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書迷正在閱讀:他吻、勾引他們(高H NP)、春情異聞錄(一女多男)、哪個才是真正的我、如意禪 (又名 破瓜記)、【福塔學(xué)園系列第2部】身處于扶她世界的極品、男主都愛我 (快穿)、女二上位指南[快穿] 完結(jié)+番外、你殺青了、反派他冷艷逼人 完結(jié)+番外
澄海軍演如期而至。 開幕式在澄海灣的決越廣場上舉行。以少首何晗羿為代表出席開幕式,封鎖澄海東海域,開始為期叁天的實彈演練。 簇簇一直處于半睡半醒中。 她總夢到韓刑。當(dāng)年韓刑想和簇簇結(jié)婚,遇到的最大的困難,不是韓讓,而是簇簇的mama梅清雨。 梅清雨一直有個病,臆想癥。大約在簇簇十歲時,母親變得像外人形容的一樣“神志不清”。好在黎冬伊和簇簇都很包容,而且梅清雨不犯病的時候和正常人無異。梅清雨自己就是醫(yī)生,跑過大大小小的醫(yī)院也吃了不少藥,都只說是心理問題,只能靜養(yǎng)。 梅清雨犯臆想癥,取決于她白日看了什么。她發(fā)病后就辭去了工作,日日在家寫作,看電視,人無聊的發(fā)霉。最嚴(yán)重的一次,她看了宮斗劇,有半個月的時間以為自己是宮里的貴妃娘娘,簇簇每日都要起床給她請安,晨昏定省,次次不落。 黎冬伊入獄后,黎家樹倒猢猻散,整日籠罩著凄涼的氛圍,簇簇又要上學(xué),還要打工,又要照顧身體不好的母親,恨不得一個人掰成叁瓣用。 韓刑知道簇簇孝順,也跟著一起照顧未來的岳母。沒想到岳母上來給了他一記下馬威,梅清雨裹著床單,綁成了曲裾的式樣,上挑著眼睛,一臉威嚴(yán)相。這段時間,她又看多了歷史劇,現(xiàn)在以為自己是館陶公主。 “汝憑何娶吾之阿嬌?” 韓刑沒有露出任何嘲諷或者厭惡的神色。他跪在梅清雨面前恭恭敬敬行了個斐朝時期的大禮。斐朝時期的拜禮,左手壓右手,手藏在袖子里,舉手附額,鞠躬九十度,然后雙膝同時著地,緩緩下拜,手掌著地,額頭貼在手掌上。 “若得阿嬌,愿以金屋藏之?!?/br> 之后簇簇對他說,“我才不要當(dāng)阿嬌,千金縱買相如賦,最后還不是被困在宮里一輩子?!表n刑倚在她身上,壞笑,“我也不當(dāng)武帝,要當(dāng)就當(dāng)明皇,我想看溫泉水滑洗凝脂……” 再后來,越州麓山上,山頂眾多的獨(dú)棟別墅里,韓刑帶著簇簇,來到了一座外形看上去灰撲撲與一眾華麗的別墅不相符的二層小樓面前。 推開,才知內(nèi)藏乾坤。簇簇差點(diǎn)被金燦燦的光閃花了眼,真正的寸土寸金,四周的墻壁上,甚至連地板上,都鋪了金箔。頂上是熠熠閃光的八寶琉璃燈,架子上是雪白的定窯瓷,花瓶里嵌的是翡翠荷花,墻上的壁畫是琥珀,就連門上貓眼的蓋子,他都搞了一顆真貓眼石鑲在上面。韓刑到處給她指指,一臉的驕傲,“老婆你看,我沒對咱媽說謊吧……” 經(jīng)過了長時間的顛簸,簇簇的骨頭都快散架了。這輛吉普車至少行駛了五六個小時,經(jīng)過了極其崎嶇的路段。她的雙手被縛在背后,整個人蜷縮在黑漆漆的后備箱里,雙腿早已麻木。手機(jī)不在身邊,韓準(zhǔn)知道她失蹤肯定急死了。 最近有什么仇家嗎……不對,大部分都是沖著韓刑來的。看這個樣子,不像是拐賣,她聽到了好大的海浪聲,還有特有的水腥味。難不成他要把我?guī)パ退绬帷卮匕贌o聊賴地想著。 車子通過了層層檢驗,她聽到了儀器冰冷的機(jī)械音,然后后備箱打開,漆黑的眼罩蓋了下來,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鐘,但她看到了海,海水還是暗沉的蒼藍(lán)色,洶涌的浪濤發(fā)出劇烈的聲響。離中都最近的大海,那就是澄海了。 她被抱著帶去了帳篷里,里面只有一個睡袋,盒飯,抽紙和痰盂。抱著她的黑衣男人把她的眼罩扒下來,解開手腕上的繩子,把她扔在地上,轉(zhuǎn)身關(guān)閉了帳篷,這帳篷的拉鏈竟然在外面??磥硭囊馑际窍胱屗院壤龆荚谶@里解決。透過薄薄的透明膜可以看出他正在帳篷外抽煙。 簇簇的腦海里想過千種可能,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元鶴書的仇家,報復(fù)到她身上來了。這地方就是澄海附近,簇簇想起了那天的新聞,澄海好像要舉行軍演,他帶她來澄海干什么,又不像撕票的綁匪,也不像拐賣人口的犯人。他對待簇簇就像是對待一袋米一瓶水一樣,整個人都是嚴(yán)苛到骨子里的軍事化作風(fēng)。 簡單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簇簇抱著腿倚在帳篷邊上休息。她實在沒胃口,提不起勁,頭又昏沉,整個人困意陣陣。她也曾喊叫過,但是沒用,周圍包括那個沉默的黑衣男人,沒有一個人回應(yīng)她。 熟悉的手帕有捂住了她的口鼻,這次她聞到的甜味淡了許多。 “MU,WU……”黑衣男人念著什么,四周停著一列迷彩軍用運(yùn)輸車,長的一模一樣,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簇簇感覺自己被扔進(jìn)了一個空闊的地方,比起先前狹窄的后備箱,這里居然能讓她伸直腳。 “這里到底是哪……你想干什么?”簇簇在黑暗中,手被綁著,只能用腿努力去勾他的衣角,她聽到黑衣男人在她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抱歉”。還想去踹他,卻碰到了一層鋼板,她來了個什么鬼地方,怎么還有圍欄。 開幕式結(jié)束,海、陸、空叁軍開始演習(xí),戰(zhàn)斗機(jī)轟鳴而過,艦隊對于不同海域進(jìn)行炮火覆蓋,少首那跳脫的性子,不安常理出牌,居然親自參加了隨隊演習(xí),暗綠的軍服一套,已經(jīng)準(zhǔn)備自己開著軍運(yùn)車進(jìn)行運(yùn)輸任務(wù)。 “成諭那小子,昨天喊了一群舞蹈生穿著魚尾巴在泳池里扮美人魚慶生!有幾個不會游泳的,差點(diǎn)嗆死在水里……” “裴擎,你他媽還好意思說我,就數(shù)你站在岸邊上笑的最歡,少首昨天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br> “少首那性格你也知道,不愛美色,就喜歡冷冰冰的瓷器,摸起來比摸女人肌膚還癡迷……” “哎呦,這什么東西絆到老子的腳了……”成諭踩到了什么柔軟的物體,差點(diǎn)身形不穩(wěn)栽下去。簇簇疼得悶哼一聲,成諭聽的下身一緊,到底是個什么寶貝嬌嬌兒能發(fā)出這么勾人的聲音。 原來是盛非那出了岔子,元鶴書的車牌是軍MU,少首這輛車車牌是軍WU,這下搞混了。 后座燈一打開,四個大兵盯著腳下蠕動的一團(tuán)。海藻般的長發(fā)散在她臉上,蒙著黑眼罩,雙手縛在后面。最吸引人的是她那雙腿,嫩豆腐一樣,在燈光下發(fā)出瑩瑩的白光。 與此同時,和少首完全不同的路線,元鶴書指導(dǎo)的演習(xí)開始了,眾人紛紛進(jìn)入軍用車的后座,連個女人影子都沒看到。盛非知道壞事了,那個女人根本不在這里,她進(jìn)了誰的車也不得而知。 簇簇感覺有人解開了她的束縛,眼罩也被扒開,當(dāng)機(jī)立斷揮了一巴掌出去,“啪——”,清脆的聲音讓在場的人心都顫了。 “是那個缺德的綁我——”簇簇是真的生氣,滿面怒容,韓準(zhǔn)也說,她生氣的時候,美的動人心魄,在場的叁個,一是被她的膽氣驚到了,二就是因為她的臉,長時間的捂,讓簇簇的面頰上浮上兩道淡淡的緋紅印記,長時間昏睡后還迷離的眼神,她像是短命王朝中極度奢靡和頹廢養(yǎng)出來的尤物,真他媽禍國殃民。 最近兩天在忙著開學(xué)的事,所以沒有更新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