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阿九,該你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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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樓晏說,聽下去。 顯然他比她更知道這其中的厲害。 但此事攸關太后外戚的一些事情,盤根錯節(jié),如果此案并非是由人背后設計,自然也就是樓晏趁空在暗中抓住對方把柄的好時機。 這個男人太淡定,更又對所有事情都運籌帷幄,每一次遇見事情等九月想通的時候,他早已經先走一步了。 外面這一會兒不停的傳來那胡氏一家的哭聲和央求聲,還有那之前說話的男人還在跟承封企求,求他們說個好話,拜托晟王幫幫他們。 “我先下去看看吧,在確定這件事你是否方便露面之前,我先去看,比你馬上現身更好一些?!本旁潞鋈辉隈R車里說。 樓晏看了她一眼,雖然沒有多說,但手上卻已有了行動,將后面的白色狐貍毛披風拿給了她。 “別凍著。” “呵,謝了?!本旁鲁庑Γ骸皟鏊滥茉趺礃?,反正我現在小命不是也在你手上?” 打趣歸打趣,她接過披風就披到了身上,又系好了前面的扣子后便直接掀開簾子下了車。 那跪在馬車前的幾個年紀不同的男男女女一看見從馬車里走出來一個身穿雪白狐裘的年輕女子,一個個都愣了一下。 只見九月走下馬車,半個字都沒有說的先是在那幾個人身旁慢慢走過,再又在那些死者胡水兒的父親身邊站了一小會兒,沒多久后,便面無表情的走向了面前,到了棺材旁時,讓他們家人將棺材蓋重新啟開。 他們不知道這個年輕的姑娘是誰,但知道是從晟王的馬車上走下來的,這幾步走過來也沒有精兵攔著她,似乎都不敢說話,估計也是個主子,便忙將棺材打了開。 旁邊有幾個年紀長一些的女子眼睛紅腫,顯然已經是哭過了很久,在棺材蓋打開的瞬間便紅著眼睛忙也靠近了過來,似乎也是不舍得里面的胡水兒就這樣被火葬了,能多看一眼是一眼,看了一眼就更是開始掉眼淚:“我的水兒……我們的水兒……” 四周的人都紅著眼睛勸著,男子唉聲嘆氣,女子大都是眼睛發(fā)紅,但也有幾個年紀更長的一些的看淡了生死,雖然難過,但并沒有哭。 九月的目光這才放在棺材中的年輕女子身上,從樣貌來看的確是個長像標致的姑娘,若是放在大門大戶里細細打扮一下也會是個美人兒,會被城主看上真的是她的悲哀,不過這胡水兒的尸體身上穿了壽衣,遮蔽性很好,看不見身上所謂的淤青,不過單看了看她的臉色和五官,九月便漠不做聲的轉身走了回去。 在路過馬車前那幾個人身邊時她沒有再做停留,直接回了馬車。 進了馬車后,她沒有急著解開身上的披風,而是抬起眼對上樓晏那仿佛對自己全然信任的視線:“這些人說的話是真的,暫時沒有發(fā)現任何偽裝的成份和漏洞,他們是真的被城府逼到走投無路的普通村民?!?/br> 樓晏淡笑,顯然是信了她,但卻還是笑問:“你是如何得知?” “王爺自己出來看看不就得了,你這么聰明的人,對方是否有所偽裝,一看便知?!本旁滦χ畔铝塑嚭?,便已經回身再一次下了馬車,回頭看著那一臉哀傷卻又滿臉希翼的正向這邊看來的那些死者的親人。 仔細看了看他們粗糙的臉和因為跪在地上弓著身子曲著手臂而露出的一小截手腕。 通常這些以耕田為生的農民大都是皮膚黝黑,經過常年夏季的曝曬,皮膚有幾處經常被曬的地方基本已經回歸不了本來的膚色了,而如果他們只是其他人前來偽裝的話,手腕上這種地方必然不會做到這么細致,就算對方知道樓晏這人多么的精明,輕易欺騙不了,但以她九月的觀察來看,這些人是真的普通百姓。 就在九月走到那中年男子身前時,那中年男子看了看她,正要給她磕頭,眼神卻是忽然看向了她的身后,當即一臉驚詫的忙迅速向著地上重重的磕頭:“晟王殿下!求殿下為草民一家做主!做我那可憐慘死的女兒做主??!” 九月一頓,這正準備受人膜拜呢結果又被他丫的給打斷了,不早點出來也不晚點出來,非得打斷她做女神的機會! 她回頭瞥了一眼,見樓晏已經出了馬車,剛下了車,承封便眼疾手快的接過了另一輛馬車里萬全拿出來的灰色狐裘過來披到了他的背后。 樓晏緩步走來,淡看著那些跪在地上滿臉悲喜交加的復雜表情,再看了一眼不遠處放在地上的棺材,輕聲開口道:“你等若是有冤,本王可親自派人送你們去衙門,勒令他們嚴查此事。這等事情不需經過本王插手。” “王爺!晟王殿下……”那中年男人當即哽咽著將頭磕在地上不動了,大聲說:“如果衙門肯為草民們做主,草民們也不會這么膽大包天的在官路上擺放棺材來攔各位官爺的路啊,晟王殿下您是百姓心中的脊梁柱,是漠北百姓的神,更也是我們這些靠近漠北的百姓仰慕已久的主子,求殿下為草民們做主啊……” 樓晏回頭,看了一眼九月,眼里隱有一絲難解的微笑:“阿九姑娘,你可是要為他們做主?” 九月一頓,瞥了他一眼,沒吱聲。 這廝真是狡詐,雖是下了馬車但仍舊不動聲色,沒說是否要幫這一個忙,而是回頭問她。 她畢竟是個外人,沒人知道她的身份,她若是想查,誰也算不到她的頭上,他更也可以在暗中慢慢的看這一切的起源與結果,無事一身輕啊。 九月倒是也不惱,無聲的挑起了眉,將手從披風里露了出來,露出兩根手指來給他看。 樓晏看了一眼她的手指,然后瞥她一眼,仿佛沒懂的樣子。 九月微笑,用著只有他能聽見的聲音說:“不給錢就相當于欠我人情,你有兩個選擇,要么繼續(xù)欠我的人情,要么給錢?!?/br> 樓晏也是微笑,本來以為他會說欠人情吧,反正這是空口支票,適合他這種狡猾的人,卻沒想到這一次他直接拿出一錠金子給了她,在九月接過金子一臉詫異的以為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的時候,他輕聲道:“定金已付,阿九,該你上場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