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冷艷逼人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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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爭執(zhí)中,慕容笙說出正道諸多門派已經(jīng)開始對賀稹不滿,就連玄天宗宗主都想將賀稹拉下臺。 賀稹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以為然,說了一句他便是真的與魔頭無異,調(diào)過頭來攻打玄天宗又如何…… 因此便有了慕容笙的妥協(xié),因為賀稹有時實在是太卑鄙。 慕容笙的臉色愈發(fā)難看。 賀稹排除萬難,甚至將所有罵聲與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肩上,而他什么都不用做,外人還覺得他委屈。 慕容笙有時聽著宗主或是其他長老對賀稹的斥罵,也會覺得是自己不好,是他沒教好徒弟,于是他便會更加懷念上一世乖巧聽話的徒弟。 慕容笙臉色幾變,將玉牌緊握在懷里,淡聲道:“你變了?!?/br> 賀稹笑問:“何處變了?” 慕容笙道:“我不記得我?guī)С龅耐降苁沁@個樣子的?!?/br> “那師父以為我該是什么樣的?” 慕容笙忽地怔住,腦海里浮現(xiàn)上一世的賀稹。 其實時隔太久,他的很多記憶都開始模糊了,唯一清晰的印在腦海里的,是在玄天宗山門前,是天魔帶著魔修們浩浩蕩蕩來襲時。 那時他們堅守在山門前,賀稹為他擋了一劍,滿身滿臉都是血,卻一直盯著他看,攥緊他的手腕,他的最后一句話便是喊他師父。 眼睜睜看著賀稹閉眼,身后的劍不長眼,慕容笙卻也不閃不避,他當時被無盡的內(nèi)疚與沉重的恐懼籠罩,連開口回應一聲都做不到。 但是到了眼下,慕容笙卻回答不上來,他忽然陷入了迷茫。 賀稹變過嗎?或許他本來就是這樣的。只是他從來不了解他。 賀稹見他眸中露出幾分悲痛之色,心知他又想起了那些事,此事已然成了慕容笙的心結(jié)。但他卻不打算告訴慕容笙上一世是他,這一世也是他。 賀稹扶著失神的慕容笙往回走,盡量溫聲安慰道:“師父別多想了,我想和你做道侶,是真的喜歡你,不是為了折辱你,徒兒傾慕你已久?!?/br> 慕容笙低著頭啞聲道:“為何就不能一直做師徒?” “我倒是不介意,介意的是師父你?!辟R稹原本還想說更多,卻見他眼眶悄然泛了紅,他便心軟了,嘆道:“師父,你已經(jīng)答應我了?!?/br> 慕容笙沉默了許久,隨后慢慢推開賀稹的手,“我記得。” 賀稹趁機握住他的手腕,“我總覺得師父在透過我看別人?!?/br> 慕容笙回避道:“沒有別人?!?/br> “若我是那個人,師父會愿意為我讓步嗎?”賀稹偏不肯放開他,雙眸固執(zhí)地望進他眼底,勢要他說出答案來似的。 會。慕容笙心間忽然回蕩起一個聲音,連他自己也始料未及,他微微一怔,隨后依舊重復著那句話。 “沒有別人。” 賀稹勾起捎帶邪氣的笑,卻軟聲同他撒嬌,“師父。” 慕容笙抿了抿唇,最終只是看著他道:“你不乖?!?/br> 若是我乖,怎么娶你? 賀稹眼底涌現(xiàn)星星點點的笑意,他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 三月末,有個萬事皆宜的黃道吉日。 這一天,玄天宗上下籠罩著一股異常沉重的氣氛,他們的慕容長老要出嫁了,嫁給他曾經(jīng)的大徒弟,從宗主到普通弟子,皆是心情復雜。不過在日頭升起后,裝飾上一片大紅的巍峨莊肅的玄天宗仍添了幾分喜慶與熱鬧。 待慕容笙換上喜服,賀稹便接他到無回宮去拜天地。 這大抵是這么多年來玄天宗最熱鬧的一天,四處歡聲笑語。 慕容笙手中還緊握著那塊賀稹從前的弟子玉牌,與賀稹并肩到廣場上是,那里已幾乎是人山人海。 長長的紅毯鋪了一地,從廣場上到白層石階上,再一直蔓延到無回宮上,慕容笙能看到玄天宗的宗主早已等在上面,負手而立,面容肅穆。 他大抵是給玄天宗蒙羞了,慕容笙抿了抿唇,幽幽嘆息。 賀稹并非沒有留意到他沉重的情緒,只是一路過去,許多人在同他道賀,他一一笑著回應,是無暇,也無心安撫慕容笙。也因為時候還未到。