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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安靜了一秒。 所有人都看向白兆,沉嶼垂眸,低不可聞地笑了笑,看來這群老東西,就算半截身體入土,但對利益的反應還不算慢。 白兆拿著拐杖重重地敲了幾下,“你們什么意思?” 一條線,交易雙方要是沒問題,那最大的嫌疑就是掌握著兩頭動態(tài)的中間人了,他什么都知道,地點行蹤金額,分分鐘鐘反水坐收漁翁之利不要太容易。 許巍道:“白老,只是合理的懷疑。不然你告訴我們,那批軍火現(xiàn)在在哪?你的人能從軍工處要貨出來走私,想必也能輕而易舉地轉移?!?/br>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一旦崩塌,看什么都像是征兆。更何況,他們這群人眼里壓根沒有信任。 外頭終于安靜了下來。 白兆雙目瞪紅,望著沉嶼:“你不是很清楚嗎?早就被警方收繳了,我沒找你們算賬你倒是來咬我一口?” 一直沒出聲的程坤悠悠地補充道:“可沒收繳成功,半路不是又被人偷走了嗎?” “能非常熟悉交易位置的,除了你,還能有誰呢?” 話音一落,保鏢們涌了進來,各自站在自己家主的身邊,兇神惡煞地看著白兆。 白兆:“我怎么知道?!你們當初怎么不說,現(xiàn)在倒拿來堵我了,全憑他的只言片語,你們莫不是瘋了?” “不要這么說我弟弟,”沉齊拍拍手道:“阿嶼可不是空口無憑的造謠?!?/br> 沉嶼偏頭:“不然這樣吧,白叔,我要是拿不出證據(jù),你要殺我,我沒意見。相反的,我拿出來了,你可能就得死在這里。我們兩個,現(xiàn)在都是大家的懷疑對象,總要死一個才能讓所有人安心?!?/br> “畢竟軍火,可是大家共同出資購入的?!?/br> 黑暗里,已經(jīng)有無數(shù)把槍口對準了兩人,只等誰的漏洞大,就一擊斃命。 一時之間,劍拔弩張。 沉嶼的人送來一個牛皮紙袋,取出里面薄薄的幾張紙拿在桌上,發(fā)黃的紙張每人傳閱了一遍,最后到白兆的手里,在看到最后的悄咪咪時,他臉色發(fā)白。 “你的愛子,白晨私底下和墨西哥黑幫簽契約你知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貨能給人家?不就是玩了一手移花接木。” “不可能,小晨他絕對不敢。” “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為什么不敢?” 白兆臉上的皺紋更深的絞進了rou里,將紙張丟到沉嶼臉上,“都是你偽造的對不對?” “那就請白公子過來對質?”沉嶼微微一笑,“但我不保證您的寶貝兒子能活著走出去?!?/br> 怎么可以。 白兆心慌意亂,他膝下只有這么一個兒子,怎么能出事?他心灰意冷,絞盡腦汁地拼命想辦法翻盤,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其他人明顯耐心不足。 一把槍已經(jīng)上了膛。 “看來,白老是決定袒護自己的兒子了?” “都是我一個人做的,”他最后放棄,被白晨這個變數(shù)打得六神無主,“小晨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可以殺了我,但不能動我兒子!” “你放心,白叔,”沉齊道:“你也是我們的長輩,你的話我們一定會聽?!?/br> 白兆還想再說什么,一枚子彈就已經(jīng)射穿了他的額頭,血頓時流了他滿臉,嘴里無力地發(fā)出幾個單薄又嘶啞的音節(jié)。 許巍把核桃放到桌上,拿起手帕擦了擦被弄臟的袖子,嫌棄地把手帕扔到地上,“所以說,潮州佬就這點不好,一個帶把的比全家的命都重要?!?/br> “把他交出來,他就沒必要死在這,家里又不是沒人了,不是還有四個女兒嗎?要是能有像江梨一樣,也不愁沒繼承人。” 程坤笑了,“保不齊,再找女人生一個。” “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許巍道:“那也是難為他了,不過我聽說泰國有一種藥,能讓六,七十歲的人重振雄風,唉,早知道剛剛勸勸他的,我們常去的會所,也剛好來了批嫩的?!?/br> 他們這個階段的人,權錢已經(jīng)掌握了,唯一的追求就是長命百歲,如果世界上有什么靈藥能讓人不死,就算是天價他們也會吃下去。 不過幾秒的時間,談話間的氛圍又是另一回事了。 根本就沒有人在乎沉嶼送過來的證據(jù)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們早就暗地里不謀而合了。 沉齊不想因為沉嶼的事,讓沉家遭受牽連,所以就算內(nèi)地不合,也一定會站出來;程坤一心想要程安娜嫁給江嘉樹,自然也不能因為江梨的事影響江家的名聲,同樣會洗。 許巍看了眼白兆的尸體,心里放松了一口氣,看來他的站隊是正確的。 暗暗的,也覺察出一絲可怕。 根本沒有人關心真相到底是什么,不過就是利益需要排擠誰,誰就需要因為這件事出局,沒有定論最好,說不定哪一天需要清理門戶時,就再拿出來重新翻新一遍。 誰都別想睡一個安穩(wěn)覺。 … 回去沉家的路上,沉齊看著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沉嶼:“哥哥想讓我有什么打算?” 沉齊露出了然的笑意,“我是覺得,這叁年來你一定過得不痛快,學業(yè)也耽擱了,我已經(jīng)讓人幫你在英國重新申請了學校,等你休息好了就可以過去?!?/br> “但不是現(xiàn)在?!?/br> 沉嶼挑眉。 “江家那兩個現(xiàn)在肯定想吃了我們,姓程的也只是表面結盟,心早就偏到江嘉樹那里了,許巍這株墻頭草,我覺得不太靠譜,我需要你來幫公司。” “畢竟只有你最了解江梨不是?”沉齊道,打開車門,臨走前特地道:“你不會還對她余情未了吧?” “當然不?!?/br> “那最好了,我們一起守護住爸爸留下來的家產(chǎn)吧,”沉齊沉穩(wěn)道:“對了,怕你太累,我特地給你送了一個禮物。” “在你的房間里?!?/br> 沉嶼沒太在意沉齊的話,對于他沒頭沒腦的示好,心里徒生厭惡,可當他拉開久違的主臥門,看到里面站的女人時,也陷入了瞬間的愕然。 女人聽到動靜回頭,長發(fā)垂在腰側,側臉清冷安靜,眼眸閃過一絲驚慌,大眼睛從原本的畏懼再到驚艷,她討好的笑笑,面前英俊的男人卻怒了。 “你不是阿梨,你是誰?” “給我滾出去!” 他的阿梨,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漂亮,遠看都像一件藝術品,不會因為外人的一個眼色慌了分寸。 也學不會討好別人。 * 嗚嗚嗚求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