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這個病人我不治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88頁

第88頁

    在上個世界秦知給他授粉的時候他就感覺很累,花花再大的話, 呃, 他也許會受不了的

    看著眼神賊溜溜地在自己身上亂轉(zhuǎn)的小奴隸, 奧德羅塞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種掃遍全身、偶爾在某些重點部位停留的打量他并不陌生, 很多奴隸和貴族小姐都這么打量過他, 只是有的隱晦些,有的肆無忌憚罷了。

    奧德羅塞并不喜歡這種帶著明顯意味的視線,通常都是用精神力警告對方一番,對方往往就會面色蒼白的收回視線,再也不敢往他身上亂看。

    但當這么做的人變成了自己新買來的小奴隸的時候,他卻下不去手了。

    一來是因為黑發(fā)黑眼的人屬于未進化人群,精神力開發(fā)程度很低,脆弱的腦域很難抵擋來自進化后的精神力的攻擊,很容易發(fā)生損壞。事實上,這類事情并不少見,未進化人群被進化人群用精神力攻擊后變得癡傻甚至腦死亡的新聞也時常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中。

    雖然單單是警告一下的力度并不重,他對精神力的掌控很精密,也用精神力警告過未進化的普通人,無數(shù)次實踐證明那些人除了會頭疼一會兒外,沒有任何無法挽回的后遺癥,但他還是不敢對著小奴隸輕易嘗試。

    他可不想讓自己高價買回來的小奴隸變成一個小傻子。

    二來小奴隸看向他的眼神也并沒有讓他感覺不舒服,雖然行為可以稱得上無禮,但眼睛卻奇異地很干凈,被他抓住的時候也不躲不閃,還抿著唇角朝他露出一個很淺的笑。

    像是一個被抓住在偷看糖果的小孩子一樣。

    于是奧德羅塞頓了頓,當做沒有注意到小奴隸的打量,和他說了回家后的第一句話:你有名字嗎

    擔心小奴隸聽不懂星際通用語,他特意將語調(diào)放的很慢。

    小奴隸回答說:有的,我叫蘇斷。

    這是他們見面以來,小奴隸和他說的第一句話,之前他聽到過的只有軟軟的泣音,間或夾雜著幾聲委屈的嗝。

    小奴隸的聲音很清脆,帶著一點兒尚未完全褪去的少年音色,輕輕落下的時候,像是一片柔軟的羽毛,讓人舍不得撥開。

    奧德羅塞頓了頓,說:我叫奧德羅塞菲爾頓,是你的主人。

    蘇斷點點頭:嗯嗯。他知道的,他現(xiàn)在是奧德羅塞的奴隸了。

    不知道為什么,當聽見奧德羅塞說出你的主人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臉頰有點熱,就習慣性地用手背輕輕蹭了蹭臉。

    他雖然在化形這方面比較倒霉,但在別的地方運氣還是挺不錯的,雖然實力不高,但卻幸運地從來沒被人抓住過,也沒有變成過誰的所有物,也從來沒有叫過別人主人。

    手背蹭上臉頰的時候,蘇斷感覺到了自己臉上的熱度,覺得有點兒叫不出口那個稱呼。

    在上個世界的時候,秦知做他仆人、叫他主人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呢

    蘇斷忽然很想問問愛人的感受,但顯然在這個世界,奧德羅塞已經(jīng)失去了之前的記憶,只保留著一些直覺,這個問題他暫時是得不到答案了。

    正當他想把胳膊放下的時候,原本正用標準坐姿坐在銀色座椅上的奧德羅塞卻忽然動了動身體,長臂一伸抓住他的小臂,將他往前面扯了扯。

    蘇斷愣愣地看著他,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在蘇斷有些呆呆目光的注視下,奧德羅塞用另一只手將他的袖口折起,露出了被遮住了一些的手背和纖細的手腕。

    在手腕上,有著幾道明顯的紅痕,有些地方還有一些淺淡的血痕。

    奧德羅塞將他的這只胳膊放下,又去折他另一只袖口。

    果然,在另一只手腕上,也有著相似的痕跡。

    雖然沒有去翻看,但不出意外地話,小奴隸的腳踝上也應有著一樣的印跡。

    這很明顯是鐐銬磨出來的痕跡,并不算嚴重,不管的話過兩天也就自愈了。奧德羅斯在戰(zhàn)場上受過許多次不知道要比這嚴重過多少的傷,連眉頭也很少皺一下。

    但當它們印在小奴隸纖弱白皙的手腕上時,卻顯得異常觸目驚心。

    像是被觸動了什么脈絡,心臟猛然抽搐了一下,奧德羅塞忽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在久到記不清的時光里,也有這樣一個人,白皙細嫩的皮膚上帶著紅腫和青紫的傷痕,站在那里茫然無辜地看著他,身上濕淋淋的帶著水痕。

    有一股無名的愧疚出現(xiàn)那些傷是他干的嗎

    然而這些畫面只輕微的閃現(xiàn)了不足萬分之一秒,是比高階精神力感知下限還要微小的時長,在奧德羅塞看見它們的模樣之前,已經(jīng)消散的無影無蹤。

    看著這些刺眼的痕跡,奧德羅塞只想將那個粗暴對待小奴隸的奴隸販子的脖頸扼斷。

    這個近乎殘暴的念頭一瞬間充斥了他的腦海,驅(qū)趕了他所有的理智,在他幾乎都已經(jīng)將屁股從椅子上挪開的時候,才恍然驚醒。

    他剛剛在想什么為了一個奴隸去殺了一個被帝國法律保護著的商販

    就算他有著皇室成員的豁免權(quán),不用為此承擔責任,但造成的影響無疑也非常惡劣,他在是皇室成員的同時也是帝國元帥,同樣要為軍部的形象負責。

    就算要做些什么也要安排的精密一點兒才是,而不是只憑著一股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