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以不變應(yīng)萬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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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一會兒的時間,隊伍前方有人在清點人數(shù),承封面色清冷的站在那里,不知究竟是要做什么。 九月是經(jīng)歷過集訓(xùn)的,所以對這種日頭的暴曬勉強(qiáng)還撐得住,只是這內(nèi)心里的小煎熬讓她有些吃不消。 剛剛清點了人數(shù)的衛(wèi)兵軍官走到承封身旁低聲說了些什么,九月豎著耳朵卻沒聽清,接著便陡然聽見承封道:“眼下已退兵兩日,日照國余黨必然已做下充分的準(zhǔn)備,待我等重新回到山下圍剿之時,他們必會反攻之。” 在若大的營地之間,承封的聲音渾厚、清晰、嘹亮,更也十分的認(rèn)真嚴(yán)肅。 九月聽的不禁入了神,但她的入神不是因為承封的話,而是在想著烈北風(fēng)那邊現(xiàn)在的情況,如果他們認(rèn)定了她已經(jīng)交出了地形圖,這會兒應(yīng)該是在山上整兵準(zhǔn)備迎戰(zhàn)了。 “無悲山下此時陷阱重重,我方需步步小心,諸位將領(lǐng)都是跟隨晟王大軍多年的精兵強(qiáng)將,如若我們五萬大軍要啟程返回?zé)o悲山下,需先派出一支隊伍前去探路,將山下所有可疑的陷阱撤除,并轉(zhuǎn)移山中敵方探子的視線,如若遇到隱藏在山腳下的弓箭手,必然要身手了得方能全身而退,所以,根據(jù)營中各列隊的名單,我已分派出十六名身手迅捷干練的兄弟,由你們負(fù)責(zé)前方探路,并隨時以煙霧彈向我報明情況?!?/br> 承封話音剛落,身旁一個衛(wèi)兵軍官便忽然喊了幾個人的名字,直到喊到“孟大同”的時候,九月冷不丁的一個激靈,抬起臉來看向那些被叫了名字后走到前面去的士兵。 被她偷偷放倒的士兵的名字正是“孟大同”,她在那士兵的鎧甲里看見里面有一處縫上的名字,但是這小子身手一般啊,怎么會被點名出列? 該不會…… 九月一臉糾結(jié)的看著前方那些陸陸續(xù)續(xù)走出去的人,而因為這個孟大同遲遲沒有回應(yīng),周圍的士兵們都在向四處看,九月怕再耽擱下去會有跟孟大同熟悉的人站出來說些什么使得自己身份暴露,便壓低了頭上的頭盔,握著手中的紅纓長槍低著頭走了出去。 為免被發(fā)現(xiàn)異樣,她在走到前面那一排兵中間時,特意從鞋子里小心的踮起腳來,以縮短身高的差距。蘇九月這副身體才十四歲,身高在她來看還不到一米六,可這些征戰(zhàn)沙場的士兵身高一個個都比她高出很多,就這么站在一排高個子男人之間,她這小心臟實在是不得不忐忑。 *** 營帳里,萬全一邊拿著扇子小心的在樓晏身邊煽著,一邊時不時的瞥向帳外的方向,帳門處的簾子是樓晏讓他去掀開的,也不知道十六爺這究竟是在打算看什么。 承封的這處營帳就在軍營中間,在這里能將營中的一切看個清楚。 萬全偷偷瞄了一眼正在慢慢飲著茶的樓晏,小聲問:“爺,您這是在看什么呢?” 樓晏飲了一口已有些涼了的茶,瞟著那最后一個磨磨蹭蹭走出來的身影,眉宇微揚,一笑:“賞貓?!?/br> 萬全瞬間糊涂了:“貓?這里哪有什么貓呀?” 樓晏卻是若有深意的瞟著那一方向,萬全看見自家主子的眼神,不禁由頭一跳,直覺十六爺似是在算計著什么,剛要問,樓晏已然開口,嗓音悠緩:“我在等,那只小貓正式伸出她的貓爪子……應(yīng)該很精彩?!?/br> 另一頭,九月一直踮著腳,腳背都酸了,結(jié)果那承封卻像是故意似的,不僅讓他們這十六個人單獨站出來暴曬,還在每一個人面前走過,九月不敢把頭垂的太低,不然只怕更會引人注意,為免為認(rèn)出來,只好將藏在頭盔里的頭發(fā)往臉頰兩邊多弄了一些遮蓋住,又歪著嘴扭著鼻子。 之前換上這身盔甲的時候,因為軍營在外條件一般,根本找不到什么能助她化妝改容的工具,剛才吃飯之前還習(xí)慣性的把手和臉洗的干凈,這會兒真是后悔死了。 近了近了! 承封已經(jīng)走到了她旁邊那人的面前,似是在審視什么,九月心下一抖,雖然并不想被揭穿身份,但心里也已經(jīng)做好了在被揭穿時的準(zhǔn)備工作,大不了拼殺出去, 就在此時,承封的眼神已經(jīng)落到了她的身上,九月只將頭微微垂下了一點點,借著陽光的角度,讓頭盔上的陰影將自己的臉遮去了大部分,更是微微歪撅著嘴,但又歪的不是特別明顯,盡量做到不引人注意,能忽略就盡快忽略她。 結(jié)果承封只看了她兩眼,便面無表情的繼續(xù)走向下一個士兵面前,直到十六個人被他審查完畢,他從身后的將領(lǐng)手里拿過一桿長槍,肅然道:“眼前這十六位兄弟在營中皆是身手了得,今晚酉時命你們前往無悲山下探路之前,我與你們先過上幾招,如若能與我交手二十招仍未倒下,探路回來后,另賞五十兩白銀?!?/br> 然而這等振奮人心的時候,九月卻敏感的察覺到自己身邊的其余十五人都沒有什么興奮的表情,并且,當(dāng)承封第一個將銀槍頭對向她的時候,她的脊背一涼,緩緩抬起眼,對上了承封的視線。 看見了那廝眼中的冷意,九月心下已經(jīng)了然。 剛還在想,正常一列兵馬為十五人,怎的承封偏偏喊了十六人出來,原來是順便要當(dāng)眾把她給揪出來,可就算早已經(jīng)猜到這其中有詐,九月還是不得不順著他的意思來。這會兒看著那自對著自己的長槍,她沒有動,只是盯著承封的雙眼,忽地將自己手中的紅纓長槍棄于地上,放棄了抵抗。 見她這動作,承封凜眉,亦是若略有所思,似是懷疑她此舉的動機(jī),有了防備,九月卻是陡然摘下頭盔,任由一頭長發(fā)在背后傾斜而下,她更是一臉?gòu)尚叩乃α艘幌卤成蠟鹾诘拈L發(fā),在一眾士兵驚訝的倒抽冷氣的聲音里,忽然對著因她這奇怪的反映而皺起眉的承封甜甜一笑。 “承哥哥,被你發(fā)現(xiàn)啦!” 九月笑的甜美嬌羞,站在原地將雙手扭握在一起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潛進(jìn)軍營里害你違犯軍規(guī)的,只是承哥哥你幾天前還在花樓里一擲千金說是要給我贖身,可這良宵還未共度你人便匆匆走了,害我找你找的好苦?!?/br> “承哥哥,以后無論你在哪里,都請一定要帶上九兒我好嗎?九兒我孤苦伶仃,自小無父無母,一個月前被人賣進(jìn)了花樓,好在承哥哥你救我出來,但是承哥哥你為什么自那日離開后就不再理我了呀?” 九月這一番又甜又膩人的話剛一說完,只見承封瞬間狠狠的皺起了眉,一臉的莫名奇妙:“大膽妖女!莫要在此胡言!我何時去了花樓那等庸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