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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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去碰了碰司雯的臉,觸碰到比掌心還炙熱的溫度。 司雯一眼就看出他的用意,好笑地按住他的手,說:“我沒你臉皮薄,不會臉紅。但是會發(fā)燙?!?/br> 白黎的小心思被發(fā)現(xiàn)了,不好意思地抿著嘴笑了下,笑出兩個小酒窩。 司雯撐著身子坐好,忽然有些感慨。 她也只是敢在嘴上說說,要真比起行動力,還是白黎厲害些。 正當(dāng)她悠悠想著的時候,白黎撿起地上的資料收拾好,后知后覺涌上了害羞,抱著包一溜煙跑上了樓,那好睡衣躲到浴室里。 他看著自己面前的自己,臉紅的不像話。 掬起一捧水拍到臉上,額前的碎發(fā)沾濕,一縷一縷地貼在皮膚上。 他揚(yáng)起一個大大的笑容用手順了順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豎起一個大拇指。 白黎開始收拾收拾洗澡,隨后帶上買好的情侶發(fā)箍,哼著歌開始漱口洗臉。 忽然浴室門外被敲了敲,他穿著大米睡衣打開門看去。 率先探出門口的是兩只豎起來的白色兔耳朵,隨后才是被熱氣熏得像兔子一樣眼紅的眼睛。 司雯抄著手靠在墻邊,欣賞了一副純情兔子cosplay,淺淺地笑著,指了指臥室:“樓下的燈我關(guān)了。快點洗好,該睡覺了,小兔子。” 作者有話要說: 來!?。“选肮怖枥璺垂ヒ淮巍贝蛟诠辽?! 第39章 發(fā)病 該睡覺了…… 白黎耳尖動了動, 慢慢地縮回了浴室。 司雯抄著手注視著那雙白色的兔子耳朵消失在門縫中,啪的一聲,浴室門被關(guān)上。 她好笑地靠到門口, 抬手輕輕點著門上的磨砂玻璃,“小兔子乖乖,把門打開, 快點兒打開……” 話語穿過氤氳的水霧,一路抵達(dá)白黎的耳邊,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紅著耳尖立馬兔子耳朵取下來, 掛在貓耳朵的旁邊。 司雯還欲重復(fù)一遍,未等她開口, 下一秒門真的開了。 又是一個小小的門縫, 白黎扒著門露出一雙微紅的眼,“你先去, 我,我還沒有漱口?!?/br> 司雯輕聲嗯了一下, 轉(zhuǎn)身去往臥室。 浴室門又再次被關(guān)上。 這個時候, 白黎才意識到, 同居的生活真的開啟了。 剛才滿腦子都是先前的那一個親吻,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現(xiàn)在又開始緊張了。 他在浴室里走來走去, 拖鞋與地面上冷凝的水聲發(fā)出黏糊的聲音,吧嗒作響。 做了將近五分鐘的心理建設(shè), 白黎才深吸一口氣,一本正經(jīng)地打開門,同手同腳地走到臥房門口。 司雯正靠在床頭看廣告資料, 長長的頭發(fā)用挽起來用一個深紅色的蝴蝶夾固定好,耳畔垂下來三四縷頭發(fā),整個人看上去慵懶而放松。 她抬眼看向站在門口筆直得像一顆小樹苗一樣的白黎,極快地笑了下。 兩人的床挨得太近,她毫不費力的抬起手拍了拍他的床,“來吧。” 白黎目不斜視地邁了一步,忽而又想起什么,跑到去到衣帽間翻開行李箱,拿出一本頗有深度的哲學(xué)書,用胳膊夾住,再次回到臥房。 他在司雯的注視下,一板一眼地掀開被子,學(xué)著司雯的樣子靠在床頭,打開書開始看。 半晌,司雯輕笑了一下,說:“書拿反了。” “……” 白黎尷尬地把書轉(zhuǎn)了個方向。 司雯看他緊張的小模樣,也不再逗他了,收回視線繼續(xù)看手里的廣告詞。 莫約半個小時后,她將對于廣告詞的意見用手機(jī)發(fā)給了相關(guān)負(fù)責(zé)人,隨后把手機(jī)充上電,放在床頭柜上。 轉(zhuǎn)頭看過去,白黎已經(jīng)在書的影響下困得直點小腦袋,身子也慢慢下滑,整個人快埋入柔軟的被窩里。 大概是這一天事情太多了,連作者都寫了兩萬字才寫完。 司雯慢慢地挪過去,抬手抽出他手里的書,拿起來看了一眼——《人性論》。 看上去好催眠。 她將書放到白黎的枕邊,似乎吵醒了他,只見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一副很困頓的樣子,瞇著眼看向她。 司雯給他掖了下被子,輕聲說:“睡吧?!?/br> “不行不行……”白黎嘟囔著,說,“我還有話沒說呢?!?/br> “什么話?” “我想想……” 說著他又困得眼睛要閉上了,在睡著前總算想到了一句,聲音嫩嫩地說:“你一定是氣泡水做的吧?!?/br> “嗯?” “不然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開心地冒泡呢……” 這已經(jīng)是他在程戈發(fā)來的《情話大全》文檔里找到的、最不土最不沙雕最不羞恥的情話了。 司雯聽清他朦朧的話語,先是一愣,隨后垂著頭淡淡地笑了下。 她撐著腦袋側(cè)躺,抬起手戳了戳白黎軟乎乎的臉,問:“這話誰教你的?” “……我自己學(xué)的?!卑桌钃u著腦袋,低低抱怨道,“誰叫你總是說些讓人害臊的話,我也要學(xué)?!?/br> 說完甜滋滋地笑起來,蹭著被子翻了個身,對著司雯有些小得意地說:“你是不是心動了,是不是害羞了?” 要不是他迷糊地閉著眼睛,聲音都是呢喃而出,不然司雯會認(rèn)為他是清醒的。 她一邊抬手關(guān)掉燈,一邊無奈地回答道:“嗯,心動了,害羞了。” 啪嗒一聲,房間內(nèi)的燈光消失,陷入一片柔軟的黑暗之中,窗簾不知何時拉開了個縫隙,外面明朗的月光傾瀉而來,落在床邊。 司雯躺回到枕頭上,閉上眼睛準(zhǔn)備入睡。 耳邊又傳來白黎的聲音,他在睡夢中小聲抱怨著:“你不能亂逗我玩……” 司雯側(cè)過頭借著月光看著他,良心略微收到一些譴責(zé),還沒有回答又聽見他繼續(xù)說。 “我真的會以為你看了之后被嚇到了,會做噩夢?!?/br> “我會擔(dān)心的?!?/br> 司雯愣住,意識到他說的是剛才在沙發(fā)上看他手里資料的事情。 良心進(jìn)一步被譴責(zé)了。 果然是自己太過于囂張,失了分寸,所以被批評了。 “只要別讓我擔(dān)心,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生氣的……”他喃喃地說完,慢吞吞地重復(fù)了一遍,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在唇邊。 呼吸聲平緩下來,他再一次睡著了。 司雯定定地看著他,嘴角輕揚(yáng),撐起上半身靠過去,拂開他臉側(cè)的碎發(fā),一個輕輕的吻落在臉頰處。 “我知道了。晚安?!?/br> / 白黎被自己定好的鬧鈴震動而醒。 閉著眼摸出枕頭底下的手機(jī),按下鈴聲,猛然從床上坐起,眼睛都沒睜開習(xí)慣性地開始疊被子。 疊到一半才想起自己所在的地方,刷的一下睜開眼睛。 他僵硬地轉(zhuǎn)頭看向右邊的床,看見司雯整個人縮在被子里,連腦袋都被被子罩住,只有黑亮的頭發(fā)露在外面。 幸好還沒有醒來…… 白黎輕手輕腳地起床,拿起鞋光著腳走到浴室里,率先沖了個冷水澡,然后才緩過神來,洗漱換好衣服之后,開始將昨天落下的衣服帶下去放入洗衣機(jī)里。 他動作輕緩,準(zhǔn)備等司雯起床后再啟動洗衣機(jī)。 走到廚房去開始準(zhǔn)備早餐,看了眼冰箱里的食材,最后選擇熬牛rou雞蛋粥。 熬粥的時候空出時間,白黎將一樓的衛(wèi)生打掃了一遍。 直到八點半要收拾收拾去咖啡店打工的時候,他才上樓準(zhǔn)備叫司雯起床。 推開房門,瞬間滿眼的深紅色映入他的眼中。 臥室里空中彌散著濃度巨大的信息素,濃稠又放肆的流動著。濃烈馥郁的冷香,仿佛裹挾了寒冬臘月的寒氣,帶著狂妄的攻擊性,如開閘的洪水剎那間朝白黎涌過去。 這完全是信息素失控了的場景。 措不及防,白黎迎面貼上奔襲而來的信息素,都忘記反抗,直到頸項處傳來一絲痛覺,才驟然回過神來。 無數(shù)濃烈的信息素絲纏繞在他裸露的四肢,帶著不可反抗的強(qiáng)勢,一點點順著溫?zé)岬募∧w紋理鉆入他的衣服里,緩慢游走著,所及之處都帶了些微微的疼痛,就像是時不時有一些零落的小火星濺到上面一樣。 而那些四處散落的信息素像是嗅到了什么美味,也紛紛從四面八方貼到他身上。 白黎輕嘶了一下,釋放自己的信息素抵抗著,眉頭緊鎖,咬著牙穿過游蕩的信息素走到司雯的床邊。 她被被子籠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一根頭發(fā)絲兒也看不到。 白黎抬手將被子扯下來,看見司雯慘白著一張臉,頭發(fā)被汗水濡濕,亂糟糟地貼在臉上。 她似乎頭很疼,蜷縮著身一直抱著自己的頭,雙手插入發(fā)絲之中重重的按壓著,嘴里不清不楚地發(fā)出抽氣聲。不同蒼白的臉色,她的唇色卻是鮮艷如血一樣的紅。 白黎第一次見到司雯是這幅模樣,頓時驚慌失措極了,坐在床上慌亂地將司雯抱在懷里,顫抖著聲音詢問道:“是不是發(fā)病了?有沒有藥?。磕愕乃幏旁谀膬毫??” 她太疼了,疼到耳朵發(fā)鳴,聽不清白黎在說什么話。 得不到司雯的回答,白黎著急得呼吸都不順暢,眼眶瞬間泛起水光,一邊忍著痛釋放信息素去抵抗,一邊抬手給她揉揉腦袋,試圖減輕她的疼痛。 他低聲反復(fù)哽咽著:“不痛不痛了,不痛了……” 司雯的信息素源源不斷從蝴蝶骨之間噴薄而出,遇到身邊白黎散發(fā)出來的白青色信息素,瞬間融在一起。 深紅色被迅速沖淡了,連帶著她的疼痛也被沖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