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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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完,聲音突然停滯,洛識微的臉色也不由泛著微白。 這是標準的口不擇言,說錯話了。 他強作鎮(zhèn)定,若無其事的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去看樓既回的表情,卻見那人依舊唇角含笑,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眸正注視著他,看的他猛地一驚。 他放下了茶盞,在小案上發(fā)出不輕不重的響聲,卻仿佛重重的敲在人的心頭。 樓既回輕柔的語氣,帶著一股似有所無的陰冷,他低笑著,說:“可惜啊硯卿,本宮身有殘缺,你怕是要失望了?!?/br> “督……督主!” 洛識微慌忙的后退了一步,求生欲爆表的試圖打岔:“當然了,我可是個男人,肯定生不出孩子的啊,哈哈……” 下一秒,他的身體一晃,卻已被一道凌厲的掌風所控,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朝樓既回撲上去。 洛識微的眼前一黑,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落到了對方的懷中。 他被牽制住,被迫仰躺著,以一種仰視的姿態(tài)望著樓既回。 冰冷的手指滑過他的臉頰,順著他的唇蔓延到脖頸中,他的動作格外的溫柔繾綣,但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碾碎他的喉骨,一股危險的氣息在悄然蔓延。 洛識微泛起一身的雞皮疙瘩,整個人都不由得往后縮了縮。 “硯卿?!?/br> 他聽見那人貼在他的耳邊,輕聲喚著他的名字,樓既回說:“雖然督主不能讓你生一窩小崽子,但還是可以用其他方式滿足你的。” “不……不用了,督主!” 洛識微眼看著領口的衣衫被撕碎,整個人的聲調(diào)都變了音。 “督主,我真的知道錯了……,硯卿對您一片忠誠,絕無那種骯臟的想法!” “督主……督主!” 慢慢的,青年的求饒聲都變了質(zhì),泛著些許的哭腔,連公事公辦的“督主”二字,都泛著一股曖昧的甜美氣息。 但是,樓既回的懲罰卻始終沒有停下。 煎熬,永無止境的煎熬。 洛識微第一次察覺到,樓既回對自己身體的敏感,還是屬于宦官那股被觸碰到要害的恐怖感。 即便是權傾朝野、一手遮天的樓既回,也有自己抹不去的傷痕。 一經(jīng)觸碰,十倍反噬。 不知多了多久,洛識微整個人都疲憊的沒有了掙扎的力氣,他仰著頭頭,無意識的望著樓既回,那人不知何時早已揭開人皮面具,陰影處那張絕艷傾城的面容模糊不清,只是隱約看到他狹長陰鷙的雙眸,還有眼角處的薄紅。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異樣的氣息。 他喘著粗氣,筋疲力盡時還在想,該慶幸那人即便是發(fā)瘋,也沒用要了他的命嗎?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小姐,您洗好了嗎?” 兩個人猛地驚醒。 洛識微瞪大了眼睛,抬手推開樓既回,調(diào)整聲線,高聲道:“馬上就好?!?/br> 生怕繼續(xù)被懲罰,他趕緊將手抵在樓既回的肩膀上,瞪大眼睛,低聲提醒:“督主,外面都要懷疑了!” 這語氣,還帶著點小委屈。 樓既回慢慢的抽出了手。 洛識微松了口氣。 下一秒,肩膀猛地一痛,他“嘶”了一聲,整個人都慢慢蜷縮起來。 痛過,是酥麻溫熱的舔舐。 仿佛是打了棒子給了甜棗。 緊接著,是樓既回的輕笑聲,他說:“那年晉文帝也曾想上本宮的榻,卻沒想到一伸手就再也沒能收回去,最后是四肢全斷做成人彘熬了七天七夜才死的。 卻是沒想到,有朝一日,你竟然是被懲罰著躺在這張榻上?!?/br> 洛識微雙眸含淚,眼巴巴的看著他,委屈屈的說:“小臣不敢?!?/br> “好好洗,晚上還有正事要做。” 那人總算放過了他,戴上面具,隱蔽的跳窗離開。 洛識微癱軟在榻上,一動不動,死魚眼的望著天花板。 【哥,我要死了。】 【shuangsi的嗎?】 【……】洛識微惱羞成怒:【別胡說,作為一個直男,竟然被一個閹狗搞成這樣,你能不能考慮一下你宿主的心理承受能力!】 他頓了頓,心虛的補充了一句:【當然,過程是很爽的……】 作為一個男性,總是很難排斥下半身帶來的生理性快樂。 洛識微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驕傲還是該悲哀。 “督主!” 樓既回回到“許明”的臥房時,下屬緊隨其后的跟上來,低聲說道:“許乘和的幕僚正朝這邊而來,似將你當做重點懷疑對方。” 不是演技不好,純粹是許明這個人太容易被假扮。 “知道了。”樓既回以錦帕擦了擦手,輕描淡寫的說:“我來處理他們,你們?nèi)ゲ橐幌绿茝瓦@個人?!?/br> 唐復,這是他從周遭人小聲的議論中捕捉到的信息。 據(jù)說是一位江湖俠士,武功高強俠義無雙,與起義軍首領是同門師兄弟,這次特來相助師兄。 若真如他們所言,那天晚上與樓既回過上幾十招、全身而退的人,應當就是他無疑。 下屬點點頭,低聲應下來。 待人走之后,樓既回卻罕見的沒有行動起來。 他立于案前,低頭,看著一雙大手,上面似乎還殘留著那人的余溫。 “硯卿……” 樓既回低聲喚出洛識微的表字,神情晦暗不清,慢慢的、他的唇角揚起冷銳凌厲的弧度,自言自語:“到底是無意中的脫口而出,還是刻意試探呢?似乎哪一種放在他身上都不會違和?!?/br> 若是刻意試探他的底線,那么洛識微的確成功激怒他了。 不過…… 督主的神情逐漸古怪起來。 他自幼入宮,身體尚未發(fā)育已然殘缺,此后的二十年,出于對權勢的渴望,樓既回抓住了一切機會向上爬。 一個卑賤的內(nèi)侍,白天跟在太子身邊悄悄地讀書識字,聽朝廷大儒講課,晚上則在練功修煉,不眠不休的磨礪自身。 這二十年,他從爾虞我詐中,得到了至高無聲的權利,將皇帝、甚至是這個國家都踩在腳底下,卻…… 這是第一次體會到情欲的滋味。 哪怕只是用手去懲罰那個詭計多端的壞孩子。 事實上,他自己也沒料到,會以這種方式進行懲罰,但是在那種情況與氛圍下,他卻選擇了順從本心,仿佛這種懲罰于他而言,是最好的選擇。 也是最想要的。 甚至于,樓既回自己都分不清,他此時到底什么心情。 “無妨?!?/br> 他自言自語道:“尋個機會,下次懲罰的再重些就好了。” 原在另一棟小院中洗澡的洛識微,沒有由來的打了個寒噤,仿佛被什么恐怖的怪物給盯上了似的。 第83章 一份承諾 撫州的七月,就連晚上都是酷熱的。 接風宴擺在聽雨軒,知府府邸中最涼爽的一角,每張桌子上都特意端上來一碟冰塊,供賓客清涼。 “許小妹”坐在大將軍的右下角,薄薄的嫩黃色衣裙更顯皮膚白皙,她安靜地垂著眼眸,手里擺弄著冰塊,似有些不堪酷暑的燥熱,甚至沒有心情與旁人聊天。 但是其實,他是在打量周遭環(huán)境。 每位賓客的桌上都擺放著精致的菜肴與新鮮的水果,更別說奢侈的冰塊與美貌的歌姬。 洛識微若無其事的將被冰塊凍到泛白的指尖縮回袖子,暗暗想道,能夠在大旱的撫州得到這樣的享受,簡直就是帝王待遇。 起義首領許乘和對自己、家人與下屬都不錯,但是這種過度的奢侈享受,也就意味著,撫州各地百姓在他們的統(tǒng)治下,仍然過著吃不上飯的凄苦日子。 看來,也不是所有從底層起義的軍隊,都能反哺百姓。 他心不在焉想著,卻沒有注意到,周遭的將士謀臣,早已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過來。 許乘和見狀笑了笑,走到meimei身邊,低聲說著悄悄話:“我家小妹真是長大了,出落的愈發(fā)水靈,爹娘說你看不上村子里那些人,那你看看,今天晚宴上的青年才俊,有沒有喜歡的?” 洛識微回過神來。 他眨了眨眼,慢慢的意識到對方的意識,這才配合的歪了歪頭,將目光在四周環(huán)繞一圈。 不著痕跡的對上了督主的視線。 后者似笑非笑,似乎很想看他如何應對。 “沒有?!?/br> “許小妹”扁了扁嘴,挑剔的目光似乎格外不滿意,拉著哥哥的手抱怨道:“怎么都是一些粗獷漢子,哥哥,我不喜歡這樣的,我要的如意郎君必須好看才行。” 許乘和皺了皺眉,這可不行,他的meimei肯定要嫁給一位得力干將的,這才是兩全其美的聯(lián)姻,完全由不得任性。 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在meimei身上,卻見她連抱怨的模樣都帶著一股不諳世事的嬌憨,提起婚姻時雙眸亮晶晶的,煞是可愛。 大將軍正欲開口的動作頓了頓。 meimei說的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