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絕不退讓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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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不要上當?!碧平x面露焦急,道:“奔馳轎跑落地差不多一百三十萬,烈哥,你勸勸嫂子?!?/br> 方烈沒開口勸阻,他清楚楊大小姐正在氣頭上,讓她發(fā)泄一下也好。 聽見“嫂子”這種稱呼,楊月璇的圓臉升起一朵紅云,努力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故作平靜地開腔:“大媽,那一言為定。” 說話之間,楊月璇從錢包里取出一張白金卡,遞給唐近義。 “麻煩你了,幫我辦手續(xù)!” 唐近義愕然,怔怔地望著手邊的白金卡。 楚經(jīng)理也愣了一下,旋即反應(yīng)過來,諷刺道:“丫頭片子,別以為拿出一張白金卡就能裝有錢人,里面不夠一百三十萬,我可是要扇腫你的臉?!?/br> 楊月璇不屑辯駁,看向唐近義,催促道:“老唐,幫幫忙辦手續(xù)啊,難道你不要提成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 唐近義半信半疑地拿著白金卡,去辦公室辦理手續(xù)。 楚經(jīng)理雙手抱著胳膊,一臉的戲謔,道:“裝,繼續(xù)裝,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楊月璇全然無視她,朝方烈道:“小烈子,這奔馳轎跑,我送你了?!?/br> 方烈有點訝然,道:“不用了吧。” 他知道白移山那個大財主,為了報答救命之恩,也給了楊月璇一筆錢,具體多少,他也沒問過。 “本來穹星晶是你送我的?!睏钤妈J真地道,道:“那筆錢按理說,也是你的。” 方烈斟酌了幾下,剛想說些什么,就被楊月璇霸氣地打斷了。 “此事,就這么定了。給你買這輛車后,剩下的錢,我也會捐出去的?!?/br> 說完,楊月璇頓感一陣輕松,拿著幾百萬在手,她總覺得有點不自在。 “好吧,那我收下了。”方烈無奈地道。 小辣椒的一番心意,他再推辭恐怕會傷了對方。 “呦呵,小兩口演完雙簧了?”見方烈兩人不說話了,楚經(jīng)理立即陰陽怪氣地接上話,“那筆錢?有沒有幾萬塊啊?” 方烈兩人交談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她聽得一清二楚,心中更加鄙視兩人演的像模像樣。 “呼呼……”唐近義疾奔了回來,汗津津的臉上殘留著一抹的難以置信。 “怎么樣?卡里沒幾個錢,辦不了手續(xù)吧?”楚經(jīng)理先聲奪人,得意地道:“丫頭片子,趕緊站好,別想抵賴!” “手續(xù)辦好,嫂子還請你過目!”唐近義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楚經(jīng)理一眼,旋即將一疊文件遞了出去。 楚經(jīng)理笑容凝固,一張發(fā)福的臉龐似是淋了水泥。 “不,文件是假的,你們還是在演戲?!背?jīng)理低喝道。 她伸手奪過文件,快速地翻閱著。 只是,隨著紙張的翻轉(zhuǎn)聲響起,她的一張臉也漸漸地涌起nongnong的震驚。 “需要看看身份證,證明我是不是白金卡的主人嘛?”楊月璇晃晃身份證,故意地道。 楚經(jīng)理臉色漲成豬肝色,手指緊緊地攥著文件。 以她的經(jīng)驗,自然分得清手續(xù)的真假。 也就是說,面前的丫頭片子真的拿出一百多萬買了奔馳轎跑車! 她居然輸了,輸給一個渾身上下著裝不超過兩萬的丫頭片子,這完全出乎她的預(yù)料。 她的那些貶低話語,還在耳邊回響,此時就像一個個巴掌扇在她自己的臉上,別提有難堪了。 “還愣著干什么?”楊月璇不客氣地追擊的,“愿賭服輸,你是時候吃輪胎了?!?/br> 楚經(jīng)理臉色陰晴不定,沉默良久,才硬著頭皮,小聲道:“不用玩得那么絕吧?” 楊月璇撇撇嘴,針鋒相對:“真好笑,你嘴里不干凈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收斂?” “你……”楚經(jīng)理無法反駁。 半響,她忽地咧嘴大笑,得意洋洋地道:“我就是不吃,你能拿我怎么樣?” 雖然耍賴有失臉面,但她無從選擇。 楊月璇神情微沉,愈發(fā)惱怒:“賤人!” “管你怎么說,”楚經(jīng)理滿不在乎,臉上揚起夸張的笑容,“想跟我斗,還是省省吧?!?/br> “楚經(jīng)理,你們這是要干什么?”一位濃眉大眼的白襯衫男子,好奇地從遠處走近。 “老板,就是一群無理取鬧的客人?!背?jīng)理惡人先告狀,道:“他們買了一輛車,硬是要我吃輪胎!” 白襯衫男子眉頭緊鎖,道:“諸位朋友,做事太過了吧?我可以給你們再優(yōu)惠一點,此事就這么算了吧!” 方烈踏前一步,認真地道:“是你的屬下自己提出來吃輪胎,純粹是自作自受!” “朋友,女人的一時戲言,不要當真?!表椂Z氣中滿是袒護,“不知貴姓,說不定我還與你的長輩有舊?!?/br> “不用攀交情了。”方烈不給面子,“我姓方,想必你也不可能認識,還是讓你下屬履行諾言?!?/br> 咯噔! 項定濤心臟猛縮了一下,想起剛聽到的傳言,謹慎地道:“你是方先生嘛?今天喬遷新居的方先生?” “老板,你怎么知道?”唐近義下意識地問道。 剛才,他就聽方烈提起過今天擺酒,可惜不知道他在榮城,否則一定讓他不醉不歸。 聞言,項定濤頓時露出謙卑的表情,無視在場所有人,奔到方烈身邊。 “方先生,你好,鄙人項定濤,有眼無珠?!表椂碜游?,搓著手訕笑道:“我說今天早上怎么有喜鵲在叫,原來是方先生要大駕光臨?!?/br> “你認識我?”方烈有些不解。 按理說,他應(yīng)該沒和對方打過交道。 “剛才我也在醉月樓四樓吃飯。”項定濤笑容更盛,“有幸聽說了方先生的風采,實在令我無比崇敬?!?/br> 以他的身份,還無法參加林家的壽宴,但近水樓臺先得月,他還是第一時間得知了樓下的變故。 因此,他才深刻地明白方烈有多么可怕! 說句難聽的話,凝聚一大把強有力人物的方烈,幾乎可以在榮城橫著走,像他這種小蝦米,對方隨手就能碾死他。 “這件事你是要替你的下屬撐腰了?”方烈一字一頓地道。 不管對方態(tài)度多么好,他也不會退讓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