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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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后,容光寺祈?!?/br> 柏炎噤聲。 國喪之后,朝中休沐七日,京中官邸雖不需披麻戴孝,卻都要身著素衣。后日去容光寺祈福,也是為天家送行,這個時候,朝中大多官員都會自發(fā)去寺廟中,離京中最近的名寺便是容光寺,從京中過去要半日路程。 便是屆時在容光寺遇見,也情理之中。 肖玄果真深諳蒼月國中的風(fēng)俗,滴水不漏。 柏炎微微斂眸。 ****** 等回苑中,大約辰時左右。 陶mama和青苗等人在苑中笑著說話,他入內(nèi),都朝他俯身,“侯爺!” 昨日國喪,已有人通知過,府中上下皆著得素衣,陶mama等人也不例外。 “夫人醒了嗎?”柏炎問。 陶mama和青苗,白巧,玉琢幾人都笑了笑,柏炎納悶。 陶mama道,“還未醒,昨夜夫人胎動了,興奮了好些時候,眼下還睡著?!?/br> 胎動?柏炎微楞。 陶mama會錯了意,以為他不知何意,遂解釋道,“小主人踢了夫人好幾腳,力氣很大?!?/br> 柏炎臉上的笑意似是藏不住一般,快步就往屋中去。 青苗,白巧和玉琢幾人紛紛笑作一團(tuán)。 柏炎入內(nèi),小丫鬟接過他遞過來的大麾掛上,他徑直往屋中去。 屋中,地龍正暖,蘇錦側(cè)身躺著,身上蓋著錦被,一只手搭在腹間,是下意識做保護(hù)狀。 她睡得很香,臉上似是還帶著笑意,他不忍吵醒她。 尋了床邊處落座,緩緩伸手撫上他腹間,但胎動又不是時時都有,他有些笑沮喪,可這沮喪很快就被心底的欣喜掩蓋過去。 他們的孩子,還有幾月就會降生了。 他和她的孩子。 他從未覺得有眼下這一刻這般欣喜,孩子在她腹中的互動,昭示著生命即將開始。 他無與倫比期盼著孩子的降生,同時,亦微微沉了眸色。 他要趕在孩子出生前,解決掉京中的烏煙瘴氣。 柏炎的欣喜臉色微微緩了下來,伸手輕輕撫上蘇錦額頭,“小阿錦,這些時日辛苦你了,哥哥都知道……” 柏炎俯身,輕輕吻上她額頭,忽覺腳下毛茸茸的一團(tuán)似是在蹭。 柏炎起身,見是早前羅曉送瑞盈那只貓。 瑞盈去了朝陽郡,這只貓是托蘇錦在照看。 眼下,這貓正蹲在他腳邊,蹭來蹭去,也不出聲,也不管旁的,反正就是賴著不走。 平素里,玉琢都是不讓這只貓入內(nèi)的,就是怕蘇錦睡著時,忽然竄上床榻驚嚇或踩到,方才,應(yīng)當(dāng)是同他一道鉆到屋中來的,他并未發(fā)現(xiàn)。 柏炎起身,想直接拎出去,又怕貓叫吵醒她,遂俯身抱了起來,徑直往外閣間去。 這只貓是羅曉送的,撩起簾櫳的時候,柏炎忽得想起羅曉來。 平陽侯府同南陽王府素來有過節(jié)。 他也慣來不喜歡羅曉。 但昨夜在殿中,葉浙下獄時,第一個站出來支持葉浙的竟是羅曉。 羅曉只是代南陽王入京,封地又在別處,大可明哲保身。 但若不是羅曉挺身而出,后邊便不會有顧云峰和李相跟著站出來,他亦不會在最后出聲,繼而是朝中諸多官員隨他響應(yīng)。 到了外閣間,他也不想抱了,從脖頸處拎起這只貓在眼前看了看,好似看羅曉一般,“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些血性……” 一側(cè)的小丫鬟想開口提醒,已來不及。 素來有血性的胖丁一爪子撓上他的側(cè)頰,一根指甲長的傷口。 小丫鬟都訝然了。 柏炎怒了,“你找死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來啦~三更在排隊哦~ ———————————————————— 繼續(xù)發(fā)周末紅包哈,貌似系統(tǒng)8點會抽獎,100訂閱的會有5個親中獎,第一次弄得不大會,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提醒,下周末我們設(shè)置個大一些,么么噠,, 第113章 登基大典(三更) 最終,還是蘇錦從柏炎手中搶救下了胖丁。 胖丁委屈得一直在“喵嗚”,玉琢抱著“它”在一側(cè)聽訓(xùn)。 蘇錦擰開敞口瓶,無名指在敞口瓶中輕輕勾了勾,指腹輕輕柔柔沾上他臉上的傷口。 柏炎心底微滯。 戰(zhàn)場上硝煙彌漫,他身上的傷口不計其數(shù),方才這貓撓得指甲長的一條細(xì)縫壓根兒就不算什么,他早前心中是想念多此一舉。但她指腹沾上涼涼的藥膏涂上他臉頰,指腹卻又是溫暖的,清清淺淺在傷口處細(xì)細(xì)得擦拭,輕撫,溫柔又親厚。 他似是個孩子般,有些猶豫,又有些期待看她。 老老實實,不出聲訓(xùn)貓,也不出聲鬧她了。 就這般,讓她輕輕撫著他臉上的傷口,直至藥膏上的涼意被他的肌膚吸收掉。 有人耳根子都紅了。 “還疼嗎?”她輕聲問。 “不疼了?!彼苽€呆子。 蘇錦笑笑,朝玉琢看看,玉琢遂松了口氣,將胖丁給抱了出去。 蘇錦拿了手帕給他擦擦方才誤弄到他下頜的藥膏,柔聲道,“不是胖丁特意撓你,你這樣讓它有敵意,它誰都撓……” 言罷笑笑,認(rèn)真看了看他,“應(yīng)當(dāng)不會留疤的。” 柏炎瞥目看她,“什么藥膏?” “嗯?”蘇錦意外。 他耳根子紅了兩側(cè),“方才那是什么藥膏?” 蘇錦回過神來,“云錦草藥霜,是母親早前送的,說若是有蜇傷,擦傷,撓傷,擦擦很快就好?!?/br> 柏炎“哦”了一聲。 她正要擰上敞口瓶蓋,他卻伸手握住她的手,蘇錦詫異看他。 他眸間淡淡,“阿錦,我背上還有幾處傷口疼……” 蘇錦看他。 …… 稍許,他解下上衣,趴在小榻上。 屋中燒著地暖,并不涼。 他背上的傷口,蘇錦都了然于心,指尖輕撫上,亦柔聲問道,“這里嗎?” “嗯。”他胡亂應(yīng)聲。 蘇錦伸手勾了勾藥膏,一點一點涂上摸勻在傷痕處,好似藏著蜜意的酒釀,順著肌膚一絲一絲滲入至四肢百骸里,讓他眸間沉淪酣享,舍不得她指腹的溫度。 “好些了嗎?”蘇錦問。 “嗯?!彼幌攵喑雎?,擾了這一刻寧靜。 蘇錦亦輕輕揉至指尖干涸。 “還有右邊……”反正他哪里都疼。 蘇錦怔了怔,似是忽得有些反應(yīng)過來,遂也低眉笑笑,不多問起他,只剜了藥膏,一點點在他背上的傷口上擦了去。 柏炎老老實實趴著,她指腹沾上的每一處,都好似深深撫慰至他心底。 待得蘇錦俯身在他耳旁輕聲道,“炎哥哥,藥膏用完了?!?/br> 有人才忽得回過神來,“這么快。” 蘇錦笑笑。 他側(cè)身看她,“阿錦,從來無人這么照顧過我……” 蘇錦問,“那早前的傷口……” 柏炎嫌棄,“青木用巴掌拍的。” 蘇錦笑出聲來。 柏炎伸手?jǐn)埶鞍㈠\,似是在你這里,我才是一個值得關(guān)心的人……” 蘇錦嘴角勾了勾,溫和道,“我明日問問陶mama,似是藥膏沒了……” 柏炎笑不可抑。 …… 晚些,青苗在外閣間布飯。 他昨夜在宮中熬了一宿,一滴水都未用過。 用過飯,又直接去了屋中,倒頭就睡。 柏炎已困極,蘇錦未多吵他,便尋了柏子澗問昨夜殿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