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你全家心中都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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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在被子里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你個面善心黑比狐貍還狡猾的腹黑爛石榴,姑奶奶現(xiàn)在要是真得了什么傳染病,一定第一個生撲了你,全都傳染給你,讓你跟著姑奶奶我一起遭罪。 不過心下雖然是這么打算的,可雙手卻仍然是死死的抓著被角,一聲不吭。 “這孩子,該是真的嚇著了。”蘇升平瞧這景況,只好尷尬的笑了下:“昨夜在宮中壽宴之時,這孩子就因為自小沒見過什么世面而有些緊張,卻是咬牙堅持著沒給下官丟人,回來后又差點(diǎn)遇了險,現(xiàn)下這孩子的心情應(yīng)該是還未平復(fù)?!?/br> 說著,蘇升平恭敬的笑道:“十六爺,您可莫要跟她這么一個孩子計較,若是平時,她定是會下床來給您請安,不會這么沒規(guī)矩。” 樓晏唇線微揚(yáng):“本王自是不會與這么一個孩子計較。明珠縣君昨日才得了封賞,這一病定是會叫太后和皇上掛心,本王先來瞧瞧她的病情如何,也好在日后皇上與太后問起時,讓他們放心?!?/br> “也是……”蘇升平忙點(diǎn)頭:“這宮中的封賞圣旨該是很快就能送到丞相府來,月兒現(xiàn)下病了,萬一不能親自接旨,太后和皇上若是知道了,還真是要請王爺替月兒多多美言幾句,莫要讓皇上與太后以為是月兒不懂事故意拒接封賞?!?/br> “自然?!睒顷逃值持敲芍蛔拥难绢^:“驚厥發(fā)熱之癥需要多多通風(fēng)才是,可不能這樣悶著?!?/br> 蘇升平一聽,忙回頭看向稱心如意,給她們使了個眼色,讓她們過來將四小姐身上的被子拉下去一些。 可稱心如意哪敢啊,四小姐明明就是在裝病,她們兩個躲還沒處躲呢,要是去揭開小姐的被子,豈不是找死嗎? “還杵著干什么?月兒病的糊涂了,只想躲在被子里,你們兩個丫頭還真想讓她一直這么悶著不成?我這一個做爹的不方便去撕扯她的被子,你們過來!”蘇升平皺眉道。 稱心如意僵了僵,只好認(rèn)命的走了過去,走到了床邊,輕輕的去扯了扯被子,小聲說:“四小姐,別悶著了……” 九月在被子里已經(jīng)是一頭大汗,何況又在被子里蹭了這么久,也不知道臉上的胎記有沒有被蹭花了些,現(xiàn)在這屋子里這么多人在,還包括蘇升平也在,她死都不能揭開被子,頓時更加捏緊了被子搖頭說:“我冷……” 稱心和如意當(dāng)即就松了手,回過頭一臉無辜的看向蘇升平:“丞相爺,奴婢們不敢……” 蘇升平覺得奇怪,但一時也不好說什么,剛剛衿之在前院的那些話已經(jīng)讓他生怕晟王真的會當(dāng)真,好在晟王似乎并不以為意,也沒針對那些事情說什么,還能來親自看看月兒,那就應(yīng)該是沒當(dāng)回事。 “蘇丞相?!闭驹陂T外的萬全這時走進(jìn)來,笑著說:“這四小姐若是不愿見人,就讓她先靜一靜吧,良貴妃的病總歸也是拖了這么久,她年紀(jì)輕輕,也不一定就能真的替貴妃娘娘醫(yī)病,依奴才看,暫等她幾日也無妨?!?/br> 樓晏倒是沒說什么,卻竟是真的轉(zhuǎn)身要走。 蘇升平見他這就要離開,忙跟了過去:“殿下,待月兒的身子好了些,臣下定親自帶小女前去晟王府拜見,主動送月兒去見您……” 樓晏已經(jīng)行至了門前,這時卻是腳步微微頓住,側(cè)首以著極輕極淡的聲音說道:“別再悶著了,即使是嚇著了,心中有鬼,也別把這好端端的身子悶出毛病來?!?/br> 晟王這話說的很輕,蘇升平聽有的些莫名,抬起眼愣了一下,卻見樓晏已經(jīng)走出了門,絳紫的身影行至水榭外的石橋一端,并無回頭之意。 他這才轉(zhuǎn)眼看了看還悶在被子里的九月,對稱心和如意說:“趕快把四小姐身上的被子拽下來,可別真的悶壞了!” 說完,蘇升平便連忙跟了出去。 那兩人一走,稱心和如意剛要回頭去揭被子,結(jié)果剛一轉(zhuǎn)身,便只見九月騰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滿頭是汗的用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然后轉(zhuǎn)過頭來看向窗外,隱隱的似是聽見從四小姐的嘴里傳來磨牙的聲音。 心中有鬼,你才心中有鬼!你全家心中都有鬼! 九月甩開了被子直接下了床,在被子里悶了半天又熱又渴,直接走到了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卻是剛舉起杯來,便聽見水榭外傳來蘇升平和樓晏對話聲。 “王爺,昨日聽您在仁德宮殿中的言下之意,是不打算在皇都久留?”蘇升平一邊恭敬的走在樓晏的身邊,一邊謹(jǐn)慎的問道。 樓晏先是沒有回答,沉靜了半晌才道:“這些年,本王已習(xí)慣漠北王府的氣候與當(dāng)?shù)氐拿裢溜L(fēng)情,況且北部邊關(guān)不能始終沒有主帥。下月底便會拔軍向北,重回北漠邊關(guān)?!?/br> “王爺,您可是因為平王與太子之間的紛爭才會有此打算?”蘇升平輕聲的試探,眸光卻是時時刻刻的盯著樓晏的一舉一動。 樓晏這時忽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了他一眼。 蘇升平立時恭敬的對他拱手作揖:“王爺千萬不要誤會,臣下只是為王爺感到可惜?!?/br> 樓晏似笑非笑,眸光看似清和,卻是字字疏冷寡淡,卻又暗藏?zé)o盡鋒芒,使人不敢太過放肆:“蘇丞相此話何意?“ 聽出晟王語氣中那聽起來淡然卻是極為銳利的話鋒,蘇升平依舊拱手道:“若殿下能饒恕臣下的大不敬之罪,臣下方才敢說?!?/br> 樓晏卻是笑了:“蘇丞相這番話對皇上來說,本就已是大不敬。本王雖是領(lǐng)兵親王掌管元恒數(shù)十萬精兵強(qiáng)將,可你蘇丞相卻是文官首位,本王縱使有兵權(quán)在身,也不會隨隨便便的拿你如何,我既無東宮皇權(quán)又從未對你有過半分壓迫,何來饒恕你大不敬之罪的理由?” 蘇升平頓了頓,忙低下頭去仿佛不敢造次。 “丞相是在試探本王,是否真的以為自己占了這半壁江山,以高位自居,連你蘇丞相都可隨隨便便的治罪?” 樓晏的聲音轉(zhuǎn)淡轉(zhuǎn)冷,可蘇升平抬起眼時卻見晟王唇邊的那抹冷淡的笑色,忙跪下了身去:“臣下不敢!晟王殿下誤會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