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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恒發(fā)現(xiàn)沉魚看著窗外,沒有說話,只是她飄動的長發(fā),散發(fā)淡淡的清香,撩動心弦。 他忍不住開口問道:小魚,在想什么呢 回過頭來,沉魚的眼睛里顯出憂愁的神色,像是正在被什么難題困擾。 怎么了江子恒關(guān)心問道。想到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難道她已經(jīng)起了疑心 果不其然,沉魚和江子恒對視一眼,飽滿盈潤的小嘴一張一合,囁嚅道:子恒哥哥,昨晚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就像真的一樣。 明知她在說什么,還要裝作不知道。輕問一句:你昨晚做的什么噩夢被嚇到了嗎 沉魚低頭,凝神思索,猶豫不決,無助的樣子令人揪心。 于是,江子恒又耐心十足,言語溫和地說:小魚,你看我和夏侯勛是活了五百多年的吸血鬼,你連我都不怕,噩夢就不足為懼了。知道嗎 猛地抬頭,她一臉認真,語氣篤定地說:可是,你和夏侯勛不一樣啊 沉魚脫口而出的話語,令江子恒征住,思緒翻涌。我和夏侯勛不一樣,他是血族王者,而我是 只好充耳不聞,轉(zhuǎn)移話題:小魚你昨晚到底做的什么噩夢把你嚇成這樣。 對于他不甚明朗的態(tài)度,沉魚有點心酸,有點不甘心,不過,她也沒有深究,糾纏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 于是實話實說:昨晚我夢見昨晚我夢見夏侯勛他在吸人血,受害者是一對穿著校服的雙胞胎姐妹。 不會的,小魚,你知道現(xiàn)在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嗎他不會在自己的府邸鬧出那么大的動靜。江子恒硬著頭皮解釋給沉魚聽。 是嗎她似是不信。 沒錯。 其實我最害怕的不是夏侯勛,而是后來發(fā)生的事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呢 后來我被堵在樓梯口,被你發(fā)現(xiàn)了,你一步一步向我走來,光線暗淡,我看不清你的臉,不知道你是什么表情,更不曉得你是想要幫助我,還是想要沉魚一下子把話說出,舒了一口氣。 江子恒聽了心里頓時不是滋味,想到了許許多多橫亙在他們之間的棘手的問題。但是,有一點是非常明確,不容置疑的,那就是自己對于沉魚的真心和維護,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他言辭懇切地對沉魚說:小魚,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 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子恒哥哥,我能信任的人也只有你了。 額,我想的話在夢境的最后,子恒哥哥肯定是來幫助我的,我堅信這一點。 她對自己毫無保留的信任,江子恒怎會不感動,千言萬語郁結(jié)在心中,無法言說,化作一個溫暖的微笑,感染了沉魚,她也對他綻放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來到波瀾壯闊的大海邊,什么煩惱憂愁統(tǒng)統(tǒng)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沉魚腳步輕快地在沙灘與海的接觸面踏浪,她穿著一雙白色的涼鞋,沒有穿絲襪,自然不用擔心鞋子被打濕。 調(diào)皮的水珠在她曲線柔美,粉裝玉砌的美腿間跳躍閃爍,她率真可愛,美的扣人心弦,她卻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愛,有多招人喜歡。 回頭一看,江子恒出神地打量著自己,眼神不經(jīng)意地碰撞,兩個人都不約而同閃躲一下。 江子恒手抵著下頜干咳兩聲,為了緩解尷尬,于是說:其實我想找一個最好的拍攝角度,為你拍一張相片。 沉魚也不戳穿他的謊言,低頭輕笑,然后眼波流轉(zhuǎn),笑著說:我不想拍單人照,我想和 故意的停頓,令江子恒有點在意。 我想和子恒哥哥拍一些合照,可以嗎她從牛仔褲口袋拿出手機,在江子恒眼前晃了晃。眼神有點小心翼翼,好像生怕他會拒絕。 可是,江子恒怎么會忍心拒絕她呢,很干脆地就答應(yīng)了,并邁步走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新來的小可愛,么么噠。(^з^) ☆、血族公主17(捉蟲) 江子恒摟著沉魚,他們像那些個情侶一樣,拍了許多親密互動,甜甜蜜蜜的合影。 不是沉魚在他的懷抱里,做乖順的小鳥依人狀。 就是沉魚教她的子恒哥哥,讓她和自己一樣,手臂舉過頭頂彎曲,比出一個大大的愛心。江子恒虛心學(xué)習,和沉魚配合默契。 鬧騰了一會,拍了自己滿意的相片,沉魚和江子恒瀏覽著,笑著討論。 哎呀,我們這樣會不會令人產(chǎn)生誤會呀沉魚心細如絲,有感而發(fā)。 江子恒很清楚她在說什么,張了張嘴,正想正想好好回應(yīng)一番。不料,舊傷復(fù)發(fā),腰部的傷口為他敲了一記警鐘,眉宇糾結(jié),生生地強忍住,比舊傷更加難以忍受的心痛,話到嘴邊卻變成了:誤會什么誤會我們是看起來感情不錯的兄妹 是嗎沉魚猛然抬頭看向他,想從他沉靜含蓄的眼睛尋找蛛絲馬跡,可惜,他的眼神就像是大哥哥包容無理取鬧的小meimei一般,除了善意和溫情,并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