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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冕冕被他這一系列動作給驚呆了,連還手都忘了。 房中鐘離依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藥理書正在翻閱,聽到急促的關(guān)門聲后緩緩抬眼,然后目光就一直放在那個穿著下人服飾的男人拉著肖冕冕的那只手上。 男人似乎感覺到什么,眼神有些驚恐,猛然回頭對上鐘離如鷹一般的眸子。 男人被嚇得僵直在原地,一句話都不敢說,肖冕冕看戲似的看著兩人四目相對,卻一言不發(fā),房間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將你的爪子從他手上拿開。冰冷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放在肖冕冕手臂上的手觸電般縮了回去。 肖冕冕忍不住道:所以兄臺,你拉我進(jìn)來是要做什么 話音剛落鐘離看男人的眼神像是看待一個死人一般,沒有任何情緒。 男人全身抖得跟篩子似的,先前的那股子囂張勁兒全然不見,顫顫巍巍老老實實回答:你你jiejie有話跟你說我們,我們一直在找你。 說完看了眼半倚在床邊的的人,又瞅瞅眼前的肖冕冕,那慘兮兮的模樣真是見者上新聞?wù)呗錅I,連他都有些同情這人,但路是自己選的他想拽都來不及。 jiejie肖冕冕坐下來,倒了一杯水,像是看騙子似的看著面前瑟瑟發(fā)抖的人,你確定沒找錯人 白老頭沒找錯我就不會找錯!男人這次沒有磕磕巴巴,如果真的有問題,相信他都來不及跟這個世界告別,人就涼涼了。 肖冕冕作為一個沒有任何記憶的人,他所知道一切有關(guān)原主的身世全都是來自與鐘離,于是將眼神放在了鐘離身上,希望對方能給他一個確切的答案。 鐘離啪的一聲合上了手中的書,看了眼門口站著的人,沉吟了片刻,問道:名字。 他jiejie叫邱語,我叫李青。男人如實回答。 聞言鐘離頷首淡淡的回應(yīng)了一句,對坐在門口圓桌前的肖冕冕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肖冕冕看到后故作高冷地優(yōu)雅起身,慢慢走了過去坐到床尾。 看著他的表現(xiàn)鐘離也不戳穿,而是放下手中的書,很配合的坐了起來,攬住肖冕冕rou軟呼呼的小腰,輕聲道:你母親那一脈的。 肖冕冕恍然大悟,原來是表親,他的表姐。 我們接到你母親的信時已經(jīng)是幾天之后,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聽聞你們家慘遭滅門李青見鐘離眼中的殺意消散這才敢開口,據(jù)信上說,你的貼身侍衛(wèi)護(hù)著你離開去了陵交城,那天我們是準(zhǔn)備趕往陵交城,哪知 哪知他們在花溪鎮(zhèn)就給碰上,兩人卻并不知道他長相,身邊也差一個人,于是被自動濾過,緣分啊,不過如此。 我姐她人呢肖冕冕問。 李青有些不好意思的挪開眼睛,小聲回答:她你不知道兩家都在找你,所以她讓我留著這里,她去了于清軒的老巢 肖冕冕聽了氣得一口氣沒喘過來,一邊憋紅了臉咳嗽,一邊重重的一拍鐘離的大腿,胡鬧! 鐘離不語,淡淡的瞥了一眼身旁的人。 拍完了發(fā)現(xiàn)自己手開始酥麻然后火辣辣的疼,反觀鐘離像是沒事人一般。 鐘離無奈的嘆了嘆氣,拉過紅彤彤的rou爪子吹吹揉揉。 此情此景看的李青眼珠子都要掉下來,要不是他一直在屋內(nèi),他真要懷疑這人是不是被中途掉包過。 快去叫白老頭,肖冕冕催促于青,我今天就去會會那老東西。 聞言,于青站在原地躊躇起來,表情很是為難,看了身旁的鐘離一眼,又看向他小語姐不想讓你去 我還不想讓她去呢,她怎么就跑去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多危險。肖冕冕對著于青就是一個白眼,快去,我不告訴她是你放我去的,再說她在那里很危險,我們要確保她安然無恙,然后一起撤退你認(rèn)為呢 李青表情開始松動,但還是有些顧慮使他猶豫不決。 去吧。鐘離瞥了一眼急的恨不得原地打轉(zhuǎn)的李青,命令道。 也許是看見鐘離眼中沒有絲毫懼色,也許是上位者的氣勢,讓于青不再猶豫,轉(zhuǎn)身跑出房間速度極快。 看李青那樣子他想應(yīng)該是擔(dān)心急了吧。 沒過多久,腳步聲從門外傳來,隨后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待到人回應(yīng)過后,門應(yīng)聲而開。 和老頭約法三章后,這才放兩人離開,肖冕冕心里覺得有些一樣的感覺于是忍不住問:你將我兩都放了,不怕我們一去不復(fù)返 老夫相信自己的眼光。老人義正言辭地回答。 相信自己的眼光想他他不會跑相信才有鬼,是堅信自己為了那個藥絕對不會胡來才對吧,但既然對方不愿意說這么含糊的帶過,他也無可奈何,狐疑的看了看老人后,轉(zhuǎn)身跟著李青離開。 外面的天氣陰沉沉的,天空烏云密布,大雨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落下。 老人隨著兩人一同坐上馬車趕往目的地霽城。 花溪鎮(zhèn)作為靠北方的偏遠(yuǎn)小城,要趕往位于偏南方的大城里整整用了五天,幾人馬不停蹄的趕往南方,馬車坐的人腰酸背痛腿抽筋,每天活動的時間僅僅只有吃喝拉撒的時候,一路可謂是歷經(jīng)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