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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舟晚挑了挑眉,欣然答應(yīng)了。 不過 瘟神就是瘟神,就算是失去記憶,能力被折損到千萬分之一,婁舟晚依舊成為了各個世界的不確定因素。 在無數(shù)個宿主無能為力后,于辰昏和明夏這組最不可能成功的搭檔竟然擺平了婁舟晚。 擺平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婁舟晚那顆隨時會爆炸的心終于受控制之后,婁舟晚也不可救藥的愛上了于辰昏。 這是意外 或者說這其實是注定。 于辰昏注定是婁舟晚的救命良藥,婁舟晚注定只得于辰昏一人擺渡。 而在婁舟晚漫長無止盡的歲月中,在于辰昏如流水般曲折的生命里,在某個恰好的時間,婁舟晚選擇了世界,于辰昏選擇了重生。 六個世界后的婁舟晚終于有了那么點做神的樣子,不再隨心所欲,肆無忌憚的滿宇宙橫沖直撞,可他不禁擔心起他和于辰昏的關(guān)系來。 畢竟自己一直用著別的身份與于辰昏相愛,萬一于辰昏知道真相后不接受不適應(yīng)自己怎么辦 婁舟晚無法,更不敢隨意冒險,只好借著辦事處的手帶著于辰昏再進入一次世界,想著用他倆真實的身份重新相愛一次。 在這個世界里,他是婁舟晚,他是于辰昏,是原本最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婁舟晚隔空摸了摸于辰昏的頭發(fā),有些不敢細想于辰昏在曾經(jīng)的世界里是怎么過的那二十幾年。 這么好的一個人,完全和自己契合的一個人,應(yīng)該從小被自己捧在手心里養(yǎng)大才對。 而不是孤零零的被他的父母留在世上,受了別人的一點好就忐忑不安,甚至還得了什么糟心的心理病。 太不應(yīng)該了。 所以,在這個世界,婁舟晚不想別的,只想稍稍彌補一點于辰昏曾經(jīng)缺失的愛。 不過好像被自己搞砸了。 果然,不能太著急。 終于,于辰昏歇夠了,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一抬頭,正好看到一直站著守著他的婁舟晚。 于辰昏沒忍住,差點又哭了出來。 婁舟晚看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便走上前道:走吧,我來接你了。 于辰昏吸吸鼻子,低著頭跟他走。 兩人很默契的沒有提之前發(fā)生的事,婁舟晚向來不安分的手也老實的插在褲兜里。 回到寢室,婁舟晚的手機響了一聲,他便走出去接了。 可能是因為多心,于辰昏總覺得婁舟晚對他有種若有若無的疏遠。 他灌了杯涼水下去,坐在椅子上發(fā)呆。 來學(xué)校一個多月了,竟然只有婁舟晚這一個經(jīng)常說話的朋友。 他不像別人,有室友,有同班同學(xué),還有隔壁寢室的同學(xué)。他在的這一樓層都是大三的,寢室里也只有他和婁舟晚兩個人。 反正最差的結(jié)果也是像他沒來學(xué)校之前那樣,婁舟晚人還不錯,總不至于帶著系里的同學(xué)冷暴力他。 于辰昏苦笑兩聲,開門的聲音再次響起,婁舟晚回來了,還帶著剛剛?cè)〉降耐赓u,外加兩瓶啤酒。 宵夜,剛剛點的。婁舟晚晃了晃手里的烤串,香味瞬間彌漫在寢室里。 于辰昏吸了吸鼻子,婁舟晚還是像以前那樣溫柔的笑著。 于辰昏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好小氣,婁舟晚明明這么好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做不成朋友呢。 于辰昏接過烤串,咬了一大口。 好吃他道,被烤串填滿的胃口完全掩蓋了剛剛低落時候想的那些亂七八糟。 宿舍的燈光很明亮,照著于辰昏的頭頂異常好揉,還有那長長的眼睫毛,好像還有些被眼淚浸過的濕潤。 喝點啤酒沒事吧婁舟晚問他。 于辰昏搖搖頭,接過來就喝了一大口,然后轉(zhuǎn)頭小小的打了個酒嗝。 干杯!于辰昏拿著酒瓶碰了碰婁舟晚的酒瓶,帶著并不屬于他的豪爽干了半瓶酒。 開心了吧婁舟晚問他。 于辰昏臉頰一鼓一鼓的吃東西,笑著點點頭,開心! 這一晚,于辰昏是被婁舟晚拍著睡著的,而婁舟晚拍著拍著,自己也睡到了于辰昏的床上。 可惜,什么也沒干。 第二天早起的于辰昏迎面看見一張放大的俊臉時,下意識往后一躲,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湊近了些。 實在是太好看了。 于辰昏仔細打量著婁舟晚的眉眼還有下顎的弧度,猶如神明精心創(chuàng)作出來的一般,一點瑕疵都沒有,任何一個地方,一個角度都是完美的。 這樣一個人竟然睡在自己床上。 要是自己睡在他懷里就好了。 于辰昏伸了伸懶腰,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拉開窗簾。 陽光照在陽臺上格外暖和,于辰昏看這天氣剛好,婁舟晚又在他的床上,便將婁舟晚的兩個床墊抱下去曬。 他的床墊確實不比自己的厚實了,曬曬正好能讓墊子蓬松些。 于辰昏走了很遠,去了陽光最足的一邊,用手拍了好久的墊子才往回走。 寢室里,突然回宿舍拿東西的韓坤旭對著于辰昏床鋪上的婁舟晚發(fā)呆。 婁舟晚換床鋪了還是昨晚他和新來的那個同學(xué)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