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我們到此為止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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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只被褪到腿彎,纏著邢窈的雙腿,分不開,rou體疼痛感知自覺排斥外物進入,秦謹之卻借著潤滑強硬地破開層層漫上來的xuerou。 他甚至沒有給邢窈一分喘息適應(yīng)的時間。 胯骨撞在她赤裸臀部發(fā)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似乎還有回聲環(huán)繞在耳邊。 酒精和欲望催化之下,秦謹之yinjing淺淡的顏色變深,發(fā)了狠地在邢窈白皙腿間進出cao弄,情色濃烈。 他每一次侵占,目的都是要將她完全占為己有。 邢窈膝蓋很快就被磨得發(fā)紅,褲子勒緊的那一處磨破了皮,男人力道重得她險些跪不住。 “……你弄疼我了,”勉強出口的話音破碎模糊。 她叫疼,卻并沒有掙扎。 秦謹之抽出性器,濕淋淋的貼在她腿根刮蹭,guitou碾過被揉得充血的陰蒂,她抓著頭皮喘息輕顫,壓抑的嗚咽聲如小貓深夜舔食牛奶般撓得人心尖癢。 邢窈往前爬,想逃離他刻意的折磨。 只挪出半寸,就撈起腰往后帶,臀縫主動夾住灼熱的yinjingtaonong,yinchun火辣辣的痛,她一只手伸到后面,指甲卻不小心刮過guitou下面的棱溝,秦謹之呼吸立刻就重了。 他俯身壓住邢窈不安扭動的身子,舌尖舔過那一汪深陷的腰窩,順著骨線往上吻,直到內(nèi)衣邊緣,深色內(nèi)衣被口水浸濕一處,他咬在齒間,另一只手摸過來解開了搭扣,將寬松毛衣推高,握住她一側(cè)飽滿嫩乳。 “暫停,還是繼續(xù)?” 他嗓音沙啞得厲害,熱氣全噴在邢窈后頸。 “你……” 邢窈出聲的同時,秦謹之勃發(fā)的yinjing就精準地捅進陰xue,她未出口的話音全都變了調(diào)。 秦謹之是氣極了。 她怎么能看誰都是那樣眷戀柔情的眼神? 周濟被她盯得尷尬窘迫,幾次拿錯身邊人的酒杯,咳嗽掩飾,撐到最后耳朵通紅。 他忍不住提醒警告,她才回過神。 秦謹之想起她原本滴酒不沾,在被他把注意力從周濟身上拉回來之后再沒說過一句話,只低著頭喝悶酒,微斂的睫毛沾著潮濕水氣,就愈發(fā)難以克制。 他越來越用力,將身體重量壓在她身上,擺弄腰臀快速將yinjing送入抽出,頻繁刺激著她脆弱的敏感點。 他看著她指甲在真皮沙發(fā)上抓出一道道痕跡,看著她緊繃的骨節(jié)泛著白色,看著她手背多出深深的牙印,看著她烏黑長發(fā)凌亂散落,看著漂亮的腰臀高高弓起又無力地塌陷下去,看著腰間細白的皮膚被掐出紅紫指印。 就連忽重忽低的呻吟聲都能讓他心軟。 “這樣呢,”秦謹之閉上眼,綿密的吻落在邢窈耳后。 他放慢了節(jié)奏,細致揉搓著rou縫間每一處褶皺,“夠不夠輕?” 沒開窗,酒精和飯菜味道封閉在客廳,蛋糕表層細膩的奶油香味也飄散在空氣里,邢窈卻還能從混雜的辨別出獨屬于他的氣息,絲絲縷縷將她僅剩的那點清晰感官占據(jù)。 根部稀疏毛發(fā)擦過陰蒂,癢癢的,有些麻,竟從疼痛里生出絲絲快意,如干涸龜裂的黃土溝壑間長出根根翠綠的藤蔓,纏繞她四肢,貫穿血rou,將她困在這方寸之間。 腿間隨著他緩慢的動作牽連出銀絲,水聲膩人。 比起這樣磨人的溫柔,還是粗暴點更好。 “重一點,”她搖臀將埋在xue里的yinjing吞得更深,低吟軟媚,活色生香,“快……謹之哥哥,讓我高潮吧?!?/br> 秦謹之被這瞬間的快感從牢籠里釋放出來,他射完換個套子,再重新插進去。 甚至連換個姿勢的耐心都沒有。 真皮沙發(fā)漸漸變得濕滑泥濘,纏在腿彎的褲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扯掉,沒了這點摩擦力,邢窈被撞地不斷往前滑,汗?jié)竦乃榘l(fā)模糊了視線,一波一波的浪潮沖擊著,令她恍惚沉溺。 再睜開眼時,她睡在臥室的床上。 動一下渾身都痛。 尤其是膝蓋,兩條腿都很難受,僵硬酸麻,腰也不舒服,她沒穿衣服,光溜溜的躺在秦謹之身邊,他過分精致的棱角眉眼在熟睡時也褪去攻擊性多了幾分溫和。 被褥下肌膚相貼,他的體溫傳過來,暖融融的。 邢窈閉眼翻了個身。 秦謹之每一點細枝末節(jié)的好,包括出現(xiàn)在她面前,都是在提醒她,她忘不掉趙祁白。 “醒了?” 男人溫?zé)岬男靥刨N著她后背,一只手輕輕揉著她的腰,睡了一夜下巴冒出來短硬的青茬碾扎在她肩上,親昵得過分。 “嗯,”她喉嚨沙啞,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 男人手上的動作漸漸變了味,往上握住一邊柔軟嫩乳揉捏,陷在臀縫里的性器有要抬頭的趨勢,邢窈掀開被子,撿起床邊的浴巾裹著進了浴室。 她洗了很久。 放在秦謹之家里的衣服都是秋款,膝蓋和腿根都磨破了皮,穿不了褲子,她換了條裙子,又拿了件大衣。 秦謹之在收拾客廳和餐廳,鍋里煮著粥,邢窈能聞到米香味,桌上放了杯溫水,她喝了幾口,嗓子舒服多了。 茶幾上的蛋糕還放在昨天的位置,邊緣的奶油化了一些,邢窈蹲下去聞了聞。 “空調(diào)溫度開太高,奶油變質(zhì)了,”她低聲嘆氣,“好可惜,昨晚應(yīng)該在飯前就先切一塊讓你嘗嘗?!?/br> “秦謹之,我們到此為止吧?!?/br> 兩句話之間的間隔都不夠秦謹之說句軟話。 空氣仿佛凝滯。 秦謹之是何等敏銳的人,又怎會察覺不到邢窈的異常,那樣激烈的身體糾纏她都沒看過他一眼,她昨晚沒開口不過只是維持著體面。 邢窈用紙巾把流到茶幾縫隙里的奶油擦干凈,再把蛋糕重新包好,腳都蹲麻了,身后才傳來秦謹之的聲音:“理由。” “因為我對男人的新鮮感只能維持這么久,你秦謹之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因為你過界了……” “過什么界?”他淡聲打斷她。 “別搞錯了,我們沒有在談戀愛,哪次見面最終目的不是為了上床?”邢窈無語嗤笑,她站起身,回頭含笑對上男人冷漠的目光,慵懶散漫,似是覺得十分煩惱,“你是不是玩不起???” 她化了淡妝,眉眼清冷又薄情,“早知道處男這么難甩就不招惹你了,沒讓你把昨天那個穿軍裝的軍醫(yī)帥哥介紹給我已經(jīng)是對你的尊重。” 陰天,客廳光線灰沉沉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廚房器具響起報警聲,秦謹之才念出她的名字,“邢窈?!?/br> 他神色淡漠,似乎沒什么情緒起伏。 “你今天走出這個門,就永遠別再回來?!?/br> “放心,我不吃回頭草,”邢窈走得干脆,她穿上大衣,提著壞掉的蛋糕,開門時還提醒他: “把我的指紋刪掉吧,反正以后也用不上了。” ———— 先說好哦,這本有一點骨科,還是真骨科,邢窈和趙祁白是真表兄妹,雷這類梗的到時候可以跳過(不會寫太多,但會寫點回憶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