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她竟然睡在樓晏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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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一落,九月忽然自己樂了一下。 窘,這不是傳說中的總裁類言情小說里經(jīng)常靠下半身說話的男豬腳們經(jīng)常說的話么? 同時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壓在樓晏的身上,似乎多了那么一些主導(dǎo)權(quán),便笑的一臉惡意的俯下首去含住他的耳朵。 這男人真的是好看的要命,身上的皮膚也白凈可人,此時他的耳根處比平日里多了幾分招人的紅暈,讓九月這位頭一次享受到總裁待遇的色女終于嘗到了什么叫男色禍水,真的是越親越覺得yuhuo焚身吶。 四面很安靜,只有九月越加急促粗重的喘息和升騰的欲望在床中翻騰,樓晏將她不老實的逐漸開始向下摸去的雙手雙雙制住,忽然凜眉道:“阿九!” “別這么生疏~”九月的唇舌從他發(fā)紅的耳邊移開,流躥到了他的唇邊,一雙媚眼含笑的盯著他暗沉的視線:“今晚開始,你可以叫我小甜甜,小寶貝,小心肝,寶貝九九,或者親愛的……” 樓晏的眼皮狠狠的一抖,在九月話音落下正要直接吻上他唇的一剎那,赫然抬起手將她擋住,九月不甘心的撅起嘴,在他手心里用力的親了一口,樓晏當(dāng)即如觸電般迅速便要起身。 九月見他明明都有反應(yīng)了竟然還這么淡定,頓時悲憤的用了全身的力氣要將他壓住。 “難道你真的不想要我嗎?”她不甘心的將雙手用力圈上他的脖頸,guntang的身子像一頭無尾熊一樣緊緊的攀繞在他身上。 就在九月再次撅起嘴就要朝他的嘴上親去時,忽然發(fā)覺樓晏竟然抬起了一只手摟住了她,她心中一喜,嘴巴直接貼了過去。 卻是忽然,頸上一陣鈍痛傳來,竟然是樓晏以手成刃在她頸后狠狠的一敲。 “你……”她驚愕的瞪著他。 樓晏低頭,看了看九月那驚愕又憤恨的目光:“本王對女童沒興趣?!?/br> 九月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本是摟在她腰間的手下意識的將渾身都軟下來的她按進(jìn)了懷中…… 看著這昏過去后渾身仍舊guntang似火的女人,樓晏輕嘆。 他相信,如果不打暈了她,這丫頭今晚絕對會不顧一切的強上了他。 …… 喉嚨里像火一樣的灼燒,又干又痛,不知過了多久,九月才從一片昏沉的黑暗中醒了過來,下意識的用力咽了咽口水,身上的燥熱感似乎是已經(jīng)沒了,終于熬過了那一夜,身體里的興奮感也已經(jīng)消失,只余下一片疲憊。 猛地睜開眼睛,看向有些陌生卻又隱隱似乎哪里透著幾分熟悉的床帳,印象中自己似乎是某一天勤勤懇懇的在這床上下四周都打掃過,當(dāng)時還摸過一把這床柱上所雕刻的龍紋,不停的稱贊道真乃好雕工…… 腦子里忽然嗡的一響,她驟然坐起身,身上的被子直接滑落了下去,她詫異的轉(zhuǎn)眼看了看四周。 這里竟然是非離閣! 她竟然睡在樓晏的床上! 這個意識剛一躥進(jìn)腦子里,有關(guān)于昨夜在青煙樓里的一切便一股腦的全都鉆進(jìn)了腦中,她驚愕的環(huán)視著周圍的一切,還真的是非離閣。 低下頭,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換了,腦子里頓時躥出樓晏脫了她的衣服猥瑣的盯著她的身體看的情景,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再又用力搖頭,不對,樓晏那廝絕對不可能親力親為的為她洗澡換衣服,應(yīng)該是這王府中的哪個侍女,是詩蘭或者是其他哪個侍女。 仔細(xì)的聽聽非離閣中的聲音,很安靜,應(yīng)該是沒有人,這寢室里卻是有著淡淡的讓人能清心寧神的檀香味道,她急忙下了床,抬起手一邊揉著酸痛的脖頸一邊低咒:“該死的樓十六,懂不懂得憐香惜玉啊,下手這么狠!” 再想到昨天夜里的事情,九月就一陣氣惱。 自己臉上這會兒又沒有胎記,身材不胖不瘦,雖然十四歲但是古代女子本就發(fā)育的早,胸前雖然不能用傲人來比較起碼也算是不小的籠包,皮膚細(xì)膩可人,臉蛋清秀好看,簡單的打扮一下絕對不會輸給蘇衿之那個所謂的人間絕色。 可他樓晏竟然為了不被她給撲倒,活活將她給打暈了。 在她昏過去之前他說啥來著? “本王對女童沒興趣?!?/br> 女童! 之前在無悲山下偷看過她洗澡后就說她是小孩子,昨晚她在他身上興風(fēng)作浪,結(jié)果他說她是女童! 九月抬起手用力拖了拖自己的胸,恨的連心口都快痛了,從來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么想要撲倒一個男人,哪怕現(xiàn)在她是清醒的,沒有什么春藥在體內(nèi)作祟,但她現(xiàn)下卻多了一個目標(biāo)。 那就是把自視清高的樓晏撲倒,大戰(zhàn)三百回合,讓他看清楚她這個女童的厲害! 裝什么清高!古代女子十五歲即可嫁人生子,十四歲就算還差一年及笄,就她這副身段也絕對不可能是女童級別的。 正憋著火氣,她眼尾一掃,忽然瞧見寢閣外的一間內(nèi)閣的桌上放了一杯玉盞,那玉盞的成色看起來十分珍貴,她的眼睛當(dāng)即斜了開來向周圍掃了掃,躡手躡腳的走出了寢室,到了那間內(nèi)閣后直奔著那玉盞湊了過去。 一把將玉盞拿了起來,放在手中摸了摸,再又貼到耳邊試了試溫度。 冰涼沁骨,卻是極好的白玉。 奶奶個腿兒的,樓晏已經(jīng)欠了她兩千兩銀子了,以她對他的了解,這錢絕對要不回來,之前離開晟王府的時候自己也沒想那么多,但是兔子逼急了也會上樹,既然他不肯還錢,她就拿些晟王府里的東西出去變賣好抵債。 就這么一個白玉盞,看這成色,入手價起碼也要上千兩,拿去當(dāng)鋪后,怎么也能換個五六百兩。 而且這玉盞不是很大,可以藏在衣服里,溜走的時候也不會太礙手礙腳。 手隨心動,玉盞便直接被她攏進(jìn)了衣服里,再轉(zhuǎn)眼看了看這內(nèi)閣中的事物,尋找同樣的不是很大的但卻還算珍貴又不會太引人注意的東西。 剛走出內(nèi)閣,她忽然想起另一側(cè)的琴室中那兩碗棋子,一個是通透的上等白玉棋子,一個是在古代幾乎比黃金還要珍貴的黑曜石棋子,隨便拿走幾顆棋子絕對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九月嘿嘿一笑,磨拳擦掌的就向琴室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