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冷艷逼人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58
書迷正在閱讀:怪我過分著迷[娛樂圈]、穿到年代文當(dāng)團(tuán)寵、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我與師門格格不入[穿書]、重生九零小富婆、被標(biāo)記后我?guī)蚺芰?完結(jié)+番外、去看星星好不好、懷了情敵兒子的娃后帶球跑、[西幻]當(dāng)魔法師撿到小狼崽、穿書后我爸媽繼承億萬家產(chǎn)了
顧云棧沒帶過小孩,也不想打擊他,遂敷衍應(yīng)下,“好吧?!?/br> 江何一覺醒來,顧容那孩子早就跑沒影了,他也沒覺得哪里不對,正巧沈昀在天穹殿回來了,去見過沈清宵之后,也被叫來給他解悶。 沈清宵簡直太貼心了……送了一個小孩又叫來了一名屬下,只是為了給他解悶,江何十分無語。 江何跟沈昀解釋了他的身份,沈昀倒是比沈涼好說話多了,一聽說是他,眼淚唰一下就下來了,訴說著他走的這段時間里,沈清宵多著急多難過,要不是為了他也不會生出心魔。 江何聽得一愣,給他倒了杯茶補(bǔ)水,也不點破他的演技浮夸,有些事他想問沈昀,畢竟他口頭最松。 “不是說他是急功近利才生出心魔嗎?” 沈昀頓了下,道了聲謝捧起水杯,才反駁江何,“是也不是,總之你走后那段時間宮主跟瘋了似的,說要加快修煉,盡快找到你,還曾經(jīng)問劍天道,后來積累下來的內(nèi)傷江城主你也看到了……不是,我要怎么稱呼你?” 沈昀終于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江何卻無心同他說笑,擺手讓他隨便叫,神色凝重,“他的心魔是什么?” “不知道,誰知道呢?”沈昀嘆氣道:“江城主可以問問宮主,我這些年在天穹殿也不清楚太多,不過這次見過宮主,他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好多了?!?/br> 所以定然是和江何有關(guān),這段時間他剛巧回來了。 江何若有所思,找到癥結(jié)所在,他才能幫沈清宵消除心魔。 入夜之時,江何被沈昀忽悠著去找沈清宵,因為沈清宵還沒有回來。 不過江何也是想他了才去找他的,不是受沈昀唆使。 這幾天沈清宵早出晚歸,也不跟江何一起睡了,估計是上回的后遺癥,江何也不敢再戳破他,每夜都是等自己睡下沈清宵才回來,還只坐在床上打坐調(diào)息。分明是個還帶病在身的人,內(nèi)傷未曾完全痊愈,也不注意休息。 不過二人到了重華殿前殿時,迎面撞上了來無霜宮接人的慕容笙和賀稹,雖然夜色深重,可就著殿前燈火,顯然能看出賀稹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病成這樣還要堅持來接自家?guī)煹?,還有慕容笙也親自來了。江何暗搓搓地想,該不會跟系統(tǒng)曾經(jīng)想過的計劃一樣,師徒倆都看上了顧云棧吧? 事實自然不會如此。 二人一見江何,賀稹便笑著上前,“恭喜江道友,賀喜江道友?!?/br> 江何納悶,“喜從何來?” 慕容笙亦笑道:“聽聞你與沈?qū)m主即將成婚,稹兒便提前道賀了。” “正是?!辟R稹朝江何和沈昀頷首示禮,緊跟在慕容笙身后,感嘆道:“多年不見,殊不知再見之日,江道友竟是如此……當(dāng)真是令人震撼?!?/br> 江何心道他太客氣,直接說出來就是了,他知道自己長得好看。 不過話卻沒說出來,江何問:“二位是來接阿聆的?” “是,也不只是如此?!辟R稹半點沒給慕容笙說話的機(jī)會,慕容笙也未有異議,仿佛本該如此,只是靜靜地站在身邊,看去仍是那般嫻靜而溫柔,賀稹臉上的笑容變得有幾分凝重,“江道友,沈護(hù)法,我們要見沈?qū)m主?!?/br> 沈昀開口,“宮主還在忙?!?/br> 賀稹認(rèn)真道:“來時得了一些消息,務(wù)必要告知沈?qū)m主?!?/br> 江何和沈昀對視一眼,沈昀才道:“好,諸位稍等?!?/br> 沈昀先進(jìn)殿去通報,沒過一會兒,便出來請幾人進(jìn)去。 殿里的氣氛有些緊繃,沈涼和秦落、沈棠、沈宣都在,但沒人說話。沈清宵捏著一紙書信坐在座上,也是滿臉冰冷,似是碰到了什么難題。 江何甫一進(jìn)來,沈清宵便有所察覺,面色稍微緩和了些,招手喊他過來,眾人習(xí)以為然,當(dāng)做不曾看到,隨后沈清宵才同慕容笙寒暄起來。 賀稹見狀忽而失笑,“看來我們來晚了,沈?qū)m主早已得到了消息?!?/br> “什么消息?”站在沈清宵身側(cè)被他牽著手,江何愈發(fā)不解。 賀稹見他當(dāng)真不知情,便好心解釋道:“今日凌晨,葉星河偷偷潛入虛儀天,引開鎮(zhèn)守伏魔殿上的幾位前輩,成功用四道密匙救出了天魔,如今也該將天魔迎回魔道了,恐怕到了這時,天魔已是入主玄陰教了?!?/br> “不錯?!鼻芈渖裆林兀熬驮诜讲?,玄陰教的人送來了葉星河親手所擬的勸降書,說是新魔君已入主魔道,將來定然是要征討正道,從前種種他可以不計較,勸無霜宮投靠玄陰教,一同為魔君效力,甚至還要求……” 說著秦落看向江何,留意到沈清宵的臉色愈發(fā)冰冷,便很快噤聲。 江何察覺到事情跟自己有關(guān),但沈清宵不說,沒人敢告訴他,于是他低頭按了按沈清宵肩膀。 “怎么回事?” 沈清宵面沉如水,眉頭緊鎖,眸中甚至染上幾縷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