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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晚上,喬易年一直等到梁景行去臥室很久以后才躡手躡腳地從書房里出去,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自己的地盤兒,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都怪這個鳩占鵲巢的人太他媽的不要臉,什么事都能做的出來。 喬易年進(jìn)了自己房間以后,也沒開燈,躡手躡腳地鉆進(jìn)了浴室。 他剛才進(jìn)房間時偷偷瞄了一眼。 透過厚重窗簾外的微弱光線和從門口照進(jìn)房間來的過道的燈光,喬易年自己的大床上,梁景行躺在靠窗的那一側(cè)。他背對著自己,面朝著床沿,裹在被子里,睡得沒聲沒息。 喬易年暗自松了口氣。 他在浴室里輕手輕腳地?fù)Q衣服的時候,逐漸感覺出一些不對勁來。 自己這戰(zhàn)戰(zhàn)兢兢、做賊一般的樣子,看起來特別像是在外胡混的丈夫晚上偷偷溜回家的模樣。 自己明明就是為了救梁景行的狗命,好心把他帶回家來!結(jié)果這個人不僅得寸進(jìn)尺,對自己動手動腳的,還敢在自己家里把自己往墻上按、敢親自己的耳朵還跟自己的親爹說,要和自己睡覺! 我為什么要心虛! 喬易年越想越覺得有問題,不由得冷哼一聲,氣勢洶洶地打開了花灑,噼里啪啦地洗了個澡。 躺在床上的梁景行抑制不住地勾起了嘴角。 十來分鐘后,喬易年帶著渾身的水汽,從浴室里鉆了出來。 他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躺上床去,被子里盡是梁景行的體溫和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喬易年再一次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臉上染紅,渾身僵硬,睡意全無。 他撇了撇嘴,干脆把被子往身后一推,不跟這個沒安好心的東西鉆在一個被窩里,背對著梁景行,側(cè)躺在床沿邊上,干脆就這么睡了。 反正氣血方剛的大小伙子,一點都不怕凍。 可他剛閉上眼睛,就感覺到身后原本應(yīng)該早就睡熟了的人突然起身,向自己身上傾覆過來。 果然!!這個人壓根兒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喬易年心想。 原本就通身緊張,處在備戰(zhàn)狀態(tài)里的喬易年正準(zhǔn)備從床上坐起來,就被梁景行抬胳膊裹住了。 喬易年心跳更快了。 然后,他就被梁景行拿被子蓋住,又隔著被子被梁景行往床內(nèi)扒了扒。 往里躺一點,不然半夜要掉下去了。 梁景行口中溫?zé)岬臍庀⒙湓趩桃啄甓稀?/br> 喬易年正要炸毛,梁景行便起身,重新躺了回去。 喬易年的床大,此時兩個人中間隔的距離再睡兩個人都不覺得擁擠。 喬易年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此時孤零零地躺在溫?zé)岬谋蛔永?,心里居然不僅沒有安心多少,還隱隱浮現(xiàn)起了失落。 喬易年在心中狠狠地唾棄了自己。 于是,這一天晚上,喬易年躺在梁景行身邊,聽著他平穩(wěn)的呼吸聲,大半夜沒睡著覺。 直到第二天天邊泛白,陽光微微透過厚重的窗簾,他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第二天他被梁景行叫醒的時候,離上課只有四十分鐘了。他自己的睡衣被自己蹭起來,露出了一截白而光滑的腰線。 他自己像是個什么靈長類動物一般,緊緊纏在梁景行身上。梁景行正神情頗有些無奈地把自己推醒,而喬易年自己那氣血方剛的小東西正像初升的太陽一般,站得筆直,頂在梁景行的腿上。 作者有話要說: 誒嘿!今日份的更新,請小天使們查收~ ☆、校霸與學(xué)霸不得不說的二三事(27) 一定程度上來說, 梁景行還是一個正人君子的。 比如說在現(xiàn)在這種情形下, 梁景行被喬易年以一種是男人誰都忍不住的姿勢裹在床上時, 梁景行不僅一點都沒有行不軌之事,還小心翼翼地避開了他露在外面的部位, 隔著衣服將他推醒。 趕緊起來, 再不起床要遲到了。 梁景行的聲音在喬易年耳邊響起。 喬易年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 抱著梁景行睡眼惺忪地反應(yīng)了半天,才像被電打了一半從床上一躍而起, 竄進(jìn)浴室。 但骨子里, 梁景行實在不是一個正人君子。 梁景行頗為無奈地瞥了一眼蠢蠢欲動的小梁景行。 他的生物鐘從小就非常準(zhǔn)時, 就像是上輩子被訓(xùn)練過的一般。他早上醒來時, 就看到了掛在自己身上,雙手摟在自己的脖子上, 溫?zé)岬暮粑湓谧约侯i間, 閉著眼睛睡得極熟的喬易年。 他一瞬間便有了反應(yīng),就像是本能一般。 但他沒有動, 連手都沒有動。 他像是把面前的這個人當(dāng)做了一種信仰,無論平時表現(xiàn)得多么輕薄和游刃有余,但是實際上,他對這個人是極其的珍而重之的。 說來也奇怪, 喬易年這樣一個學(xué)習(xí)成績奇差, 個人素質(zhì)也不怎么高的小混混,梁景行潛意識里是在仰望他的。 就像是上輩子有什么指引一般。 于是,不舍得動手, 也不舍得叫醒喬易年的梁景行就這么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地微垂下頭去看著他,把他的眉眼和神態(tài)在心底里描繪了千百遍。 一直到再不起床就會遲到的時候,他才戀戀不舍地把喬易年叫醒。 也正因為如此,睡眠不足的喬易年和精神抖擻的梁景行到學(xué)校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打上課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