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專家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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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種,你用了檸檬水!我說的沒錯?!狈搅易阕銏罅耸环N名字,最后才拿起冰藍世界一飲而盡。 此時,雷石磊已經(jīng)失態(tài)得合不攏嘴,就像一頭正要大快朵頤的野豬,顧不上說話。 身后,酒吧的調(diào)酒師望著方烈,就像見到了神靈一般,滿臉的不可思議。 誠然,他是不知冰藍世界的所有配置,但他知道一部分,又會察言觀色。 某人的表情,已經(jīng)是最好的證明! “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 闭{(diào)酒師心生感慨,有點同情地暼暼雷石磊。 他本以為雷石磊足夠厲害了,可是和方烈一比,前者是輸?shù)脡驈氐椎?,根本無法相提并論。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雷石磊終于回過神來,張口問道。 方烈想了想,道:“我的舌頭,嘗過太多的草藥,所以味覺方面異于常人!” 事實上,剛才他悄然動用了極限生命磁針,使舌頭提升到完美程度。 只要把各種飲品和冰藍世界做個對比,一一找出來,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聞言,雷石磊臉色變幻不定,有不甘、有驚訝,更多的是思索,最后化為一聲唏噓:“我輸了,看來我太自以為是,才會中了你的圈套?!?/br> 原先,他以為是自己走了大運,遇上了傻子要送百年人參?,F(xiàn)在想想,方烈就是在挖坑,他才是傻子,傻乎乎地往里頭跳,還以為自己穩(wěn)賺不賠。 “圈套什么的,不是太恰當!”方烈糾正道,“是合作共贏,難道你就不想重回商界,讓世人再度為你的才華而嘆服嘛?” “我的公司就是最好的舞臺?!?/br> “哦?”雷石磊饒有興趣地道:“難道你創(chuàng)建的舞臺比世界五百強的還好?” “當然,世界五百強很多在走下坡路,我們?yōu)槭裁床荒艹剿麄儯俊狈搅易鄙碜?,流露出睥睨縱橫的氣息。 陳雪晴美眸眨也不眨,怔怔地注視著。 “呼……”雷石磊吐出一口濁氣,道:“你是我見過氣場最強的年輕人,如果此處是華京,恐怕我都下意識地以為你是什么王孫貴族!” 方烈笑了笑,舉起酒杯,道:“跟著我干,有機會,我會讓你嘗到獨一無二的的美酒!” 他要的是心甘情愿的商業(yè)天才,而不是出工不出力的員工! 至于美酒?定瀾星際網(wǎng)站也有。 如果對方立下汗馬功勞,他自然不會吝嗇! 雷石磊眼睛暴起光芒,眼中淡淡的抗拒蕩然無存,與方烈碰杯:“請多多指教,董事長!” 方烈嘴角勾起輕笑,隨即一飲而盡。 隨后,方烈?guī)兹诵『攘艘粫?,就各自散去?/br> 某人也跟方烈說好,只要陪完母親做手術(shù),轉(zhuǎn)院回岳西省待幾天,他立刻就來榮城走馬上任。 方烈自是沒有意見。 就這樣,幾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期間,雷石磊的母親順利地到達眾化醫(yī)院,接受觀察。 如果沒有什么意外,就會盡快動手術(shù)。 …… 這天上午,方烈來到眾化醫(yī)院,擔任墨朗仁的助手。 走廊里,方烈換上了白大褂,剛從更衣室走出,迎面過來一人,堵住了他的道路。 “你就是方烈?”那人額頭圓潤,稀疏眉毛下是一雙陰沉的眼眸。 “你找我有事?”方烈眉頭一挑,反問道。 韋商波上下打量著某人,語氣不屑地道:“我真想不通,你三十不到,何德何能可以做墨教授的手術(shù)助手!” “你是岳西省的醫(yī)生吧?”方烈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語氣這么陰陽怪氣的,除了被刷下來的某專家,還能有誰? “是又怎樣?”韋商波冷哼一聲,厲色道:“小子,我勸你一句,最好現(xiàn)在去跟墨教授提出換人,否則手術(shù)出了什么意外,你擔當不起!” 方烈懶得搭理,道:“讓開,墨教授還在等我呢!” 墨教授早已在手術(shù)室,安撫著病人,他們這些醫(yī)護人員也差不多該報到了。 “你別不知好歹!”韋商波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改變策略:“你把位置讓給我,我不會虧待你的?!?/br> 說著,他竟是背著攝像頭,隱秘地遞出一張銀行卡。 對他來說,能夠和腦科權(quán)威墨教授一同做手術(shù),哪怕是擔任助手,也是一件值得吹噓的體驗。而且,更會成為以后評職稱,或者跳槽的有力砝碼。 為了這個目的,就算花一點錢,他也在所不惜。 “滾!”方烈眼眸里閃過厭惡,一把推開某人,邁著大步離開。 韋商波被推得一個踉蹌,跌坐地上,額頭上青筋猙獰。 “魂淡,祝你等會失誤,被墨教授趕出來!” 罵著罵著,他眼里精光大盛,腦海里靈光一閃。 對啊,以那小子的水平,說不定真的會被墨教授嫌棄,到時候。他不就有機會了? 一念于此,他利索地起身,準備去換衣服。 …… 手術(shù)里,方烈見到正在不停地做深呼吸的墨朗仁,眉頭就是一皺。 一眼看去,對方好像很緊張,并不是一個好兆頭。 “墨老,你……”方烈遲疑了一下,道:“狀態(tài)有點不對,能行嘛?” 墨朗仁搖頭,道:“我沒事,我分得清輕重?!?/br> 聞言,方烈也不再多言,他相信對方的判斷。 他看向病床的老婦張涵丹,第一次端詳著這個讓墨朗仁愧疚了一輩子的女人。 對方長得慈眉善目,五官端莊,想必年輕時,也是一位風華絕代的女子,此時的她,已經(jīng)進行了全身麻醉,恬靜地沉睡著。 過了一會兒,病人的麻醉進入了深度層次。 墨朗仁拿起手術(shù)刀,開始動手。 方烈站在旁邊,做好助手的本分。 其余的兩位護士,則是端著鉗子、醫(yī)用棉花之類的醫(yī)用品,神情肅然,整個手術(shù)室頓時進入了絕對安靜、凝重的氣氛中,只聽見微弱的工具聲響,以及墨朗仁沉穩(wěn)的指令聲。 “止血!” “注意觀察腦部情況。” “棉花,鉗子!” …… 一切看起來有條不紊,順風順水。 就在找到腫瘤所在位置,準備切除時,墨朗仁拿刀的右手微不可察地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