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她是蘇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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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綰綰是第一個有反映的,因?yàn)榉路鹇犚娏怂慕愕穆曇舳仡^,結(jié)果在漫天大雪中竟然真的看見了四姐,當(dāng)即抬起手指向九月的方向大叫:“四……” 然而綰綰的聲音還沒有喊出來,就已經(jīng)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她抬起眼看向身旁將自己的嘴捂住的赫連錦枝,唔唔的兩聲沒法再出聲音。 赫連錦枝和綰綰都見過九月沒有胎記時的樣子,綰綰年紀(jì)小以前沒問過那么多,只知道四姐對自己好,赫連錦枝知道九月胎記的原因,在場的所有人里,只有她們母女二人最先認(rèn)出了九月。 聽見綰綰那只叫了一個字就被消音的聲音,九月裝做沒聽見似的笑著給那些官差一杯一杯的倒著茶。 綰綰在赫連錦枝的懷里掙扎了出來,回頭小聲問:“娘,那是四姐,對不對?四姐來救我們了是不是?” “別說話。”赫連錦枝輕拍著懷里不停發(fā)抖的綰綰,抬起眼看向九月的方向。 另一邊,慕清蓮和蘇衿之因?yàn)槁犚娋旁碌穆曇粲X得耳熟,但是抬起眼看向那個穿著黑色男裝臉上白凈的小公子,雖然覺得十分的眼熟,一時間沒往那方面想,沒認(rèn)出來究竟是誰,不過因?yàn)槁犚娞K綰綰剛才的異響,又轉(zhuǎn)眼看向赫連錦枝在看向那個黑衣小公子的眼神…… 蘇衿之忽然瞇起了眼,仔細(xì)看著那黑衣小公子,看了許久,直到那黑衣小公子給最后一個官差倒完了茶后,若有若無的轉(zhuǎn)過頭向她們這些女眷的方向看了一眼,當(dāng)即如遭雷劈一樣的定住了。 “衿之?怎么了?”慕清蓮因?yàn)槭懿蛔∵@些日子的苦寒,早就已經(jīng)病倒了,咳了兩聲后虛弱的問。 蘇衿之卻是不說話,只是盯著那邊九月轉(zhuǎn)過來時,那張白凈漂亮的臉,狠狠的瞪著她眼睛周圍根本就沒有胎記的地方,想起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蘇九月的臉上沾過半點(diǎn)的水,也從來沒有和蘇九月同在一個溫泉沐浴過,她從來就沒有在外人面前洗過臉…… 所以…… 那胎記是假的? 蘇衿之狠狠的捏緊了拳,轉(zhuǎn)眼看向那邊神情激動的綰綰和泰然自若的赫連錦枝,在九月正安靜的等著那幾個喝了差的人暈倒的時候,忽然以著尖利的聲音大喊:“蘇九月??!” 既然她們都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起來,被押送西邊流放,憑什么她還能這么輕松這么自由的女扮男裝在這里顯擺自己如今的自由,要死大家一起死!她絕對不會讓蘇九月比自己多一天的好日子過! 因?yàn)樘K衿之的叫喊聲太凄歷太尖銳,剎時間所有人的表情都僵了僵,在場的人無論官差還是女眷,誰不知道蘇九月是唯一一個在逃的欽犯,二小姐忽然喊出她的名字是干什么? 九月亦是在那剎那間面色一冷,轉(zhuǎn)過眼就惡狠狠的看向那個壞她好事的蘇衿之。 這個永遠(yuǎn)都自以為是已經(jīng)被嫉妒之心弄瘋了的蠢女人,真是活膩味了! 那幾個官差剛聽見蘇衿之的喊聲卻沒來得及回頭,就已經(jīng)因?yàn)槊运幍乃幮Ф涇浀牡沽讼氯ァ?/br> 當(dāng)蘇衿之看見那些官差倒下去,看出原來蘇九月竟然是在想辦法解救她們所有人的時候,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剛才還在客棧里正在吃酒喝茶的那十幾個官差已經(jīng)沖了出來,在看見倒在地上的官差后當(dāng)時就明白了過來,拔出刀劍來就直接朝九月的方向沖了過來。 “敢劫朝廷欽此犯!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九月背對著那些官差,只面無表情的冷冷的又看了蘇衿之和慕清蓮一眼,在那些官差舉著刀劍向她殺過來的剎那,忽然騰身而起便在一個沖上前的官差頭上狠狠一踏,更是躍向了高處。 丞相府的人,除了被九月偷偷帶出府幾次的綰綰和赫連錦枝外,沒有人知道九月臉上胎記的奧秘,也沒有人知道她這個從小到大備受欺凌的四小姐竟然是會武功的。 在九月飛身而起的剎那,所有人都驚訝的望著上空那道黑色如勁風(fēng)一樣的身影,因?yàn)樗樕舷Я说奶ビ浐退菑埍忍K衿之更要漂亮許多的臉而驚訝,為她竟然會武功而驚訝,更為她居然會來救她們而驚訝。 當(dāng)看見九月身手不風(fēng)動作出行云流水時,蘇衿之的眼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嫉恨與痛苦,慕清蓮亦是看著九月那張臉,無聲的喃喃:“怎么會……” “四姐!”綰綰終于可以放聲大喊,及時已經(jīng)凍的瑟瑟發(fā)抖,卻還是開心的朝著上空那道像是從天而降一樣的身影大喊:“四姐!四姐!” 在那些官差吩咐的舉起刀劍向著九月落下的方向揮去時,在綰綰的驚呼聲中,只聽見“嘩——”的一聲,九月已拔出腰間鐵劍揮出劍花,將那些官差手中的武器攪亂,同時落在雪地間,在他們憤怒的再向她殺來之時,她一腳踢起地上一只官差的刀來就向他們攻去。 眼見這個小公子出招凌厲而極快,劍如流風(fēng),幾個官差在被砍傷后向后退了幾步,一邊防御著她的一邊冷聲怒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來劫丞相府的女眷?剛才她們在喊什么?難道你就是蘇九月?” 九月冷笑:“蘇九月早已經(jīng)在洛昌城被炸的那一日被晟王殿下發(fā)現(xiàn)行蹤,關(guān)押入牢,當(dāng)天就被炸死在洛昌城里了,這世上早已經(jīng)沒有蘇九月!” “那你是什么人?” 蘇衿之見情況已經(jīng)是這樣無法逆轉(zhuǎn),瞪著前邊的方向大喊:“她就是蘇九月!她是蘇九月!快把她抓起來!她是蘇九月!” 那些官差一聽,當(dāng)即又舉起手中的武器,小心的防備著九月下一瞬的出招,在九月的身邊慢慢的繞著圈行走著。 九月懶得理蘇衿之那個已經(jīng)被刺激的快瘋了的女人,只在聽見綰綰重重的打了個噴嚏時,蹙起眉,綰綰還在受冷挨餓,沒功夫陪這些人繼續(xù)浪費(fèi)時間下去,一陣狂風(fēng)刮來,滿地沒過膝蓋的雪飄飛而起,九月趁機(jī)突破重圍闖到赫連錦枝和綰綰身邊,一劍就將她們兩人身上的甲板繩子和腳下的鐵鏈砍斷,更及時的將她們身邊幾個丫鬟和嬤嬤的繩索打開,沒看清她們究竟是沉塘是李嬤嬤是稱心是如意還是什么人,總之救下一個是一個。 “月兒!小心!”赫連錦枝忽然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