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對你相思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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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以后,凌邵謙離開了相國,到了華國,之后幾年時間,大部分的時間都留在華國,很少回去。 樊琪因為少了監(jiān)視凌邵謙的任務以后,日子倒是好過了很多。 而凌霸圖其實也不是太需要他,他想要女人隨時都可以有,樊琪這種不解風情,沒有情趣的女人,并非是他喜歡的,那幾年的日子,樊琪過的卻還不如從前。 她想凌邵謙,瘋了似得想。 凌邵謙好像一下子就從她的世界里面消失了。 她看不到他,只能夠從華國的新聞和報紙上面,偶爾看看他,然而相思入骨,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這些年她太用功了,為了可以在凌家站穩(wěn)腳,她花費了比別人更多的努力和時間,身體也在一點點的透支。 “樊琪姐,樊琪姐?” 樊琪站在電梯里面,突然覺得鼻腔里面有什么溫熱的液體緩緩地流下,她伸手抹了一把,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 今天是凌邵謙離開相國的第一千三百二十五天又十一個小時。 她已經(jīng)很長很長的時間沒有見過凌邵謙了。 在暈過去的那一瞬間,她依稀的看到了當年的那個少年,月色下,少年俊美如妖,臉上卻是帶著溫柔的笑容,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的溫暖,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對這個少年,再也無法忘懷。 那個人根深蒂固的扎根在她的心底,除非是將她的心挖出來,否則,她再也不可能忘記凌邵謙了。 樊琪醒過來的時候人在醫(yī)院,身邊只有一直跟著她的小助理湯湯。 湯湯看她醒了,終于是松了一口氣,上去探了探她的額頭,“琪姐你醒了啊,你嚇死我了你知道嗎?我正跟你說著話呢,你突然流了好多好多血,然后就暈過去了,我怎么叫你你都沒有反應?!?/br> “我怎么了?”樊琪覺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頭也暈的厲害,湯湯的聲音在耳邊嘰嘰喳喳的響個不停,吵得她有點難受,胃里一陣陣翻江倒海的,很想吐。 湯湯偷偷的看了一眼門口,才湊過去小小聲的跟樊琪說:“我也不知道,醫(yī)生抽了你很多血去做檢查去了,還拍了片子,不過我聽他們說好像是什么慢性腎炎的,應該不是很嚴重吧?” 樊琪聞言整個沉默了起來,沒有回應。 慢性腎炎,確實不是什么致命的病,但是這個病很難根治,如果調(diào)理不當,就會發(fā)展成為尿毒癥,唯一的辦法就是要停下所有的工作,好好的休息調(diào)養(yǎng),不能情緒激動不能勞累過度,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她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得了這個病。 很快醫(yī)生就過來了,確實是跟湯湯說的那般,樊琪得了慢性腎炎,而且腎臟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輕微的衰竭現(xiàn)象,如果不好好的治療調(diào)理的話,很有可能會快速的惡化成為尿毒癥。 “樊小姐,希望你可以馬上住院接受治療,如果樊小姐配合的話,應該……” “我哈可以活多久?”樊琪直截了當?shù)拈_口,沒有給醫(yī)生繼續(xù)說下去的機會。 醫(yī)生怔愣了片刻,看著樊琪一臉認真的樣子,沉默了許久,“樊小姐的身體狀況很差,治療的效果未必會有效,按照目前的估計,樊小姐最多還有兩年時間?!?/br> “兩年啊?!狈縻读算叮蝗恍α?,笑顏如花,“夠了。” 從醫(yī)院出來,她就打包了這些年收集到的關于凌霸圖的犯罪證據(jù),一股腦全部發(fā)給了凌邵謙。 她知道凌邵謙恨凌霸圖,恨不得讓他去死,這是她臨死之前,唯一可以為凌邵謙做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的樊琪沒有想到,凌邵謙的動作會那么快,只用了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將凌霸圖抓了,那個惡霸終于受到了他該有的懲罰,樊琪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晚上一個人哭了很久,而在三天后,她在凌家再次的看到了凌邵謙。 分別了幾年時間,凌邵謙變得越發(fā)的俊朗,也越發(fā)的生人勿近了。 她沒敢靠近,遠遠地看著他,看著他周旋在眾多人的面前,看著他處理所有的事情游刃有余,似乎也沒什么她發(fā)揮的余地了。 她偷偷的回去收拾好了行李,而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沈良卻突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告訴她,凌邵謙準備回去g市發(fā)展,希望她可以跟著回去,當他的助理。 那個時候樊琪覺得整個世界都亮了,原本覺得人生毫無希望,打算找個地方躲著偷偷去死的樊琪,突然又燃起了活著的希望。 只是跟著凌邵謙到了g市以后,她才發(fā)現(xiàn)一切根本就不如她所想。 凌邵謙愛上了一個女人,她叫簡南依,樊琪偷偷的去看過一眼,那女人長得漂亮,氣質(zhì)宛如高嶺之花,確實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美人。尤其是她笑起來的時候,樊琪覺得千年的冰霜都要化開了,太暖了。 樊琪是個喜歡把心事藏在心里的人,這些年她心里藏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 看過簡南依以后,她認清楚了自己跟簡南依之間的差距,安安心心的準備做好凌邵謙的助理,對他的生活關心的事無巨細,卻再也不會跟他透露一句自己的心事。 凌邵謙對于這樣的樊琪,實在是無法忍受。 這一切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所以他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于是他就好像是一個得不到玩具無理取鬧的孩子,去跟樊琪鬧,故意去找她的麻煩,羞辱她,嘲諷她,趕她走。 凌邵謙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這個女人的存在了,他也知道,樊琪不會離開的。 當初凌霸圖這樣對她,她都沒有提過要走,現(xiàn)在她又怎么會走呢? 只是凌邵謙沒有想到,這一次樊琪真的走了。 永遠的走了。 凌邵謙說完了以后,哭的好像一個孩子,雙手捂著臉,哽咽著問簡南依,“你說我是不是很混賬?她明明那么愛我,我看了她留下的日記,我知道了她對我有多喜歡,我對她有多重要,也知道每次我對她口出惡言的時候,她心里有多難過,南依,我真的很難受,也很后悔。兩年了,兩年了,嗚嗚……” 簡南依抬起手,想要安慰,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只是嘆了一口氣,輕輕地伸手,抱住了凌邵謙,“她如果知道了你也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