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
書迷正在閱讀:反入魔法則[快穿]、辰昏夜醒[快穿]、我和影后有個約會、本宮貌美如花(快穿)、快穿之男神每個世界都變臉、(快穿)今天反派黑化了嗎、嬌氣包能一敵百[快穿]、美人瀲滟(快穿)、人生全靠演技[快穿]、我是真的很有錢[快穿]
就像他在系統(tǒng)的屏幕投影中看到的那樣。 但秦知現(xiàn)在看著他的眼神很溫和,黑曜石一般的漆黑眼眸中也都是柔和的光芒,見他抬起頭看自己,還微微低下頭,讓蘇斷不用那么費盡地仰著頭。 感覺到秦知的親近之意,蘇斷忽然又不怎么怕了,他豎了豎自己并不存在的小葉子,將心底的一絲陰霾揮開。他觀察了秦知那么多年,就算沒有系統(tǒng)給出的那些資料,也知道秦知不會傷害他。 之所以會感覺到威脅,大概是因為秦知的成長實在是太大了,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 想起秦知是來訪的客人,蘇斷便模仿著系統(tǒng)給他的資料中待客的禮儀,拿出主人家的做派,很有禮貌的說:秦先生,去沙發(fā)上坐吧。 聽到蘇斷對自己的稱呼,秦知眼中的光芒凝結(jié)了一瞬,很快又恢復(fù)正常,低聲道:少爺不用這么叫我。 離得這么近,秦知低沉嗓音中的那一絲沙啞就顯得更加明顯,落在蘇斷耳邊,讓他的耳尖都生出了一點兒說不出的癢意。 蘇斷自認為悄悄地動了動腦袋,將耳朵挪的離秦知的方向遠了一些。 還沒等他認真地反駁秦知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主仆關(guān)系了,按照人類的禮儀,秦知不用再用專門的敬稱叫他,他也不應(yīng)該那么沒禮貌地叫秦知的全名,秦知就繼續(xù)緩緩地說:少爺那么叫我,顯得很生疏,不如繼續(xù)叫我秦知,好嗎 蘇斷猶豫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他尊重秦知的意見,不過他沒有忘記強調(diào):你已經(jīng)不是秦家的下人了,不用再叫我少爺。 秦知的表情似乎黯了黯,不過還是從善如流地答應(yīng)了:好。 他垂著眼,又挨近了蘇斷一些,蠱惑般的輕聲問著:那我叫少爺斷斷好不好 秦知實在挨的有點兒太近了,近到蘇斷都能聞到他身上淺淡的煙草味道。 蘇斷猶豫了一下,這個稱呼似乎有點兒太親密了 只是這具身體還是那么嬌氣,并不算濃重的煙草味剛經(jīng)過喉管,蘇斷還沒想好要不要答應(yīng)秦知的提議,就被刺激的咳了起來,咳咳嗚,咳 秦知頓時慌亂起來,伸手去扶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開始咳嗽的蘇斷,斷斷,你怎么了 他掌心附上蘇斷肩頭,被明顯的骨頭硌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就是鋪天蓋地的心疼涌上心頭,秦知伸出另一只手,在蘇斷背上一下下地輕輕拍著,試圖安撫他。 可秦知一靠近,那股煙味就變得更明顯了一些,蘇斷也被刺激的咳得更厲害,眼角都泛出了淚花,他用力將腦袋往后仰,想遠離讓自己難受的罪魁禍?zhǔn)?,斷斷續(xù)續(xù)地解釋著:你、咳,你身上有咳咳,煙味 聽到這樣一個解釋,秦知在他背上安撫的動作頓住了,眼底浮現(xiàn)出錯愕中混雜著愧疚的復(fù)雜神色。 他將手上的力道放松,準(zhǔn)備往后退開 這時候管家從茶水間端了茶水出來,看見自家瘦瘦小小的少爺正在可憐的咳著,而那位需要重點提防的秦先生正十分不規(guī)矩地把手腳放在少爺身上,渾濁的眼珠中瞬間浮現(xiàn)出一縷驚怒。 沒空去呵斥守在門口的保安不作為,管家用最快的速度將茶水放到茶幾上,然后大步跨到樓梯口這邊用力將秦知的手扯開。 秦知本來就想主動松開,見狀也就配合地退了幾步,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管家安撫蘇斷。 管家用從蘇斷小時候就練出來了的專業(yè)手法一下下幫蘇斷順著氣,一聞不到煙味,蘇斷的咳嗽很快就停了下來。 管家低聲詢問發(fā)生了什么,蘇斷難得機智了一次,為了防止本來就不怎么喜歡秦知的管家對他印象更差,就說:嗓子有一點兒不舒服,沒事的。 管家嘆了口氣,幫他理了理剛剛被弄皺的衣服,說:那我待會兒給您熬一碗梨湯,您睡覺之前喝了。 九月末正是由夏到秋過渡的時候,蘇斷的嗓子一貫也不怎么好,很容易在這種敏感的時候產(chǎn)生不適,這個理由倒是很合情合理。 蘇斷點了點頭,說:好的,謝謝。 然后他側(cè)了側(cè)頭,對著等在一旁的高大身影說:秦知,你去沙發(fā)上坐吧。 少年的音色中還帶著點因為劇烈咳嗽而產(chǎn)生的鼻音,秦知看著有意幫他在管家面前遮掩的蘇斷,很領(lǐng)情地沒有再提剛才的事,低聲應(yīng)了一聲好。 經(jīng)過了一個小小的插曲,兩人最終還是進入到了正確的會客與拜訪姿勢。 兩人暫時都沒有說話,安靜地喝著泡好的茶水。 有了剛剛的教訓(xùn),秦知不敢再靠的太近,他坐在蘇斷對面的沙發(fā)里,悶頭喝了一大杯清香與苦澀混在一起的茶水,試圖將口中的煙味壓下去。 因為知道蘇斷可能聞不了什么刺激的味道,雖然精神很緊張,但他在車上的時候也只克制著吸了兩小口,就沒有再碰,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又在路上吹了一會兒冷風(fēng),想著怎么也不會有影響。 結(jié)果沒想到,蘇斷的比他想象的還要敏感的多,只那么一點點幾乎可以忽略的味道,就能被嗆的鼻尖都泛紅了。 管家看著他這一副拿茶水當(dāng)酒喝、試圖一醉解千愁的架勢,忍不住對他投來了奇異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