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囂張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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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嬤嬤轉(zhuǎn)過頭來便向床帳看了一眼,可那帳簾安靜的根本不像是有人在里面動過,當(dāng)即瞇起眼惡狠狠的低頭看著在地上已經(jīng)慢慢的跪了起來的沉塘:“這二夫人的房里莫不是招了什么鬼怪不成?好啊,都說你們迦爾國的人是妖精鬼怪托生的,千百年來還自稱什么祖先是神族,到頭來不僅一個神族血脈都沒見過,反倒是凈招惹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說著,陳嬤嬤上前就去揪住沉塘的耳朵:“還有啊,小賤蹄子,你可真是不分尊卑大小,如今這皇都城中每一個官員家的小姐都在苦讀醫(yī)藥典籍,咱們二小姐又是未來的皇長孫的正妃,在淺月國醫(yī)藥使者趕在太后壽辰前來祝壽之際,二小姐到時候自然是要在宮中大展身手的,現(xiàn)在郎中專心陪著二小姐去研究醫(yī)藥典籍和辨認(rèn)藥材,是丞相爺?shù)姆愿?,與我和大夫人有何干系?你若再敢跑到丞相爺那里去告狀,看我不撕攔你的嘴!” “嬤嬤饒命,饒命啊,沉塘只是見昨日二夫人醒來時咳血,怕二夫人有什么三長兩短,可是在府中找了許久也找不到郎中,便只好趕在丞相爺回府之前去了前院里跪著想讓丞相爺幫忙找個郎中來,絕對沒有要告狀之意啊……”沉塘的耳朵被揪的通紅,滿臉是淚。 看著那沉塘也才是個二十幾歲的姑娘,應(yīng)該是很小的時候就隨著赫連錦枝從迦爾國陪嫁過來了,直到瞧見她耳朵被揪的上邊已經(jīng)有一點點的撕裂,流出了血來,九月看不下去了,先是回頭看了一眼只是在昏睡便暫時沒有性命之憂的二夫人,便將沒有畫胎記的小半邊臉用垂下來的頭發(fā)遮住,直接揭開了帳簾。 “喲,我當(dāng)是誰這么一大清早的跑來我娘的房里吵吵鬧鬧的?!本旁聞傄唤议_簾子,便冷笑著瞄著那聽因為聽見她的聲音而驚的猛然轉(zhuǎn)過頭來的陳嬤嬤:“竟原來是陳嬤嬤,怎么著,上一次沒生吞了老鼠,這些時日以來難道就沒被月事間的疼痛折磨的翻來滾去的生不如死?我應(yīng)該說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呢?還是太囂張欠教訓(xùn)?” 乍一看見忽然從床中走出的九月,陳嬤嬤的老臉上先是大為震驚,再又轉(zhuǎn)為大怒,正要罵出聲來,卻又因為九月的這番話而瞬間白了臉,一時不敢置信的瞪著九月:“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失蹤半月有余了嗎?你……” “我怎么了?誰跟你說我失蹤了?”九月下了床,緩步向那一方向走了過去,在看見陳嬤嬤下意識的松開了沉塘的耳朵后,便冷笑著說:“你個不知分寸的老奴才,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一大清早的就敢跑來這里又是踹門又是罵人,我娘身體不好,這才剛剛睡的沉了一些,你可莫要吵醒了她。再說,這落亭院是你想闖就闖的地方?” 陳嬤嬤因為前一次月事時真的是被痛到死去活來,不知道四小姐究竟是給她吃了什么毒藥,在聽見她這番話后,手便抖了一下。 看出陳嬤嬤對自己還是有些懼怕的,九月便知道上一次的教訓(xùn),效果已經(jīng)達(dá)到,便走上前將跪坐在地滿眼是淚的沉塘扶了起來,沉塘因為驚訝于四小姐忽然出現(xiàn)在二夫人的房間里而一邊哭一邊驚訝的看向她,九月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輕聲說:“別哭,我娘現(xiàn)在身體很虛,你去熬些補(bǔ)氣血的藥來,若是沒有藥的話,便去廚房找些紅糖紅棗和搗碎的生姜汁一起熬了端來,給我娘喂下。” 沉塘有些發(fā)懵,依舊震驚的看著九月,九月給了她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快去?!?/br> 沉塘雖然不解,但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抹了抹眼淚便匆匆跑出了門。 陳嬤嬤亦是忽然轉(zhuǎn)身便要走,九月手一勾便一把勾住了她的衣領(lǐng):“跑什么?怎么著?上一次在我這里吃了虧,這回有記性了?要去找你的大夫人給你做主?想必上一次的事情你已經(jīng)告訴了大夫人和蘇衿之了是吧?” 陳嬤嬤連連搖頭:“我沒有告訴大夫人和二小姐,可、可是四小姐……你、你怎么會在落亭院?你不是已經(jīng)……” “我已經(jīng)怎么?失蹤了?死了?難道你知道我發(fā)生過什么事情?” 九月畢竟不知道當(dāng)初將自己棄于無悲山谷的兇手是誰,現(xiàn)下在她眼里,任何人都有嫌疑。 “不是……不是……”陳嬤嬤已經(jīng)因為衣領(lǐng)勒的喘不上氣來:“四小姐你先放開我,我……” “讓我放開你?好啊,先給我交代清楚,我娘昨日病重咳血,丞相府里又不是沒有郎中,郎中為何不來?既然郎中不來,那后來我娘的藥又是誰給的?” 陳嬤嬤被勒紅了臉:“我不知道……” 九月冷笑,忽然松開了她的衣領(lǐng),卻在陳嬤嬤松了一口氣正要跑之時悄悄伸出腿便將她絆倒,陳嬤嬤趔趄了一下便直直的向前趴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活活的摔出了個狗啃地。 九月不急不忙的轉(zhuǎn)身將房門關(guān)了上,然后靠在門板上,輕輕搖晃著自己手中的空荷包,又似笑非笑的看著那趴在地上好半天都沒能支起身來的陳嬤嬤。 “喲,才四十出頭就這么廢了???摔一跤就起不來了,你究竟是老胳膊老腿兒的禁不起折騰了呢?還是平日里偷吃這二夫人和小妾玉氏房里該送去的食物吃慣了,拿別人的東西也拿慣了,給自己養(yǎng)了一身的富貴?。俊本旁绿糁迹骸耙灰拘〗憬o你治治?” 陳嬤嬤老臉通紅的勉強(qiáng)坐起了身,顫顫的看著九月那一臉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表情:“四小姐,你真以為我沒有將那件事情告訴大夫人?既然四小姐這么不怕死,我也就直說了,大夫人已經(jīng)知道四小姐你現(xiàn)在這大變的性子,既然你已經(jīng)回了丞相府,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明天就會招來道士將你綁在火架上驅(qū)邪!我知道四小姐你是上一次招了邪了,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附在了你的身上,別怕,等道士做完了法,你就又會像以前一樣了……” 九月冷笑,狠狠的將手中的荷包砸到了她的臉上:“放你的狗屁!老子要是被送到了火架上去烤,還能有活路?真以為我還像以前那般任你們欺凌,你們說什么我就做什么?” 陳嬤嬤看著地上的荷包,再又悄悄纂了纂拳頭,眼珠子在眼睛里邊轉(zhuǎn)了轉(zhuǎn):“四小姐失蹤了這么多天,現(xiàn)在既然回來了,必然逃不了丞相爺?shù)囊环|(zhì)問,你既然不敢把我弄死,就不怕我找丞相爺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