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動了殺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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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冷冷的勾唇,被繩子捆住的手腕在繩索里輕輕扭動了一下,然后不以為然的笑著瞥向她:“陳嬤嬤既然認定了我是撞了邪了,請了這么多的道士來為我驅邪,卻是不知這位老道長用的是哪種驅邪術,我看著怎么這么像是招魂兒的詭術吶?” 那本是揮舞著紅劍的老道的動作僵頓了一下,驟然回身將那穿過被燒著了的紙符的紅劍對向了她,雖然是隔空對準了她,但九月還是隱約看出了一些不對勁,只眨了兩下眼,那四周所擺放的紙人便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向她的方向飛來,直接貼到了她的身上,紙人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扭動,周圍的風中攙了之前那濃郁的狗血的味道,又腥又臭。 她低頭看著身上那些不停的向自己的臉處爬來的紙人,腦子里只有兩個大字――禁術! 她頓時冷笑出聲,忽地抬起眼笑道:“說什么是皇都城外修真觀里的道士,卻原來是個從蒼海云山偷師學藝學了點毛皮就敢出來賣弄的假道士!” 初一聽見九月這番話,那揮舞著紅劍的老道面色一怔,當即不敢置信的瞪著她,一臉被戳中了痛處的羞憤敢,赫然回身抓起桌上碗里的酒向劍上燒著的火符上揚去,頓時劍身上火光大盛,周圍的人都發(fā)出驚嘆的聲音。 陳嬤嬤亦是向后退開了幾步免得自己被傷到。 九月始終一動不動,只勾著唇,低頭看著身上那些小紙人,只能控制這么輕薄這么小的傀儡紙人,這道士實在是太讓她失望。 而隨著火光大盛,那些紙人開始瘋狂的向上攀爬,直接就向著九月的臉上撲了過來,大有要層層疊疊的全都覆在她的臉上活活將她捂死的意思。 陳嬤嬤在一旁驚訝的叫喊:“哎呀,這些只能祭奠死人的小紙人兒在四小姐的身上竟然真的起了反映,四小姐的身上果然有不干凈的東西?。“パ窖?,真是造孽??!” “四小姐,老夫只是在為四小姐驅邪而己,如若有什么不當之處,還望四小姐見諒!”那老道此刻已沒了初時的那虛偽的笑意,只是冷笑著用力揮舞著手中的劍,同時旁邊的幾個小道掐準了時間,手里捏著銀針便跑到了九月的身邊,抓起九月被分開捆住的兩手就朝她的手指上扎去。 九月先是吃痛,同時明白這些人要做什么,樓晏曾以五指血結印欲破地下墓xue中的禁術,有內力之人會因此走火入魔或筋脈盡斷,而沒有內力之人恐怕會活活被折騰個半死,或者干脆因為五指血與禁術之間的結印關聯(lián)而被耗走周身元氣導致一輩子病痛纏身。 在剛被扎了一根手指的剎那,她便怒火朝天的看向身邊的那兩個小道士,低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纏繞在自己脖頸周圍的小紙人,手腕忽然一個用力,后備脊柱也向上用力挺去,驟然將淺淺打進泥土里的木樁背了起來,迅速轉身,以身上兩側的木樁將那兩個一臉驚訝的小道士撞開,在周圍的人驚的忙要上前來阻止她的反抗時,她已背著身后的木樁直接朝那仍然舉著劍的老道士的方向大步?jīng)_去。 那老道士亦是驚住,沒料到四小姐竟然會有這么大的力氣和這么利落的身手,待反映過來的時候剛一舉起手中的紅色長劍,九月已趁機將木樁橫了過來正好將手腕處的繩子貼到了劍鋒上。 一個用力貼著劃下去,手腕上的繩索即斷,她抬起已經(jīng)自由的一只手迅速將另一只手上的繩鎖解開,抓起身上的幾片紙人就直接按到了那老道士的臉上,在那老道士驚慌的要將紙人摘下來的時候,她踢起腳邊的木樁向后狠狠的踹了一下,已經(jīng)見狀不妙轉身向院外逃跑的陳嬤嬤赫然被飛來的那兩根木樁重重的打倒在地,整個人的背都被木樁砸中,慘叫了一聲,跌趴在地上便再也直不起腰來。 九月回頭冷冷的看向那趴在地上掙扎了半天也沒能起來身的陳嬤嬤,順手一把掐住只會弄虛做假的舞個劍,連一點像樣的功夫都不會的老道士的脖子,扼制住他的動脈便冷眼盯著他:“廢物!” 那老道士雖然有些驚慌,但卻是看見九月身上那些還在糾纏的要去勒她脖子的紙人,壯了壯膽說:“大膽邪祟,莫要用四小姐的手來傷了人,老夫勸你……” 九月面無表情的忽然抬起手指以指甲劃破自己的眉心,接著便迅速的將眉心間滴出的血彈進道士身后桌上干凈的碗里,隨手拿起桌下的一壇酒倒進碗中將那幾滴血沖開,喝了一口后便仰頭朝半空中噴了出去。 噴出的混著她眉間血的酒水落到了她的身上,身上那些小紙人便奇跡便的不再自行爬動,一個個都軟軟的向著地面跌落下去,再也不動。 看見九月這一系列的動作,那仍被她的另一只手掐住了喉嚨的老道士瞬間瞠大了雙眼。 九月瞄了一眼腳邊散落的那些紙人,抬眼道:“怎么?很驚訝是嗎?你這種低級到不能再低級的禁術,卻讓我浪費了好幾滴血,我該讓你怎么補償呢?” “你……你……你竟然……”那老道士一臉驚恐的看著她眉間那道被指甲輕輕劃出的細小的傷口,雙眼瞠的老大:“你的血竟然……” 九笑瞇眼笑,忽然俯下身湊在那老道的耳邊低聲說:“你說的沒錯,姑奶奶我就是被邪祟付了身,明明是已故之人卻偏偏還活著,所以我的眉間血可以解禁術,不用驚訝,有本事你就來給我驅邪啊?你的黑狗血吶?就那么兩盆?” 看著那老道士眼中的驚恐和逐漸向周圍看去時的那求救的眼神,九月斥笑著看著這小院中的幾個人。 這院子里的幾個小道士,趴在地上不能動彈的一直在弱弱的慘叫著的陳嬤嬤,和三個經(jīng)常跟在陳嬤嬤身邊的丫鬟。 她赫然緊緊掐著那老道的脖子冷聲道:“姑奶奶我至今還沒真正對你們動過殺機,不要以為我不會殺人。今天既然是你們這幾個不怕死的東西想要弄死我,那可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