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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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何輕花了成壑一點時間,她個頭不高,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嬌小,她看見成壑過來,瞬間露出一個美好的笑容。 她身上帶著淡淡的,若有若無的甜香,成壑低頭就能聞見,來自細(xì)嫩的脖頸,來自綿軟的胸脯,來自這具小小的身子。 令人心煩意亂,他半抱著女孩,微微傾身—— 何輕躲著他突然的親昵,脖子被他呼出的氣息刺激的癢癢的,一邊笑一邊問他:你干嘛呀…… 臺上還在熱火朝天,但是男人沒有看別處,低頭親親她的臉,嘴唇貼著她的臉慢慢落到唇上。 周圍人叁叁倆倆,像他們一樣抱在一起不知多少,何輕被他親的暈暈乎乎的,舌頭被吮的發(fā)麻,想掙扎卻又被他咬了口。 唔—— 成壑還在捏她屁股,他很喜歡這種滑嫩翹彈的手感,捏的她屁股發(fā)麻發(fā)酥,臉紅心跳。 ……今晚跟我回去?他貼著何輕的耳朵,故意壓低了聲音,勾引她。 何輕剛搖頭,嘴就被堵上了,等不及的火熱的舌已經(jīng)侵入,纏綿又強(qiáng)勢的侵略她的理智。 親了會兒,男人還不罷休,嘴唇貼著她的,蠱惑道:陪陪我,放心,我什么也不做—— 雖然理智已經(jīng)所剩無幾,但是這樣假的不能再假的鬼話,何輕是不信的,拼命的搖著頭,躲著他不斷落下來的吻,抗拒道:不行……真的不行,裴歡歡會打死我的! 成壑失笑,隨手從桌子上取了杯酒,自己抿了一口,又把剩下的半口嘴對嘴喂給她。 他一邊慢悠悠晃著杯子,一邊道:難道你一輩子都跟她住一起?我聽說,裴大小姐玩的比你開放多了……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何輕氣鼓鼓道:不許說她壞話! 行行行!成壑圈著她,不讓她亂跑,見她不抗拒親親摸摸,開始不懷好意的給她喂酒。 很快,何輕就暈乎了。 其實真的沒有灌她,就是渡兩口,含在唇間,兩個人糾纏著——一杯酒大半杯都進(jìn)了成壑肚子里,但是就這么點,何輕就醉的不行。 他第一次知道何輕喝不了酒后,就不在外面給她喝酒,但是現(xiàn)在看她喝醉了,只知道抱著自己傻乎乎的笑時,才覺得有意思。 喝醉了的何輕,更加膽小,格外怕人,牽著她往外走的時候,不敢看生人,還非要往他懷里鉆。 嬌憨可愛,水汪汪的眼睛里天真無邪。 心里唾棄了自己叁分,成壑半摟著她,把何輕塞進(jìn)了車?yán)铩?/br> 進(jìn)屋子的時候,這個小傻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臉迷惑的站在門口,不肯進(jìn)去。 這是哪兒?她茫然的問。 我家,也是你家。成壑脫下外套,一只手帶著她往里走,耐心哄道:很晚了,你還不回家,在外面看什么呢? 他這副哄小孩的語氣,成功把何輕哄了進(jìn)來。 進(jìn)了狼窩,大門一鎖上,小白兔就跑不掉了。 年少無知的何輕并不知道將會發(fā)生什么,她呆呆的被成壑洗白白,讓后放到了床上,等成壑洗完出來,她已經(jīng)抱著被子呼呼大睡了。 他現(xiàn)在住的地方,沒什么生活用品,何輕用的洗浴用品是他的,衣服也是他的…… 寬大的襯衫貼在嬌小的身上,蓋住了半個屁股,小巧瑩潤的腳趾,他的手指沿著細(xì)膩溫軟的小腿,慢慢往上摸。 其實她長的很漂亮,五官還沒長開,下巴短短,顯得臉鼓鼓的,煞是可愛。 他的手捏著屁股,何輕終于醒了,翻了個身,迷迷瞪瞪睜開眼睛—— 你在干嘛? 聲音帶著朦朧的睡意,下一秒,她就被壓在床上。 何輕揉了揉眼睛,看見他已經(jīng)低頭,就伸手推他,但是沒推動。 一個溫柔的吻,像是陷阱外面藏著的甜蜜誘餌,被她一口含住。 嗚嗚嗚——她衣服已經(jīng)被扒掉了,全身的唯一一件衣服,還沒來得及的害羞,胸部就被揉了兩把。 她開始掙扎,腦子終于意識到了不對,胸部已經(jīng)被他含住,濕熱的舌頭挑逗著那可憐的rutou,小小的rutou被他吸腫了。 你騙人!何輕嚶嚶哭了起來,但是很快聲音就斷斷續(xù)續(xù),成壑正在不遺余力的挑逗她,兩只手在她身上流連。 他們倆摟摟抱抱的時候,成壑有時候也會親她摸她,隨著相處的時間越長,動作也越來越過火。 這次直接把她哄回家,然后……嗚嗚,屁股被捏的好痛,有個火熱guntang的東西一直在她腿縫間蹭,胸口被他吮的發(fā)麻。 你才是小騙子!流了那么多水……其實成壑早就想把她上了,一塊鮮嫩可口的,無時不刻散發(fā)著誘人香氣的小東西,他一邊伸手揉她下身的細(xì)縫,低低笑道:我想了好久了,每天想的…… 硬的發(fā)疼,無時不刻想cao她。 知道她是第一次,成壑還算得上溫柔,給她舔了許久,把她摸的一手水液,才緩緩擠了進(jìn)去。 但是還是好緊,緊的要命,細(xì)嫩的rouxue死死咬著他的性器,才進(jìn)去個頭部,他看著眼淚汪汪的何輕,有點兒心疼:難受嗎? 何輕搖了搖頭,軟綿綿道:不疼,就是有點兒漲…… 她年紀(jì)小,這事還是第一回,很難有什么別的感受,疼倒是不疼,粗長的性器慢慢深入的時候,就會有酸麻的感覺。 看她不再反抗,就松了禁錮她的一只手,低頭吻她的胸。 其實他忍得很難受,胯下的硬物漲的發(fā)疼,被她咬的也很難受,但是顧及何輕第一次,只好忍著慢慢抽插著。 何輕望著他的臉,能清楚的看見他眼睛里的情欲之色,汗水沿著他的額頭滑下來,滴在她的小腹。 還難受嗎?成壑看了她被撐開的xiaoxue,不疾不徐抽插著,沒有出血,還好。 他這么小心翼翼,哄著這個嬌氣的寶貝動一動,還不是怕她疼了痛了下次再也騙不回來了。 酒大概還沒醒,今晚被他折騰,居然也沒怎么鬧騰,只是軟綿綿哼唧幾聲,全身泛著粉紅,成壑揉她胸的時候,還挺著胸往他手里送。 細(xì)小的rutou被他指尖揉搓著,看她乖順的被壓在身上,被干也不掙扎了,只有被入的深了才會嗚咽兩聲。 交合處的水液越來越充沛,抽插也不那么困難,成壑動作越來越深,開始忍不住咬她脖子。 他喜歡這樣壓倒性的快感,手上力氣也控制不住,用力揉著她的屁股,讓性器插的更深。 何輕有點受不住他這樣的狂亂的動作,xiaoxue含著成壑的性器,一下下收縮著,終于,在一個深頂后,熾熱的液體射進(jìn)了她的體內(nèi)。 最后大概折騰的有點狠了,小東西嗚嗚哭著,渾身發(fā)抖,他忍不住插了兩根手指,在濕乎乎的xiaoxue里胡亂攪著。 …… 垃圾作者有話說:么么,繼續(xù)干! 這次壑壑就比較溫柔了,可見男人越成熟越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