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謬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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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下來,月清安都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王爺像是知道了他的想法一般,這一天都陪著他。 二人下午騎著馬兒去森林里逛了一圈,卻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看夕陽西下之時,王爺才緩緩的開了口。 “很晚了,回去吧!” “啊……好!” 月清安抬頭看了眼天邊,火燒云的晚霞,不禁眼中眸色暗了暗。 二人回到大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大營里的軍用營帳都收得差不多了,中間空出一大片地方來,士兵們在空地上燒了十多堆大火,火上都烤著各種家禽,而他們此刻正圍著篝火吃酒玩樂。 這是對戰(zhàn)爭勝利的一種慶祝,每次軒王爺打完勝戰(zhàn)回京的前一晚,他都會給士兵們這樣一個慶功宴。在這天晚上,沒有尊卑之分,營中的將士們都好像真正的手足一般,盡情享受美酒的甘甜與勝利的喜悅。此刻好多士兵已經(jīng)喝高了,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 軒王爺拉著月清安一并坐到了月舒然身旁,而后從篝火上的烤全羊上扯了一個羊腿下來。他放在鼻子嗅了嗅,自己咬了一口,感覺還算香脆,才遞給了月清安。 “餓了吧!吃點東西?!?/br> “……”月清安有些嫌棄了看了那羊腿一眼,唇角微抽,心道,誰要吃你口水?。∷戳搜壅谟秘笆赘钛騬ou的陌塵軒,又看了一眼月舒然手中的匕首,自主的戳了戳月舒然一下,“把刀借我用一下?!?/br> 被拒絕的軒王爺也沒惱,直接從月舒然手中將遞給月清安的匕首拿了過來,將手上的羊腿自己咬過的地方割掉,然后再次將手中的羊腿遞給了月清安。 “別,你自己吃吧!我自己有手,我自己要吃我能自己弄。”月清安再次拒絕了他,從他手中搶過匕首,又從旁邊拿了個碗來放在烤羊下面接著,在羊背上割了好大一塊rou下來。 軒王爺輕皺了下眉,緩緩的收回了手,自己又咬了一口手中的羊腿,看著中間的篝火有些愣神。 “不是說軍中缺糧么?怎么還有羊rou???”月清安的目光從四處張望了一番,發(fā)現(xiàn)不僅有羊rou,旁邊的那堆人那里,好像烤的還是頭豬rou。 旁邊一個將軍聽言,立馬接話道:“王妃有所不知,當初軍中缺糧全是因被陣法困住所置,這會危機已解除,而我軍又大獲全勝,自然可以去遠一些的地方購得些牛羊回來。我們軍隊都是這樣,每一次打完勝戰(zhàn)都會在回去之前開個慶功宴,算是王爺給的賞賜。然后等回去之后,圣上再給將軍們接風洗塵。” “哦!”月清安點了點頭,將羊rou塞入口中,又含糊不清的對陌塵軒說道:“陌塵軒把辣椒給我……” 聽到陌塵軒三字,王爺和陌塵軒同時抬頭看向了他。 月清安有些尷尬的看了他們二人一眼,突然放下筷子一本正經(jīng)的看向了他們二人道:“你們兩同一個名,我若都叫陌塵軒的話,有點不好區(qū)分你們兩,要不以后我叫你謹之吧,陌謹之如何?” 他依稀記得,軒王爺?shù)淖志蛦局斨畞碇?/br> 陌謹之沒什么面部表情,輕點了下頭。 陌塵軒也扯了唇角,將手中的辣椒遞給了他,又繼續(xù)去給月舒然去割隔壁的牛rou去了。 這一頓飯月清安吃得很滿足,也很開心,一開心就把心中的憂慮忘得一干二凈了。他起身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拉長了聲線道:“不行了,太困了,一吃飽就想睡覺……” 陌謹之看他確實是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的樣子,起身扶住了他的腰,朝月舒然他們點了點頭,“你們慢用,本王先帶他回去休息了?!?/br> 月舒然也點了點頭以示回應(yīng),待他們進入了營帳之后才看向了陌塵軒,道:“明日我們便要回京了,你……打算怎么辦?真的不打算回去了么?” 陌塵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無所謂道:“反正我在這里沒依沒靠的,就只能跟著你了?!?nbsp;他低眸看了眼月舒然已經(jīng)明顯鼓起來的肚子,突然放柔了聲線,“再沒幾個月孩子就出生了,你……就讓我留在你身邊吧!無論如何,我都是孩子的父親?!?/br> “……”月舒然輕擰了眉,面色有些復(fù)雜的看著他。 月清安剛?cè)霠I帳就一把推開了陌謹之的手,直接躺在了床上,閉眼舒服道:“好久沒吃過這么爽了,我現(xiàn)在只想美美的睡一覺,要是明天早上我能在我家別墅的大床上醒來,那就再好不過了?!?/br> 本是一句無心之言,卻讓陌謹之不快的蹙了眉。他坐到了床邊,順勢躺在了月清安身邊,伸手摸了摸他圓滾滾的肚子,輕聲道:“哪怕明天你在自家別墅床上醒來,我也會找到你,然后將你帶回來?!?/br> 這句話要是放在平時,對方一定會炸毛,然后起身給自己一拳的。但這次卻不一樣,對方聽完卻意外的平靜。陌謹之抬眸,才知對方已呼吸均勻,明顯已經(jīng)睡著了。 他眉間神色漸柔,正打算收回手的時候,對方小腹突然被頂起了一個包。小家伙這會似乎很興奮一般,一連踢了好幾下自己的爹爹。 陌謹之有些好奇的將頭貼向了月清安的腹部,感受著小家伙的胎動,不禁心中也軟成了一片。他微抬眸看向了熟睡的月清安,見他不適的皺著眉,這才將頭抬起,換手去幫他按揉腹部,好一會小家伙才安靜了下來,而月清安也漸漸舒展了眉頭。 雖然說看他睡得那么香陌謹之也不太想打擾他,但一想到他還沒洗漱,該做的事情還沒做,他還是準備叫醒對方。 這會慶功宴也結(jié)束得差不多了,他隨意叫了兩個士兵去打水進來后,才再次來到床邊喚醒了月清安。 “嗯?”月清安有些茫然的看著他,揉了揉眼,打著哈欠問道:“怎么了?我還沒睡夠呢……” 相比于第一次叫他起床的情況,陌謹之實在有些欣慰對方已經(jīng)不會再被吵醒時罵罵咧咧了。他伸出一指指了指營帳中間的浴桶,“起來沐浴?!?/br> “我還以為啥事呢!現(xiàn)在是冬天,就算一天不洗也沒什么事吧?而且現(xiàn)在爸爸真的困得很,乖,別吵爸爸睡覺好么?”說話間月清安還繪聲繪色的用手拍了拍陌謹之的腦袋,再次躺回了床上,閉上了眼。 看著剛沾床又睡了過去的月清安,陌謹之無奈的勾了唇角,隨后輕躺在他身邊,貼近他的耳邊道:“清安,別睡了,起來沐浴?!?/br> 因為剛躺下還并未熟睡的緣故,月清安還能將他的話聽進去,有些不耐的揮了揮手,翻了個身繼續(xù)睡道:“別吵,真的好困??!” 陌謹之見這個辦法又無果后,直接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湊近了他的脖子親了親,而后又順著脖子一路往上,吻了吻他的下巴,直到堵住了他的唇才停了下來。 感受著唇舌相交的黏膩之感,月清安漸漸感覺有些不能呼吸了,才再次睜開了眼,卻對上了陌謹之那張大臉,不禁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推開對方,還因一直往后退的緣故險些掉下床去,幸好對方及時將他拉入了懷中,才阻止了悲劇發(fā)生,只是這瞌睡,卻已然嚇醒。 月清安再次遠離了陌謹之,有些警惕的看著他,氣惱道:“大半夜的不睡覺,想、想干什么呢?”想到剛剛發(fā)生的事情,立馬又黑了臉。 陌謹之看他那模樣,用不大的聲音道:“我昨晚說過的,哥兒的身體與女子不同,孕期多行房事,有助于生產(chǎn)?!彼室鈱ⅰ兄谏a(chǎn)’五字咬得極重,微揚了眉梢看向?qū)Ψ?,“文大夫說這叫擴張?!?/br> 月清安覺得他所謂的有助于生產(chǎn)純屬扯淡,他是饞自己的身子才是真的。于是他冷哼一聲,涼涼的看向了陌謹之,語氣不善道:“你們時代有哥兒的存在,我分時代也有omega,同樣是男人,同樣也可以生子,怎么在現(xiàn)代我就沒有聽說過有你這種謬論?” “哦?是么?”陌謹之挑了挑眉,直直的看向他,“可你是哥兒,不是omega?!?/br> 一句話,瞬間堵得月清安啞口無言,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 看他莫名緊張的樣子,陌謹之終是忍不住柔了眼眸,拉著他一起下了床,“既然已經(jīng)醒了的話,那就沐完浴再睡吧!剛剛烤火吃東西,我看你也微微出了點汗,還是洗洗吧!”說完,也自覺的退出了營帳。 月清安本以為陌謹之會在自己沖完涼之后再提房事的,哪知后來他自己洗了之后也只是抱著自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月清安早早的便被叫了起來,看了眼天,還未完全亮堂,不禁想埋怨,只是還未等他開口,陌謹之就先他一步開了口。 “我們該回去了,軍中大營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就剩我們這里了?!?/br> 將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被吞了回去,月清安心中五味雜全,昨日困擾他的事又襲上了心頭。 “收拾一下,準備出發(fā)吧!”陌謹之低眸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營帳。 ※※※※※※※※※※※※※※※※※※※※ 感謝在20200619 17:44:06~20200622 22:24: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雪仔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