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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舉手投足,有一種出身不錯見過世面的大氣,白夫人一面恨得牙癢癢,一面卻越發(fā)感覺到威脅。 身邊的下人勸她,不過是個姨娘,就算真的進(jìn)了門,難道還能越過夫人去 可是白夫人不好的預(yù)感卻極為強(qiáng)烈,十幾歲時候,家中獲罪家破人亡之前,她也有同樣不祥的預(yù)感。 白夫人開始對白老爺?shù)呐e動留意,說來也奇怪,凡是那個紅裙小姐來的時候,她仿佛心靈感應(yīng)一般,第一時間就會感覺到不對。 從門縫里偷偷去看,去聽。 常常聽到白老爺少有的朗然的笑聲,縱使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也知道他們相談甚歡。 直到有一次,她看到白老爺親自起身送那個女人出門,兩人并肩而行,極為親密的樣子。 白老爺叫那女人伊什么,就像他們兩個人才是一個世界的,旗鼓相當(dāng)?shù)陌闩?。白老爺本就儒雅英俊,跟那個人在一起,竟然好像又年輕了好多。 這時候白夫人會驚恐地回來照鏡子,看到鏡子里蒼老晦暗的自己,仿佛可以當(dāng)白老爺?shù)哪铩?/br> 她終于忍不住了,想親自去看看那個女人一面,看看她到底是什么狐媚不要臉。 然而她雖是白夫人,白老爺?shù)纳馑齾s向來不能過問的,那女人又是上海灘鼎鼎有名的黑幫頭子的人,她怎么能追上對方的行蹤 唯一的機(jī)會,是等哪天那個女人上門來,她鼓起勇氣走出去當(dāng)面看一眼。 這個機(jī)會很多,可白老爺都是以談生意的借口,私密會面,她是萬萬走不進(jìn)去那扇門的,只能等送客的時候。 這位小姐就是榮先生的千金吧,老爺怎么不留客人吃飯白夫人端出雍容嫻雅的樣子,徑直走到他們面前。 白老爺?shù)哪樕⑽⒁蛔?,鏡片后的眼睛淡淡看了她一眼,微笑浮于表面:生意的上的事,我不是說過叫你別管。 白夫人的臉色微僵,還是端著笑容,看向那個女人。 對方從她出現(xiàn)就用手微微遮著寬邊帶羽毛的帽檐,只露出精致美麗的下巴和紅唇,那半張臉竟然莫名的熟悉。 這位小姐,怎么稱呼 女人的視線從她的臉上略過,低低大方的說:白夫人好,那么,她回眸對白老爺矜持頜首,唇邊的笑容似是曖昧,又似是暗含對她的嘲諷,就按你說的辦,回見。 從頭到尾,白夫人都沒有看見對方的正臉,只覺得那真的極美極高貴大方,讓她自慚形穢又怨恨。 白夫人管不得白老爺是什么臉色,怔怔地追著那女人的背影而去。 就連對方走路的姿勢,她都覺得莫名熟悉。 到底在哪里見過呢 紅裙洋裝的女人走到門口,門外的光鋪瀉而來,她似是感覺到白夫人目光里的怨恨,忽然頓了頓,帶著手套的修長手指扶了扶禮帽,回眸看向了她。 那目光淡淡的,了然,又似是面對毫不在意的情敵的憐憫,對她揚(yáng)唇笑了笑。 白夫人慘然立在那里,那個人,那張臉?biāo)瓉碚娴囊娺^的。 啪,不輕不重的一耳光甩來,打得白夫人偏過頭去。 她卻像是從夢魘里醒來了,后知后覺捂著臉朝白老爺看去。 白老爺面色淡漠平靜,沒有一點(diǎn)慍怒,只有眼神格外的冰冷。 還嫌自己丟人現(xiàn)眼不夠嗎 白老爺對身側(cè)抬了抬下巴,平淡又隱隱不耐地說:送夫人回房,晚飯別送了,讓她想想自己哪里錯了。 白夫人失魂落魄的樣子,呆呆的被下人扶回房間,門關(guān)上的時候,她突然發(fā)瘋一般跳起來去拍門。 是她,她回來索命了!放我出去,我不要一個人待著。 白夫人對白老爺緋聞的在意,一直以來白公館內(nèi)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白宇軒是她的兒子,自然也很清楚。 聽到母親瘋瘋癲癲的話,一直以來的擔(dān)心讓白宇軒心里也微微一沉。 阿真一直不見蹤影,榮先生身邊那個紅裙麗人又和她當(dāng)初舞會的話極度重合,加之白夫人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似乎都說明,那個女人就是真一。 但白宇軒素來理智,他總覺得阿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我去看看。 白夫人瑟瑟發(fā)抖拉他:宇軒你別去,她回來了,她回來了。 白宇軒安慰了幾句,讓人打電話去請大夫回來看母親,自己快速下了樓。 門口,白老爺正在與車?yán)锏娜苏f著什么。 白宇軒從容地走過去,也跟著父親寒暄了幾句,不著痕跡看了看車?yán)锏娜恕?/br> 果然看到一個端莊美麗的紅裙女子,對方做已婚婦女裝扮,沒有任何一點(diǎn)和阿真像的。 送走客人,白老爺神情微沉看著白宇軒。 請個大夫給你母親看看,成什么樣子,之前聽風(fēng)就是雨,一口一個狐貍精說我要娶小,那是榮先生的女兒,傳出去我還怎么做生意。這次更是荒唐,當(dāng)著我和客人的面,一把年紀(jì)癡癡迷迷盯著一個男人,丟盡白家的臉面。她若是好好的日子不想過,干脆回老宅算了。 白宇軒疏淡的眉宇也微沉,平靜地看著他:那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一個物件。父親,母親只是生了癔癥,你該請大夫看看她關(guān)心她,不是打她和對兒子貶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