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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還有著一個小花園,里面郁郁蔥蔥地開著漂亮的花朵。 這應該是一個小別墅。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蘇斷的視線快速劃過眼前的床、書桌、衣柜還在到處伸著頭尋找房間主人的蹤跡,身后就猝不及防地貼上了一具溫熱的軀體虛擬網(wǎng)完全仿真,連人體的體溫也一樣能模仿。 熱熱的,像一直連通到他心里一樣。 隨即就是兩條有力的手臂禁錮了上來,溫柔卻不失力道地環(huán)住他細瘦的腰肢,以一種蘇斷無比熟悉的方式將他牢牢攬在懷里。 炙熱的呼吸也跟著湊了上來,男人柔軟的唇瓣在他耳尖停留片刻,而后很低地抵著他耳邊說:斷斷,歡迎回家。 第214章 這個病人我不治了 以現(xiàn)在的星網(wǎng)技術, 已經(jīng)將虛擬網(wǎng)中的全部細節(jié)和現(xiàn)實別無二樣,蘇斷眨眨眼, 從眼前的窗戶上看見了自己身后那只緊緊粘著的大型背后靈。 大概是吸收了上次一見面就被掃地出門的教訓, 男人這次穿的不是軍裝了, 而是很簡單休閑的日常服飾,這讓他身上的氣息比上次見面的時候收斂了許多攻擊性,多了些柔和的味道。 男人似乎是感受到他的注視,從他耳邊抬起頭,黑眸透過窗戶直直對上他的。 蘇斷呼吸一輕, 隨即就被摟得更緊了些。 男人在他耳尖上輕輕咬一口,聲音像是被在砂紙上磨礪過般帶著微?。合胛伊藛?/br> 蘇斷還有些怔怔的,想了想, 小聲說:想了, 每天都在想。還做夢夢到了你以前的你。 想到夢里那只大妖怪,蘇斷心里又涌現(xiàn)出無數(shù)問題,他張了張口,最后還是問:你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隨即又想到什么一般, 連忙警覺地豎起腦袋上看不見的小葉子補充:這里別人看得到嗎不能說就算了。 陸臨慎見他這幅小心翼翼的模樣, 手指安撫地在他腰上滑動兩下,低聲說:沒事的,我的意識能掌控部分星網(wǎng), 在這里反倒比現(xiàn)實安全。 這樣蘇斷這才放心下來, 他抬起胳膊, 把手搭在陸臨慎攬在自己腰身的小臂上, 習慣性地捏了捏,捏到一手緊實的肌rou。 SS級體質就是好,蘇斷發(fā)了一個小岔,心想,按理說沉睡三年,肌rou多少都會有些萎縮才對,但男人的身體摸起來,還健康的像是一直保持著良好訓練似的。 不對,嚴格來說,這個身體或許并不屬于陸臨慎。 蘇斷又忍不住把那個困擾了他一天的疑問拎出來思索了一遍。 如果現(xiàn)在的陸臨慎是一個后來者,那他原來的身體去了哪 想到研究院并沒有提起除了自己之外還在地球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別的生物的身體,蘇斷的心就忍不住往下沉沉地墜了一截。 陸臨慎的聲音在他耳邊緩慢地響起:我在研究進行的時候就劫持了系統(tǒng),后來隨著任務完成進入到星網(wǎng),因為星網(wǎng)的監(jiān)察系統(tǒng),耽誤了一段時間,才找到合適的身體。 怪不得系統(tǒng)總是出bug。 要是系統(tǒng)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陸臨慎,不知道會不會委屈到直接死機 陸臨慎接著說:原本的陸臨慎雖然沒有被檢查出腦死亡,但其實靈魂早已消散,憑借他自己已經(jīng)不可能再蘇醒了,所以我并沒有奪舍別人,不用擔心。 嗯雖然心中早有猜測,但聽到奪舍這個在妖怪中比較常見的詞,蘇斷還是緊張了一下,猶豫幾秒,小聲問:那你原來的身體呢 陸臨慎頓了下,似乎有些詫異,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你的記憶,還沒有恢復嗎 蘇斷實話實說:只恢復了一點,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蹭了你的雷劫,害你受了很重的傷。 對不起。想到夢中大妖怪那副全身都沒有一塊完好地方的模樣,蘇斷心底的愧疚像潮水一樣,酸酸澀澀地涌了上來。 他那時候實在太弱了。 陸臨慎似乎是笑了一下,他將圈著蘇斷的胳膊松開,輕柔地扳著他的肩膀將他的身體轉過來:沒關系,能夠遇到一顆藏在地里的小土豆,是我最幸運的事。 這下蘇斷終于正面看到了他的臉,不同于他在新聞上看到的原本那個,滿臉沉穩(wěn)古板的陸少將,這張臉上此時流露出的神情,屬于他無比熟悉的那個人。 蘇斷感覺自己臉有點燙,小聲辯解:不是土豆。 陸臨慎無聲地彎了彎嘴角,蘇斷好像有點失落似的,說:我想快點想起來。 陸臨慎將他拉近了點,虛擬網(wǎng)絡模擬出的幾乎可以假亂真的溫熱呼吸落在蘇斷鼻尖,他用漆黑的眼眸很近的看著蘇斷:不用急,慢一點也沒什么的。 在失去身體之后,他曾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迫切地希望蘇斷能想起自己,甚至因此陷入魔障,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想不起來那時那種急迫的心情了。 能夠相遇,沒有在漫無邊際的時光里失散,就已經(jīng)是足夠幸運的事了。 蘇斷看起來還是有點心心念念,像只找不到瓜子的小倉鼠似的,原地轉了兩圈后滿目憂愁地舉著小爪子:可是只有一個人記得,也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