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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疆是知道江晨從前跟祁振宇的糾葛的,沒來由地喉間一緊,眼底便沉了沉。 江蘅抬眼,看見他們三人正望向自己,便綻開一抹笑,風情萬種地朝他們走過去。 祈總。她含笑輕移眸子,媚眼如絲,朝沈疆伸出手:沈影帝,初次見面,久仰大名。 這個會做戲的女人! 沈疆瞇起眼,握住她的手:幸會。 她的手很軟,小小的一只,剛好可以完全包裹在他手心里。 不待沈疆再握幾秒,江蘅便將手從他手心里抽離,望向余思存:這位美人,祈總不給我引薦一下 祁振宇面色一僵,瞟了一眼余思存,有些尷尬。 沈疆聽說過余思存跟祁振宇深愛的女人長得特別像這種小道消息,再看向江蘅跟余思存時,覺得這傳聞有些過了。 這兩人,分明完全不同。 江蘅明媚艷麗,舉手投足間千嬌百媚,而余思存艷麗是有,但韻致不如江蘅萬一。祁振宇的品味,太過拘泥于表皮。 可一想到江蘅曾為了往上爬而不惜出賣身體給自己,沈疆面色便是一僵,看向江蘅跟祁振宇的眼神也略顯陰沉。 祁振宇尷尬了一會,便硬著頭皮給江蘅介紹:這是余思存,這部戲她演女二號。 不同于祁振宇的心虛,余思存倒是挺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望著江蘅:你好,久仰大名。 跟江蘅跟沈疆打招呼時候的隨口胡說八道不一樣,余思存是真的久仰江蘅大名,她跟著祁振宇這么久,聽了不知道多少次江蘅的名字,不過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江蘅本人,因為祁振宇,自然對江蘅帶著敵意。 江蘅倒是滿不在乎,巧笑倩兮地伸出手:久仰久仰。 幾人寒暄之后,再在大廳干站著難免尷尬,便朝電梯走過去。 江蘅跟祁振宇看起來確實挺熟,一路上都是這兩人在說話,而沈疆跟余思存一個比一個沉默,跟門神一樣站在兩邊,臉色都不是很好。 到包間門口時,祁振宇帶著余思存先進屋,江蘅落在最后面,沈疆正想進去時,突然被江蘅拉住,江蘅把他拉到一邊,身子從他胸前劃過,她身上的香味便鉆進他的鼻間。 與那晚的濃烈香水味道不同,這種香味芳菲嬌軟,若有若無,仿佛能撩撥人心,更適合她。 沈影帝這種表情,怎么,醋了 她笑得得意又嬌媚,在沈疆不算友善的目光注視下,伸出雙手撫平沈疆的衣領,貼近他的耳垂,低聲喃喃。 放心,我沒跟別人上過床,不管你信不信,我就你一個男人。她笑得像只饜足的小狐貍,纖細手指順著他的襯衫滑落,劃過他堅實的胸膛,而后收回手,在沈疆驟然暗沉的目光下款款走進包間里。 這個狐貍精! 沈疆盯著她背影的眼神仿佛能燒出火來,而后在踏入門內的那一秒,所有不該有的情緒全部收斂一空,又恢復成平日里那般冷漠寡言的模樣。 登峰造極的演技。 沈疆是男一號,而江蘅是女一,兩人的位子便靠在一起。席間不少人對于這個空降的女一號動了心思,或是惡意,或是垂涎美色,便輪番勸江蘅喝酒。 這個世界跟上個世界不一樣,原主的酒量匪淺,可謂是千杯不醉。江蘅有了底氣,便將所有來勸酒的全部含笑接下,喝得豪爽利落。坐在旁邊的沈疆跟祁振宇倒是同時蹙了蹙眉。 喝了幾輪之后,江蘅覺得差不多了,便借口去趟洗手間,離了席。 在洗手間里,她不出意外地遇見追出來的余思存。 余思存目光復雜地望著她,然后緩緩吐出口氣,道: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是為什么吧 嗯。江蘅倚在墻上,輕笑:知道。 余思存的目光更加復雜:當初你既然拋棄了祁振宇,現(xiàn)在又為什么要回來還有,你不是說不接受振宇的好意嗎為什么還要接這部戲 第一。江蘅走到余思存身邊,手撫上她的肩:我回來不是為了跟你搶男人,第二,我接這部戲也不是為了祁振宇,你不信也罷,我嘛她忽而眸光一閃,聽到外面有輕微的動靜,翹起唇角,聲音變得低而纏綿:一顆心系在別的男人身上,可惜那男人太不解風情,真是無趣,如今想來,祈總倒也不錯,若你不要他,記得聯(lián)系我。 你余思存氣惱,不愿再跟她多說,扭頭沖出洗手間。 江蘅好整以暇地補完妝,才施施然走出洗手間,剛出門,就對上沈疆那雙略顯復雜的眼。 江蘅含笑迎上去:好巧,沈影帝。 沈疆薄唇微不可查地抿緊,朝她輕點頭,而后一句話都沒說,轉身離開。 你做了什么系統(tǒng)問。 江蘅抱著手臂笑起來:別的人會怕祁振宇背后的財力,沈疆可不會,你說要是他們兩個對上,誰輸誰贏 你想借沈疆虐祁振宇系統(tǒng)恍然:怪不得你剛才明知道沈疆在門外,還說祁振宇不錯。 他是不錯啊,不然怎么讓余思存死心塌地的就是忒花心,不治治,實在對不起男主這個光榮神圣的名號。江蘅笑起來:瞧著吧,今晚可有一出好戲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