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過段時間再找你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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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賴皮的小狗正歪著頭,伸出了rou紅色的舌尖緩慢的舔過舒甄的耳垂,用純真的勾引來擾亂她的心。舒甄被他弄得又涌出了一波水,“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 “嗯?”蔣琢又去舔她的手指,嗦弄她的指尖,發(fā)出了粘稠的聲音,像她此刻下體流淌的yin液的質(zhì)地。 “像一只小狗?!?/br> 蔣琢并不生氣,吐出了她的手指,忽然就“汪汪汪”的叫了幾聲。 舒甄笑了起來,手指在他流著汗的臉頰上輕撫,“好可愛?!?/br> 蔣琢側(cè)躺著摟住她的腰,緩慢的進(jìn)入她,她里面又濕又暖和,蔣琢覺得她真好,她就是永恒的春天,他徹底的進(jìn)入她,就像被一個永不逝去的春天溫暖的包裹著。 “唔……插得好舒服。”舒甄用力的握著他的手,胸部上下起伏著,白花花的乳浪引得他埋首其中不住地親吻。 “jiejie剛才是在自慰吧?是在想著我嗎?”蔣琢的jiba插動著,把她的喘息都插得斷斷續(xù)續(xù)。 “是啊。一邊看著你的照片,一邊自慰,”她被插得驚叫了一聲,接著喘息著說,“還能聽見你和你經(jīng)紀(jì)人談話的聲音,很刺激。” 蔣琢想象那場景,她躺在床上扭動著,衣服在急切地?fù)崦眢w時幾乎不起任何遮擋的作用了,胸部,下體,大方地被春光親吻,一點又一點的光斑落下,點綴在她散發(fā)出甜膩味道的肌膚上,她也發(fā)出了動情的叫聲。 就如同此刻,她從喉嚨處發(fā)出微弱的似哭非哭的聲音。 蔣琢更激動了,好像在cao兩個她,現(xiàn)在的她和想象中的她。他用力的碾過她的敏感點,讓她發(fā)出更急促的聲音。 近中午了,太陽光更強(qiáng)烈更慘白了。陸涵譽頂著沉重的腦袋從沙發(fā)上爬起來,他光腳在瓷磚上走了幾步,就停下,白底灰色紋路的大理石磚被白光照得很冷,白光也透過落地窗和亞麻布窗簾照了一小塊在他手臂上,他打了個冷顫。 陸涵譽接著走到落地窗前,窗戶外面是修整得很好的花園,深淺不一的綠色凝固著,被太陽照著。 很奇怪,沒有一絲鳥叫聲,也沒有昆蟲的聲音。這種死亡般的安靜逼迫著他,消耗著他。 陸涵譽聽到了舒甄的聲音。 他們在窗外的那片草地做過。鳥叫聲稠密,花香也很重。他親吻舒甄的皮膚,她的皮膚很白,間隙中他窺見草叢里潔白的花瓣在風(fēng)中顫動著,更覺得花香醉人,他越吻越癡迷,在她的肩膀,胸乳,腰腹留下一朵朵的粉色痕跡。他接著舔她的下體,把那粉褐色的rou吸進(jìn)嘴里,用舌頭攪動。 舒甄發(fā)出哼聲,支撐不住往后倒去,最后上半截身體都倒在了草叢上。一只腿搭在陸涵譽的肩上,另一只平放在他們一起在伊斯坦布爾買的淺藍(lán)色大方巾上。 陸涵譽把舌頭伸進(jìn)那小洞里,不斷地舔弄著她,鼻尖縈繞的花香被另一種腥甜的氣味期待。但他更動情了,用力的吸她,她又發(fā)出了一陣激烈的喘息。 陸涵譽躺到沙發(fā)去了,他覺得昨夜的酒不知怎么的又在身體里四處流竄,讓他幻聽。 但想聽見舒甄的聲音的心情是真實的。陸涵譽猶豫了幾分鐘,還是打了電話給舒甄,就在他以為無人接聽時電話通了,她似乎在喘息,細(xì)細(xì)的,脆弱的,他覺得大概又是幻聽。 “還在許靜誠家里么?”陸涵譽問道。 “嗯。” “中午回來吃飯嗎?我打算做——” “好啊。” 陸涵譽覺得她的那句答應(yīng)里似乎含著深深的吸氣聲,他又問了一句,“你現(xiàn)在在許靜誠家里嗎?” “嗯?!?/br> 陸涵譽想要她把電話給許靜誠接,剛要說出口又變成了,“早點回來?!?/br> 陸涵譽看清了自己的膽小?;蛟S他比她更害怕真相。 “好啊?!笔嬲鐟?yīng)了一聲就趕緊掛了電話。 舒甄被蔣琢舔到高潮了,xiaoxue里涌出一波yin液,他又舔又吸,把那水吃了大半,趁著她的xuerou處于高潮的顫動時,便更用力的去含弄,“啊——”舒甄發(fā)出長長的叫聲,腳趾頭都蜷縮在一起了。 蔣琢抬起他的淋了yin液的臉看舒甄,她的臉上也是高潮后的粉紅。 “好喝嗎?”舒甄壞心眼的問他。 “甜的。”說著他還舔了舔嘴角的液體。 舒甄“咯咯咯”的笑起來,握著他的手說,“我等會兒要走了,過段時間再找你玩呀。你不要忘了我?!?/br> 蔣琢已經(jīng)開始難過了,他知道她總要走的,但這種預(yù)知并不會阻撓傷心的到來,他只能假裝并不在意,問舒甄究竟得過多久才能再見到她。 “多久呢?”期盼就從他故作淡然的眼神中飄出來。 “過幾天?!笔嬲邕€握著他的手,用肯定的語氣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