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是她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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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的邢窈在秦謹之面前劣跡斑斑,現(xiàn)在情話再動聽也沒什么可信度。 他開門,關(guān)門,過程只需要幾秒鐘,目光沒有在她身上多停留半分。 走廊靜悄悄的,邢窈依然坐在行李箱上,她來的時候淋了雨,衣服從里到外都泛著濕氣。 被偏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 靠在門后的秦謹之摘掉眼鏡扔到柜子上,低垂眼瞼下濃稠倦色染上晦澀情緒,如平靜海面在風起后卷起巨浪翻涌咆哮,極力掩飾也是徒勞。 他握著門把的手骨節(jié)都有些泛白。 “跟一個已經(jīng)不在世的人爭,就已經(jīng)輸了?!?/br> “什么話,她那個時候還小吧,也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愛情,對趙祁白的感情依賴可能大過愛慕,你想想,她父母相繼過世時她才幾歲,被接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邢老首長腿腳不方便,年紀也大了,她是個女孩子,很多方面都不方便,老爺子部隊出來的,肯定也想不到那么細致,她對趙家的人又生疏,大人忙工作,只有趙祁白陪著她,這換成另一個人也可以。毫無預(yù)兆地失去一個重要的人,才會覺得不可替代,其實并不是這么回事?!?/br> “你也知道是‘也許’、‘可能’。” 那就為了這幾率渺茫、萬分之一的‘可能’和‘也許’。 秦謹之抹了臉,松了緊握在門把的力道。 走廊的聲控燈滅了,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一條細縫,燈光漏出來,邢窈抬頭看了會兒,眼尾漾開淺淺笑意。 “你吃過晚飯了?” “嗯。” 他并不太想跟她說話。 “好吧,那我也不吃了,”邢窈把行李箱推進客房。 她得趕緊洗個熱水澡換件衣服,雖然苦rou計是條捷徑,但以她現(xiàn)在的處境來看,生病感冒被誤解成演戲的嫌疑會很大。 然而等她洗漱完,主臥的房門反鎖了。 總不能是防賊。 一把鎖恐怕也就只能防住她。 “秦謹之,你睡了嗎?” “冰箱里有備速食,自己找能吃的?!?/br> “不是,我不是問這個,我可以不吃,”邢窈趴在門上,咳嗽了兩聲,“你家客房沒有干毛巾,吹風機借我用用?!?/br> 門打開,她差點摔進去。 一條厚實柔軟的毛巾從頭頂蓋下來,遮住了邢窈的眼睛,秦謹之把吹風機塞到她懷里,往外走去了廚房。 邢窈坐在沙發(fā)上,頭發(fā)吹到半干,秦謹之端出來一碗餃子,邢窈手剛伸過去就被他拍開。 “重新去換件衣服?!?/br> “這件怎么了,就是普通睡衣,沒什么不正常的,”她手指撥了下睡裙肩帶,那根細細的繩子就從肩頭滑落,柔軟白皙的胸脯半露半隱。 從秦謹之的視角,甚至還能看到藏在衣角里凸起的那點粉色。 “你喜歡?。俊彼碜釉竭^茶幾,忽然湊近。 唇與唇之間只剩一根手指的距離,磨人香氣絲絲縷縷蔓進鼻息,挑動著秦謹之的神經(jīng)。 “不吃就倒了?!?/br> “浪費,”邢窈坐下來嘗了一口。 酸湯口味,加了番茄和青菜。 “我吃我的,你別看不就行了,”她說得理所當然,絲毫不懂收斂,“只要你不看,我就算光著也影響不到你?!?/br> …… 秦謹之每天正常上班,邢窈還有半個月的假期,陸聽棉出國后,邢窈也不再繼續(xù)那些沒有意義的社交,以前泡吧宿醉是常事,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段日子似乎只剩一片空白。 邢窈只在秦謹之家里待了四天,每個角落都有她的痕跡。 當然,除了主臥。 地板上會有她的頭發(fā),桌上擺著她翻過的書、用過的電腦,等等等等…… 秦謹之固有的習慣全打亂,但似乎這才是生活的樣子。 她又在醫(yī)院住院部一樓的咖啡店待了幾個小時,不帶錢也不帶手機,等著他結(jié)賬。 “我來接你下班,”周圍人太多,她就沒站太近,保持著距離,卻又只對他笑,“家里冰箱空了,我們先去逛超市吧?!?/br> 過馬路的時候,她又問,“可以牽手嗎?” 秦謹之不理會。 后來他想,在超市挑完水果蔬菜排隊付款時,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往購物車里扔了兩盒避孕套大概就是對他冷淡的報復(fù)。 醫(yī)生是真的忙,尤其是剛?cè)肼毜男箩t(yī)生,邢窈好不容易等到秦謹之能休息一天,他卻只顧著為兩個月后的職稱考試復(fù)習,除了必要的生理因素,比如吃飯、去洗手間之外的時間,他都待在書房。 陳沉過來送點東西,他到之前給秦謹之打了電話,秦謹之先把門打開了。 他進屋時,邢窈睡著了,秦謹之蹲在沙發(fā)邊看她,像個被無情拋棄的……純情癡漢? “嘖,”陳沉沒忍住笑出聲。 秦謹之回神,手指貼著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指,讓陳沉去書房。 “就這些?行,我回去慢慢看,”秦謹之辦事陳沉信得過,他碰巧逮住機會,必須要好好嘲笑一番,“難怪一開始還不讓我上樓,原來家里有人。” “終于想透了,要重新把人追回來?” 秦謹面不改色,“是她追我?!?/br> “呵!”陳沉拍手鼓掌,“把你能的,我看你能撐多久?!?/br> 陳沉走后,邢窈睡到自然醒。 傍晚夕陽灼灼生輝,橙黃光線鋪滿了書房,窗簾遮不住的縫隙,一束光落在桌角,亮得過分,就連空氣里細小的塵粒都清晰可見。 秦謹之面前的專業(yè)書翻到了第287頁。 坐在旁邊的邢窈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翻翻那個,像是無心才弄出了細碎聲響。 桌上有毛筆,她覺得無聊,拿著趴在桌上隨意畫來畫去,漸漸地,她開始不安分,柔軟毛刷輕掃過秦謹之的耳朵、下巴、喉結(jié),像是她用手在撫摸他。 秦謹之連呼吸都不曾亂過一拍。 直到,她拉開抽屜,想從里面拿煙。 秦謹之眉頭皺起,剛要開口,她猛地親上去,卻不想動作太大,牙齒磕破了他的唇,血絲滲出來,她含著那一處輕舔吮吻。 “我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抽煙了,我只是……想要你的注意力,”她勾住他的脖子纏綿輕吻,從齒間溢出聲音顯得模糊。 ———— (真的不是故意卡車,我是真的困了,沒激情搞不動,社畜太難了。) 哎,以為偷偷刪掉文案的一句話,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大意了! 剛開始我想,舔大美女要什么臉要什么面子,舔到最后應(yīng)有盡有的例子比比皆是,一句“是啊,我就是玩不起”多容易獲得大美女的憐愛。 后來我又想,不行,大美女的愛情必須把握在她自己手里,她想要的男人她自己會追。 所以我就刪了…… 更┊多章┆節(jié):wo o1 8 . v i p (W oo 1 8 . v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