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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龍笑著搖搖頭。 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也沒有什么耐心。吳天龍從口袋里摸出一包煙來,旁邊的一個人趕忙掏出打火機(jī),點(diǎn)起火來遞到他的面前。再等十分鐘,他要是不來,少年仔,你就在黃泉路上等著他來找你好了。 說完,吳天龍把煙叼在嘴里,隨意抬了抬手:丟到邊上去,滿臉都是血,看著礙眼。 緊接著,喬易年就被這兩個人架著,拖拽到了廠房的邊緣,丟在那一堆廢棄了的建材邊上。 像是丟一個麻袋一般。 喬易年的腰又狠狠硌在了建材堆的邊緣上。 這些人肯定是忘了我還是一個活人了。喬易年心想。 他閉著眼睛,慘白著臉色,側(cè)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挪動了兩下自己的身體。 接著,他又被口袋里的一個什么東西硌了一下。 有完沒完了! 疼得一個激靈的喬易年頗為暴躁地在心里抱怨了一句,正要挪動身體繞開這個東西,突然間便愣了愣。 打火機(jī)。 是他今天下午抽煙時,隨手放在口袋里的打火機(jī)。 喬易年往那群人那邊看了一眼。 吳天龍是背對著自己坐著的,此時接起了一個電話,正心無旁騖地打電話,一眼都沒有往自己這里看。 而周圍的那一圈打手,齊齊整整地站在吳天龍周圍,也沒有哪一個專門盯著自己。 畢竟自己此時是一個被打得連自理能力都沒有、還被捆住了雙手的廢人了。 喬易年這下便放心了下來。他開始挪動自己被捆在身后的雙手,向左邊挪去,去摸自己口袋里的打火機(jī)。 可是摸到打火機(jī)以后,該怎么樣靠它來弄斷自己手腕上的繩子是一個頗為艱難的問題。 原本喬易年想著,既然有火,就能想辦法把繩子燒斷。 可是他現(xiàn)在雙手都是被捆住的,胳膊也因?yàn)槭軅?,一使勁就會難以抑制地顫抖。 所以如果他想要把繩子燒斷的話,他就沒辦法不讓火燎到自己的手腕。 喬易年原本放在打火機(jī)開關(guān)上的手指猶豫了半天,又慢慢把打火機(jī)收回到了手心中。 被動挨打就算了可要是這樣主動自殘的話,還真是需要太大的勇氣的。 捆著就捆著吧。喬易年自暴自棄地想。反正自己現(xiàn)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就算是燒開了繩子,也什么都做不了。 而就在這時,廠房的大門被從外面打開了。 喬易年瞇著眼睛看過去,就在廠房大門口看到了那個高而挺拔,看起來頗帶一副遺世獨(dú)立的氣質(zhì)的少年。 梁景行。 喬易年咬緊了牙齒,此時恨不得跳起來沖過去,把這個傻子推出去。 跟你說了不要來送人頭,還是非要來! 而吳天龍慢悠悠地抬起手腕來,看了一眼表。 十一分鐘,梁景行,你來晚了。吳天龍笑瞇瞇道。你的朋友可能要比你先走一步了。 話音剛落,他便側(cè)過頭去,沖著幾個打手示意了一下,把喬易年帶過來。 慢著。站在吳天龍面前的梁景行開口道。 跟他沒有關(guān)系。梁景行的目光毫不躲閃地看向吳天龍,聲線平穩(wěn)、神情坦然道。冤有頭債有主,要做什么,你們沖我來。 喬易年在心里罵了句娘。 這個梁景行,果然是個不要命的傻子。 喬易年心里著急,可是雙手被綁在一起,除了干著急便沒有別的事可以做。 情急之下,他手忙腳亂地把握在手心里的打火機(jī)拿到指間,打著以后便胡亂地把手腕上的繩子往火苗上湊。 果不其然,火苗在舔舐到他手腕的那一刻,也毫不留情地躥到了他手腕的皮膚上。 嘶,真疼。 這種火焰直接落在皮膚上的疼痛,就算是跟此時全身上下傷筋動骨的疼痛比起來,也是尤其地折磨人的。 喬易年的手腕時不時便被火苗燎到,但他卻無暇顧及這個。他笨拙地?zé)约菏滞笊系睦K子的同時,還在緊緊盯著前面的幾人。 只見吳天龍聽到梁景行的話以后,又拖拖踏踏地笑了起來。 果然是年輕人。他感慨道。不用著急,一個一個來,也不過是前后腳。我一會兒動作快一些,你們兩個黃泉路上還能有個伴。 而就在這時,角落里傳來了打斗的聲音。 吳天龍轉(zhuǎn)頭看過去,就看到原本被緊緊捆著雙手的喬易年正手腕滴著血,捏緊了拳頭,而他面前那個本來要去拖他過來的打手被他打得后退了兩步。 而梁景行此時也清楚地看到了喬易年的慘狀。 梁景行,你不要管我!聲線沙啞的喬易年轉(zhuǎn)過頭來,趕在那人沖上來之前,對梁景行以最大的音量喊道。走啊! 又是這樣又是因?yàn)樽约海褑桃啄旰Τ闪诉@樣。 此時渾身傷痕、手腕滴血、困獸一般的喬易年和上一世被囚禁在鎮(zhèn)仙崖的喬易年幾乎重合在了一起。 梁景行想去死,立刻死掉,好讓喬易年結(jié)束這個世界的痛苦。 但是他又不想讓面前這個吳天龍、這個把喬易年傷成這樣的罪魁禍?zhǔn)椎靡陨平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