一邊道:“擺了,可都被他們破了,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族長快去看看吧!” 多余的話已無需再問,涼柒婳直接摸上了腰中的長劍,雖未回頭,話卻是對他們說的。 “明珠之事等我回來再議,我希望你們可以再好好考慮一下?!苯又治⑵祟^,對一旁的守衛(wèi)說道:“你們在這里守著,除了我之外,不要放任何人進去,也不能讓他們逃了或者出什么事,不然的話,我為你們是問?!?/br> “是?!笔匦l(wèi)的二人低頭單漆下跪領(lǐng)了命。 涼柒婳一走月清安便甩開了陌塵軒的手,朝他翻了個白眼,提醒道:“我可不是月舒然?!?/br> “我知道?!蹦皦m軒對此事倒是不怎么在意,隨意的應了一聲坐到了桌子前沉思。 這會軒王爺打到了巫靈山務必會讓他們這里的守衛(wèi)薄弱,應當是他們逃出去的最好時機。 他抬眸將屋內(nèi)的所有物品都掃了一遍,最終將目光放在了一旁倒茶喝的月清安身上,眼中一亮。 “月清安?!?/br> 正在喝茶的月清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嗆了口水,他咳嗽了好一會才有些惱怒的看向了陌塵軒:“干嘛!” 陌塵軒輕笑了聲,問:“想不想出去?” 月清安乏了乏眼,點了點頭:“你有什么辦法么?” “來,靠近點……”陌塵軒朝他勾了勾手指,湊到他他耳邊耳語了幾句,又退了開去,滿眼含笑的看著他。 聽完之后月清安有些懷疑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禁閉的門一眼,懷疑道:“這真的能行么?” “能不能行試一試就知道了。”陌塵軒起身拉了拉他,“來,到這來。” 雖然月清安心在還是有點不太相信,但還是聽話的走到了陌塵軒身邊。 陌塵軒先蹲了下來才向他伸出了手。 月清安有些尷尬的用食指撓了撓臉頰,躺到了地上。 陌塵軒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來在自己手臂的血管上狠狠地劃了一刀,讓血流在了月清安所躺的位置,正要往他褲子上弄的時候,月清安臉黑了黑,推開了他的手,“不用你的,我自己來?!?/br> 說完便從他手中接過了匕首,在自己臂上隨意劃了一刀,讓血滴在了褲子上,假裝流血了的模樣。 與此同時,陌塵軒伸腿蹬了一腳前方的凳子,讓他在地上轉(zhuǎn)了幾圈后,月清安就“啊”的一聲叫出了聲。 屋外的守衛(wèi)聽到里面的動靜,立馬警惕了下來,豎起了耳朵聽里面的狀況。 只聽屋內(nèi)那聲‘啊’過后,又傳出一些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隨后是陌塵軒十分慌張的聲音。 “舒然你怎么樣了?有沒有摔到哪?” 月清安怒瞪他一眼,一把掐住了他的手,卻還是很配合繼續(xù)發(fā)出痛苦的顫音道:“我……肚子……好疼?!?/br> “肚子疼……天??!怎么會流了這么多血?舒然你怎么樣???你別嚇我,你快醒醒,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陌塵軒看了眼屋外人倒映在門上的身影,故作驚慌的朝外喊道:“快來人??!來人幫幫我們,快叫大夫,舒然舒然……” 彼時月清安也十分配合的閉上了眼,剩下的就看陌塵軒表演了。 見外面的守衛(wèi)依舊無動于衷,陌塵軒這才放開了月清安,用沾滿血的手拍了拍房門,大聲喊道:“我夫人摔倒了,二位小哥能不能行行好幫我們找個大夫過來,求你們了!” 本來還在猶豫的守衛(wèi)在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之后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對方,族長說過的既不能讓他們逃,也不能讓他們出事,但這會…… “我求求你們了,只要你們現(xiàn)在幫我們找一個大夫,我什么都答應你們,什么都答應,我給你們跪下了……”說完,陌塵軒順著門緩緩蹲下,在外看,就好似跪在了門前一般。 外面的士兵聞著門縫里傳出來越發(fā)濃郁的血腥味,心中一驚,也不敢再耽誤,開了房門的鎖。 陌塵軒聽到聲響立馬起了身,回到月清安身旁,抱著他靠在了自己懷中。見守衛(wèi)的一人進來,立馬紅著眼向他求助道:“小哥你快去幫我們找個大夫吧!我夫人快不行了。” 守衛(wèi)看了一眼月清安,皺了眉頭,朝外喊了一句,“真的流了好多血,怎么辦?” 在那守衛(wèi)回頭之際,陌塵軒快速從旁邊撈起一把凳子,砸在了那人的后腦勺上。 那人當即一懵,直挺挺的摔到了地上。 外面的守衛(wèi)見狀,立馬想關(guān)上房門,來制止他們。 月清安快速的從懷中掏出那把匕首,朝門外那人扔去,正好不正不斜,插在了那人的手臂上。 “爸爸今天就要讓你們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百步穿楊?!?/br> 那人吃痛,只是微頓了下,狠瞪了他一眼,又繼續(xù)拉了房門,想關(guān)上門。 陌塵軒迎面而上,一腳踹在那人腹間,將他踹到在地,一把推開了房門,冷哼了一聲,跨出了房間。 月清安緊隨其后,跟著他一起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