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īYZщ.cOм 50要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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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棠邊認真取悅自己,邊找卿書的敏感點。以往喂的藥現(xiàn)在全開始作用,卿書腦子里一半是冰川一半是火焰,身不由己的恨和無法控制的爽齊齊上陣,折磨得她難以思考。 她白凈的胸被吮得全是紅印。厲棠吃完雙乳,又伸臂勾住她腿彎,往自己方向一拖。 這動作讓兩人下體撞到一起,yinjing和yindao互相咬著,嚴絲合縫的進得更深。厲棠抬起卿書的腿纏到自己腰上,往上繼續(xù)舔她的臉。 “嗯呃……”卿書被頂?shù)阶钌钐?,情不自禁悶吟出聲。緊接著嘴又被厲棠含住??伤麤]糾纏,淺嘗輒止后,薄唇巡邏到卿書眼上,開始嚙咬她的眼皮、鼻尖、臉頰rou。 仿佛真的要吃了她,要撕碎嚼爛她每一寸肌膚。 卿書心里升起一絲害怕。她閉眼躲著,拼命擺頭。 “你別……嗯啊……你屬狗嗎!別咬——??!厲棠!” 她每說一個字,厲棠便盡根抽出,再深深入到盡頭。她整個人仿佛被分離了,心臟和大腦被恐懼侵蝕,下身的每根神經(jīng)卻被快感洗劫。 外面的白汀好像恢復(fù)了力氣,又開始撞門。里面的厲白瑽也回應(yīng)似的,繼續(xù)哭鬧起來。兩人的指甲都刮在門上,拉出刺耳的“呲啦”聲。 “厲棠!你別動白瑽!你別動他我求你了!” “嗚嗚mama……爸爸……” 厲棠被此起彼伏的噪音吵得煩。他把卿書揉到自己懷里,抱著她往門口走去,徒留沙發(fā)上一灘晶瑩水漬。 走起來一顛一顛的,插得卿書說話都不利索。 “你又想干什么……嗯啊……” 厲棠將卿書抵在門上,從下往上頂著,她的背不斷與門撞出響動。 “……不要在這!”卿書壓低了聲音急急道,生怕被一門之隔的白汀發(fā)現(xiàn)。 可白汀怎么會聽不出這是在做什么。 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明白了厲棠今天的行為。她腦中轟然,理智全線坍塌,只剩廢墟。 “——厲棠!”她喊得哀絕,仿佛要將心肺一起喊出來。 他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與親生兒子共處一室、卻同時與另一個女人zuoai?! 白汀要瘋了。 她的白瑽明明那么聰明、那么乖巧,卻在今天被玷污…… 她突然一怔,想起了什么,而后歇斯底里。 “卿書——你賤不賤!你裝什么白蓮花!你滾出來!都怪你!你出來!” “舒服嗎?你這個賤人、爛貨……你滾啊!放過我兒子!” 門里,卿書心臟猛縮,像被人一把攥在了手里。 她悶哼一聲,挨住又一次狠重的頂弄,一口咬住了厲棠的肩。 有淚珠滾落,灑在厲棠肩后。 白汀說得對,她是挺白蓮的。 到這境況了,她竟然還想著保護厲白瑽,也能想象白汀作為母親的心情。 卿書苦笑,加重了齒間的力道,將厲棠強加給她的痛楚,再還回他身上。 她咬得重,但厲棠一聲沒吭。他只是身下更用力,提高了音量冷冷道。 “把她弄走?!?/br> 門外的林哥立馬領(lǐng)會。白汀的瘋狂叫喊逐漸在嘈雜中變得小聲。卿書放開厲棠,嘴里已經(jīng)隱隱有鐵銹味。 厲棠又去吸她的舌頭,將自己的血從她唇間卷走。 “不識相?!彼曇艉煌萄试趦扇私蛞航粨Q間。 “你們都是?!?/br> 他重新抱著卿書開始走動。卿書早就沒了力氣,癱在他懷里。穿過整間屋子,她后背再次抵住了一扇門。 是厲白瑽的房門。 屋里的小男孩聽到門上傳出的動靜,被嚇得倒退幾步,暫時靜了下來。 他不知道爸爸和自己曾經(jīng)的家教在做什么,為什么會砰砰作響,為什么mama會哭成那樣。 但他隱約知道,mama的難過,爸爸的冷漠,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是因為這個女人,他才失去了爸爸的愛。 厲白瑽重新上前,貼著門聽,小心翼翼發(fā)問。 “爸爸……你們在做什么?我會和卿老師好好學習的……爸爸,我會乖的……” 如果撒謊能換來爸爸的喜愛,那他愿意忍住厭惡,跟著這個女人學習。 卿書牙快被自己咬碎。她怎么也想不到厲棠能惡心到這種地步,和自己的親兒子僅僅隔著一扇門,卻肆無忌憚地cao弄女人。 厲白瑽才六歲! 她死命推拒著厲棠,可也只能將兩人上半身隔開一點距離。緊密相連的下體,性器交纏,一下又一下在門上撞出回響。 有黏膩的水順著她腿根流出,流到厲棠下腹,腿上,滴到地面。 “教他啊?!眳柼囊е鋾亩?。 “讓他跟著學習,學習zuoai?!?/br> “讓他看自己的家教,怎么被自己的爸爸cao?!?/br> “你好瘋……你真的是個瘋子……”卿書有氣無力,只能用最后的意志克制音量,不讓厲白瑽聽見自己微弱的呻吟。 ——大概是因為自己曾經(jīng)遭受過,所以當下格外感同身受。 什么都還不懂的年齡,被迫目睹骯臟的戲碼,甚至被迫參與。硬生生讓本該美好快樂的性事變得令人反胃,留下長久的心理陰影。 那年的噩夢好像重演。第一次見到男人丑陋身體的驚慌,稚嫩的身體被破開的劇痛,還有無法掙扎的絕望。 她沒辦法逃,和現(xiàn)在一樣,被死死壓住,被蠻橫地鑿開。她想吐,全身都被撞得痛,卻在懸殊的力量前只能悲哀地承受。 直到那個男人倒地。 他伏在床上一動不動,油膩的肥臉定格在了猥瑣的笑。床邊,盛粵冷漠套上被撕得破破爛爛的衣服,看向她。 “你走不走?”她沒有一點猶豫,步子已經(jīng)邁開。 “不走我走了。天亮了就會有警察來的?!?/br> 我想走,想逃。 卿書在心里對自己說。 她拖起痛得火辣辣的身體下床,一言不發(fā),一瘸一拐地跟在了盛粵身后。 破爛地方,底層的人。事情見怪不怪,她們很幸運地沒有被懷疑,被調(diào)查。 從此,那條小巷子、那座城市、那幾張面孔,全部被卿書拋下。 她渴求成為一個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