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合神離_分節(jié)閱讀_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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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辦法是沒想出來,倒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喬幸開始反反復(fù)復(fù)地做噩夢,噩夢內(nèi)容大都是一些過去的事。 比如說他剛跟了溫長榮不久,有一次獨(dú)自去參加某個富二代的生日泳池party,在party上,他看到party的主人,一名膀大腰圓、身材無比壯碩的富二代,這富二代在泳池里把自己嬌小的妻子舉起又摔落進(jìn)水面、舉起又摔落進(jìn)水面……雖然下面是水,出不了什么人命,但舉起又摔下這個動作重復(fù)了很多次,面對摔到后來欲哭無淚的妻子,富二代臉上卻一直保持著愉悅的笑,給喬幸一種他不是在摔人,而是在摔一個玩具、一個沙包的錯覺。 后來那女人被摔的不行了,奄奄一息才被人抱上岸,喬幸上前去遞上毛巾,傻乎乎地問了一句:“你不是他的妻子嗎?他怎么能這么對你?!?/br> 那女人接過毛巾擦了擦臉,頂著通紅的雙眼看著一臉的天真的他,回答:“出來賣的就是出來賣的,換了個身份不也還是玩具嗎?!?/br> “知道自己是玩具還有臉和我說什么分手離婚,”那富二代笑嘻嘻地說了一聲,又泄憤似的摔了幾個站在身邊的女人,而后不滿地嚷嚷?!芭藖G著沒意思,有沒有男的……” 小鴨子們紛紛抱緊身旁的金主,喬幸這個金主沒來的、又不知好歹去安慰別人老婆的,自然就成了全場最矚目的那個。 “你你你就你,給我下水!”那富二代指著他,下了命令。 喬幸可不想當(dāng)沙包,頓時就瘋狂搖頭。 “還給我拿喬了,真以為自己有臉!”遭到拒絕,那富二代立馬垮下臉來,本就滿臉橫rou的臉顯得更發(fā)嚇人,剛才還接了喬幸毛巾的女人此刻卻閉著眼,好像什么都沒聽見也沒看見,看著包圍過來的保鏢,喬幸只敢搖頭,慌忙說著“你去找別人”之類的話。 眼看保鏢就要過來強(qiáng)行逮人,不知誰湊到那富二代旁邊說了句什么,那富二代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后一個手勢制止了保鏢的動作,反倒是笑瞇瞇地說: “原來是伺候老溫的啊,老溫可比我難伺候多了……不容易,還是留著命回去伺候老溫吧?!?/br> …… 后來又到他十九歲那年,他實在是被沈欽瀾折騰的不行,下定決心要尋找下家,所以通過人介紹來到了一家高級酒吧。 他跟著一干小鮮rou們一起進(jìn)場,坐在其中穿的最好的那位富二代身邊,富二代捏著身旁男孩的皮rou,卻連喬幸的指尖都不曾碰過,只是一會兒說“貪得無厭”,一會兒說‘鄉(xiāng)巴佬就是鄉(xiāng)巴佬,不止蠢還想的怪多’,后來有人拿起手機(jī)悄悄對著喬幸的方向拍照,場內(nèi)的人開始問他一些帶有侮辱性的問題。 喬幸雖然笨,但對言辭間的惡意能感受到,他找了個借口要走,可站起身來剛推開包廂的門,就和門外的溫長榮撞了個正著。 那時候他真的太傻,不知道這些個公子哥和太子爺其實都有那么點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沒有掛著溫家名號的酒吧,不一定就不是溫家的酒吧。 包廂的門被侍應(yīng)用特制的鎖鏈鎖了個嚴(yán)實,包廂內(nèi)的攝像頭暗了下來,溫長榮步步逼近,包廂內(nèi)光鮮亮麗的男女們無不露出興味的表情,看他像在看著動物園的猴。 喬幸先是慌張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溫長榮問他對不起就完了嗎。 周圍人開始起哄,說著諸如“溫少,沒記錯的話這孩子你是不準(zhǔn)他出來偷雞摸狗的吧,這么不老實的小孩兒準(zhǔn)備怎么處理???”、“我記得古代女人偷情是要浸豬籠的吧”、“我記得這孩子是孤兒,殺了丟河里估計都沒人會來認(rèn)尸,反正也沒人報警,怎么處理都行。”之類的話。 ‘劊子手’步步逼近,出逃的路被鎖嚴(yán)實,周圍都是看熱鬧的人群,話語間像是真的像要他死一般。 這種孤立無援的惶恐,恐怕只有當(dāng)事人喬幸才清楚。 或許是真的太怕溫長榮對他做什么過分的事,或許是當(dāng)時心中真的有委屈,逃無可逃后,喬幸說:“今天的事是我的錯,但我想和您解除當(dāng)初的協(xié)議關(guān)系,我實在受不了……” “一個小玩意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坐在沙發(fā)上的人哄堂而笑,“你當(dāng)溫少這兒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溫少臉往哪擱?” …… ‘叩叩’、‘叩叩’規(guī)律性的敲門聲響起,喬幸最后看見溫長榮凌厲的雙眼,緊接著便猛地一下睜開了眼。 意識緩慢回籠,除去規(guī)律的敲門聲外,房間里還有刺耳的鬧鈴聲,喬幸的鬧鈴是階段式鬧鈴,五分鐘一次,聲音會越來越大,要一直鬧到主人醒為止。 似乎是敲了一會兒門還沒回應(yīng),門外的敲門聲更發(fā)用力了些。 溫長則的聲音傳來:“喬幸?喬幸,你在里面嗎?不回聲我要叫人撬門了……” “誒……”喬幸慢了半拍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起身把鬧鈴按了下去。 “喬幸?”門外的溫長則不太確定地叫。 喬幸清了清嗓子,揚(yáng)聲到:“我在?!?/br> 門外的溫長則似乎大大松了口氣,問:“你沒事吧?” “沒事……”喬幸捏捏眉心,稍微清醒了一些,便起床一瘸一拐地去開了門。 昨天溫長榮那一腳可真是不輕,今天似乎比昨天更疼了。 打開房門,溫長則看到他先是松了口氣,而后目光落到他面上,有些擔(dān)憂地問。 “……你昨晚沒睡好嗎?” “啊……”喬幸想到自己昨晚連夜的噩夢,便點頭,“嗯……沒太睡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